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閑[GL] - 撩閑[GL]_分節閱讀_265

即使她想畫她倆打架,她現在也畫不了。
葉泠和齊緯沒打起來,但兩人你來我往地很是斗一番嘴。她倆吵完架,還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溫徵羽也很是服氣。
第二天,葉泠上班去后,齊緯又來了,特別八卦地找她打聽:“葉泠背後的那隻鳥真是天生的?”
鳥?溫徵羽糾正:“凰鳥。”她瞥了眼齊緯,說:“紋身。”
齊緯說:“你那張《九尾》借我幾天,過幾天還你。”
溫徵羽不賣畫,但有畫展時,還是經常把畫拿出去展或者是借出去,對借畫並不吝嗇,況且齊緯借的還是《九尾》。她想齊緯和《九尾》大概是真的有緣吧。
她把《九尾》借給了齊緯,沒過幾天,齊緯來找她,還扯開領口,讓她看肩膀上的紋身。
溫徵羽看著齊緯肩膀上紋的那隻活靈活現的九尾狐,整個人都傻掉了。她憋了半天,問:“緯緯姐,你……對我……沒……”
她的話還沒說完,齊緯扔給她一個白眼,“少自作多情。”
溫徵羽心想:都紋身上了,還是會多想一下的。
她默默地把畫收好后,才對齊緯說:“待會兒我就告訴門衛不讓你進門了。”
齊緯問:“為什麼?”
溫徵羽老實說:“怕你喜歡我。”她說完,頓覺自己的臉皮也添了一尺的厚度,不過,還是有點燙就是。
齊緯“哼哼”兩聲,問:“試試?”
溫徵羽認慫,不敢試。
下午沒什麼事,她又悶得慌,便叫上齊緯一起,又去珠寶店催了回她的聘禮。
溫黎和溫老四都沒想到之前已經與溫時熠約定好了,他主動放棄溫徵羽對他的贍養義務,他們找律師團全力幫他打官司,結果庭上溫時熠竟然反悔。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溫時熠居然找了律師起訴溫徵羽,向溫徵羽索要他父親的遺產。別人不清楚溫儒老先生留下多少畫作,溫時熠是他的親兒子,對他的畫作和其它財產還是有些數的。即使之前溫老先生替他還了債,他二姐還在國內,窮不到他爸頭上。他爸交友廣闊,畫和鑒賞古玩這幾門手藝,樣樣都能掙錢,老友們扶持把,多的錢沒有,一年小千萬是掙得下來的。
溫時熠對溫老四和溫黎說:“如今我也沒別的想法,就是想留點養老錢,況且,我爸的東西本就該是我的,我死後,才輪得到小羽繼承。”
溫黎說:“三叔,您想要回大爺爺的東西,我無權干涉和反對。不過我提醒您一點,您已經把小羽廢了,又再把我和我爸賣了,您的死活,往後與我們再無關係。”她又頓了下,說:“我再提醒您一句,你在拘留期間是重點保護待遇,往後,這待遇,您是沒有了。”她說完,直接下逐客令,讓人把溫時熠請了出去。
溫老四面沉如水,嘆了口氣,說:“我親自去找小羽。”費那麼大的勁把他撈出來,一出來就不消停。
溫黎讓一個保鏢出去盯著溫時熠,看他跟什麼人接觸。
晚上,保鏢就有回復,溫晨和她二伯把溫時熠安置下來了。
溫老四是晚上去找的溫徵羽,去之前特意和葉泠通過電話說了下情況。
溫徵羽半點都不意外。即使判她給溫時熠贍養費,她如果按照法律條文來給,每個月給溫時熠的那點贍養費還不夠溫時熠買件衣服的。她問:“他去祭拜過爺爺嗎?”
