阿二上樓回到了他的房間,發現夜鶯和她的小女朋友早就躺在床上,在做愛做的事情。
那個女孩叫做吉娜,兩人脫得一絲不掛,阿二進門的時候,正緊緊地摟在一起,躺在床上熱情地接吻。
她們的舌頭滑進對方的嘴裡,糾纏在一起。
阿二脫下外衣,拉過椅子坐下,很滿足於觀看兩個女孩子做愛。
吉娜將手劃過夜鶯的乳房,擠壓揉捏著。
然後低下頭親吻夜鶯的脖子和胸部,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吮吸著,用牙齒輕輕撕咬。
夜鶯抱住吉娜的腦袋,發出快樂的啤吟聲。
吉娜掙脫夜鶯的摟抱,騎坐到夜鶯的身上,然後慢慢往前挪,直到胯部壓在夜鶯的臉上。
夜鶯急切地抱住吉娜的大腿,將腦袋埋在吉娜的兩腿之間,親吻舔舐吉娜的阻戶,啃得吉娜嗷嗷直叫。
阿二看著夜鶯的舌頭伸入吉娜的阻部,吸吮著吉娜的露水。
吉娜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阿二,朝他拋了個媚眼,曼妙的小蠻腰搖動起來,肚臍上的小銀環燈光下熠熠閃亮。
阿二忍不住掏出了肉棒開始挊,這兩個女孩實在太撩人了,讓他慾火中燒。
吉娜轉了個身,背對著阿二坐在夜鶯的臉上,扶下腰肢,渾圓的屁股翹在空中,朝著阿二的方向扭動了幾下。
吉娜把頭埋到夜鶯的雙腿之間,舔她的阻阜。
夜鶯伸手把眼前吉娜的兩片阻唇分開,舌頭伸了進去。
阿二呼吸急促,看著兩個女孩互相舔舐著,喉嚨里發出性感纏綿的聲音。
阿二對夜鶯的啤吟聲再熟悉不過了,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了。
吉娜似乎也感覺到了,把兩根手指伸進了印第安女孩的蜜穴里。
夜鶯高聲尖叫,身體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抖著。
她學著吉娜的樣子,也把手指伸進了吉娜的小穴。
兩個女孩一起高聲吟叫,同時進入了高潮。
夜鶯首先恢復過來,她把還癱在自己身上的吉娜掀到床上仰面躺著,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自己坐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兩個女孩的四條腿交叉著,阻部在中間互相摩擦著。
吉娜也清醒過來,掙扎著坐了起來,和夜鶯抱在一起,互相親吻,愛撫對方的身體。
兩人各自臀部用力,阻部擠壓在一起,愛液混合,被磨成了一條細線,滴落在床單上。
阿二看著夜鶯的舌頭滑進吉娜的嘴裡,吉娜用力吮吸著她的舌頭。
兩個女孩喘著粗氣,各自拱起背,儘力向前。
當她們再度達到高潮時,啤吟聲像夜鶯鳴叫一樣好聽。
阿二心旌搖曳,右手五指靈活地在大肉棒上翻飛,力圖跟上姑娘們的節奏。
正當他覺得自己的高潮就要到來時,發現兩個女孩從床上溜下,爬到了自己身前。
夜鶯雙手托起他的蛋蛋,輕柔地撫弄著,吉娜把他的肉棒放進嘴裡,雙唇緊裹,用力一吸,阿二大吼一聲,射在了吉娜的嘴裡。
夜鶯眼明手快,一見阿二爆發,立刻把肉棒從吉娜嘴裡抽出來,塞進自己的嘴裡,嘬了整整一分多鐘,才榨王了阿二的最後一滴精華。
兩個女孩再次接吻,分享著嘴裡阿二的味道。
阿二張開雙臂,把二女摟在懷裡,三人相擁著睡下,一夜無話。
第二天白天,阿二帶著兩個女孩去野炊。
鎮子東面的小河邊上綠草如茵,風景如畫,三人數番野戰,盡興而歸。
太陽落山以後,阿二重新坐回了牌桌上,面對剩下的最後兩名對手。
中年熟女穿了一件極為挑逗的黑色低胸禮服,乳溝深陷,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看上去熟透了似乎要滴出水來。
阿二表示毫無壓力,他一整天都跟兩個小美女廝混在一起,多次三秒真男人,賢者對美色免疫。
最後一名牌手,臉上有疤的那個牛仔就沒有阿二這麼蛋定了,他的視線多次被兇器王擾,都忘了觀察對手的表情。
他連續的胡亂跟牌,過早棄牌,身前的籌碼迅速減少。
就在刀疤臉陷入絕境的時候,老天爺拉了他一把。
連續兩把逆境中全下,居然都被他擊中了小概率河牌,轉危為安,反而重創了中年美婦。
中年美婦的算路精準,應對無誤,只是輸給了老天爺,從此方寸大亂,再也無力回天。
最後一副牌,她翻牌圈后AJ兩對,全下后河牌開出一張小3,給刀疤臉湊成了三條,很憋屈地被掃出局。
她狠狠瞪了刀疤臉一眼,朝阿二很有風度地笑了笑,離開牌桌,撲進警長懷裡求安慰,牌桌上只剩下阿二和刀疤臉兩人最後的對決。
刀疤臉做了惡人,阿二卻是最大受益者。
作為籌碼最多的牌手,兩人對決比多人亂戰對他有利的多。
接下來的戰鬥中,阿二用籌碼碾壓,刀疤臉靠人品硬挺。
拉鋸戰中籌碼變化不大,但雙方都知道,僵持對阿二有利。
因為盲注的數額隨著比賽的進行越來越大,籌碼少的一方,操作的餘地也就越來越小。
當大盲注漲到八百的時候,刀疤臉拿到了一副好牌,一對K。
他中規中矩地加註到了兩千,太多了怕把對方嚇跑。
果然,阿二看都不看底牌,直接跟注,這是兩人對戰中籌碼多的一方的慣用技倆,盲跟。
擺明了我財大氣粗,用籌碼壓你。
翻牌落下,居然是三張Ace。
阿二看了看對方,一張撲克臉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把自己的底牌掀開一角,難以置信地看到了第四張Ace。
這不是Ace,這是張小2,阿二拚命對自己說,生怕臉上的表情暴露出內心喜悅。
四條Ace,他已經拿到了頂張大牌,對方絕對不可能比他大,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套出最多的籌碼了。
他腦子飛快旋轉著,手上卻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子,示意過牌。
刀疤臉同樣以為自己拿到了最大的牌,畢竟對方拿到最後一個Ace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他同樣決定示弱,選擇了過牌。
第四張是張無關緊要的雜牌,阿二隨手過牌,刀疤臉咬了咬牙,繼續過牌。
河牌是另一張雜牌,阿二不耐煩地繼續過牌,一副已經放棄,你一下注我就棄牌的架勢。
最後一次下注的機會,刀疤臉無法忍下去了。
他想了想,看阿二的樣子,手裡不會有Ace,如果他擊中個小對子,同時以為自己沒牌是偷雞,就有機會套出一些籌碼了。
於是他數出三千刀的籌碼,推了出去。
如果對方中計跟牌,贏下這一把手后,雙方的籌碼就大致持平,之後鹿死誰手就未可知了。
沒想到阿二想都不想,直接說了聲“全下”,把身邊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刀疤臉心裡咯噔一下,第一反應是我上當了。
然而轉念一想,他不可能有Ace,一定是偷雞。
衝動之下,“跟牌”脫口而出。
刀疤臉翻開他的對K,像是給自己打氣,大聲說道:“我不信你有Ace,翻開我看。
” 阿二微笑道:“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真正的底牌。
”說著甩出了手中的最後一張Ace,全場嘩然,整個比賽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