溫老四說:“出來的第二天就去了。”又說了句:“哭了一場。”他說完,就見到溫徵羽坐在那,兩眼出神地盯著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直過了好久,溫徵羽才慢慢起身,邁過客堂門坎,走進了綿綿陰雨中。
溫黎忽然聽到一個消息,說溫時熠跟王子道勾結的時候,知道王子道的一些事。她再想到溫時熠拿出來證明他是受王子道脅迫的暗藏的那些錄音和錄像,就沖這個,也得讓有些人多想,怕是寧可錯殺也不敢放過他。
溫時熠毫無預兆地失蹤,溫晨和溫老二跳出來鬧了一場,說溫徵羽為了遺產殺了自己父親。
溫徵羽讓律師以誹謗的名義把他們兩父女告上法庭。
不久,又曝出溫老二和溫晨攛掇溫時熠出來和溫徵羽打官司爭溫儒老先生遺產的事。
溫家又上演了一回鬧劇。
至於溫老二和溫晨指責溫徵羽殺了溫時熠,還是為了爭溫儒那點遺產向溫時熠下殺手,知道溫家情況的人都覺荒謬。溫儒的錢都給溫時熠還債了,他留下的財產還不夠溫徵羽請保鏢的。倒是不少人在暗中猜測是不是溫時熠鬧騰得太厲害,被連家人給收拾了,也有人猜測是葉泠出手了,猜來猜去,警察也找了,但也沒什麼線索和進展。
雖然家裡發生的事情多,但那都是在外面鬧,打官司也好,傳風言風雨也好,溫徵羽沒太放在心上,安安靜靜地練字和畫線。
葉泠總有忙不完的事情,她把積壓的工作處理完,便又開始折騰起賣控股公司股份的事。她和徐副董、張總三位最大的股東把控股集團百分之八十四的股份一起打包出售。
打包出售,不散賣,那幾位想增加持股額拚命擠兌葉泠的小股東們,想要買股份,行,控股集團百分之八十四的股,他們要是一口吃得下,有之前簽署的條文在,在同等條件下,葉泠他們自然是優先賣給他們的。
葉泠只提了嘴賣投控集團股份的事,她說的時候那時候還在尋找買家,之後便一直忙得都快見不著葉泠的人影。
天氣日漸回暖,直到溫徵羽換上短袖,才驚覺自己竟在家裡幾乎出不足戶地過了一個春天。
她看著屋子裡的擺放的首飾箱,又再想起她放在庫房的聘禮,才想起葉泠一直忙。她想去下聘,不僅得徵求葉泠的同意,商量婚事的時候,還得葉泠在場,她都快忘了上次見葉泠是什麼時候了,是十天還是兩周?
第一百七十七章
葉泠再忙,每天早上起床后,和中午飯時間都會給溫徵羽打電話彙報行蹤和行程。溫徵羽雖然不參與這些事,也不認識葉泠說的那些人,但葉泠給她說過的,她多少都能留下些印象。
葉泠這會兒還在飛機上,大概還有一個小時落地,她約了徐副董和張總商議成立新公司的事,下了飛機就得去玉山集團。
溫徵羽很久沒見到葉泠,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忙完,索性去玉山集團找葉泠。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沒有葉泠里裡外外地張羅,把這個家撐起來,不要說她還能過得度日不知年,她連外婆給的這點家業都很難保住,會淪落到哪都難說。旁的不說,她二堂伯和溫晨都能來找她的麻煩,更何況外面的其他人。
溫徵羽去找葉泠前,先去找安保公司找馬路。
隨著馬路交際圈的擴展,再加上有葉泠的引薦和她這塊招牌,生意局面逐漸打開。馬路把隔壁搬走的那家公司的辦公室租了下來,安保公司重新裝修。掛著“兄弟安保公司”的招牌上也是重新做的,還在中文名字的上面加了排英文譯名。公司職員都穿上了定製的制服,無論是從門面還是接待人員的安排,都有了正規大公司的模樣,和她上次來的時候判若兩家公司。
接待人員並不認識她,問過她沒有預約,也沒有急事,便把她請到貴賓室,讓她稍等片刻。
溫徵羽端著茶剛喝了兩口便見馬路急匆匆地過來,連聲抱歉。
溫徵羽請馬路坐下后,才說:“沒什麼要緊事,路過順便過來看看,再問問有沒有溫時熠的消息。”
馬路告訴溫徵羽,再沒有絲毫關於溫時熠的消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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