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閑[GL] - 撩閑[GL]_分節閱讀_211

溫徵羽不太明白這些人拼酒的樂趣所在,她想,應該挺難受的吧。
有人擠到齊緯身邊,問:“緯緯,這位小美女是什麼人?”
齊緯說:“我妹妹,溫徵羽。”把溫徵羽介紹給她朋友認識,又向溫徵羽介紹:“今天的壽星公,這也是我妹妹,岑琅。琳琅滿目的琅。”
溫徵羽見對方年齡比自己大,喊了聲:“岑姐。”
岑琅說:“喊琅琅姐,不許喊岑姐,顯老。”她說齊緯:“你可真是姐姐妹妹哥哥弟弟滿天下。”她對溫徵羽說:“盡情玩。”摸了把齊緯的臉,就又被身旁的人拉走了。
溫徵羽這會兒信了別人說齊緯哪都有她,她看齊緯還真是哪都有。
齊緯說:“我跟她有生意往來,我倆是親密無間的合作對象。不過她有一個堂妹,你肯定不喜歡,沒事,待會兒無視就好。”說話間,就見到一個氣場全開的女人走了過來。齊緯頓時翻個白眼,對著走過來的岑珚說:“你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她上下打量眼岑珚,問:“怎麼?想找麻煩?”
岑珚環顧一圈四周,笑問:“就溫小姐一個人?”
齊緯似笑非笑地說:“兩個人的話,羽兒就不來這了。”說話間,拉著溫徵羽往邊上去,笑著說:“羽兒,我們走,不理她。”
岑珚環抱雙臂,喊道:“齊九尾,你給我回來。”
齊緯拋個媚眼給她,便把溫徵羽拉遠了,問:“還沒吃晚飯吧?”領著溫徵羽去吃東西。
溫徵羽應了聲:“沒有。”她回頭朝岑珚看去,見岑珚還在看著她。她問齊緯:“你知道她和……”
齊緯掃了眼溫徵羽,說:“不說是眾所周知,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她湊近溫徵羽說:“人還惦記著葉泠呢,只是葉泠一直避著她。喝醉酒,喊的都是葉泠的名字。怎麼說呢,岑珚這人太強勢,掌控欲太強。她打聽你,剛好你想出來透氣,我就順便把你拎過來了。我估計一會兒,她還得找你,自己當心點。”
溫徵羽說:“謝謝啊。”
齊緯笑笑,給溫徵羽的盤子里夾東西,開啟投喂模式。她看著溫徵羽這獃獃的喂什麼吃什麼,明明不愛吃,還不好意思拒絕,就有種捉弄人的快感,又覺得這姑娘好萌。喂餵食,再摸摸頭,像養小動物似的,要不是怕章奶奶打她,她真想把溫徵羽牽回家去養著,溫徵羽這傻呼呼的樣子,特別好騙回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齊緯長得極好,又是個風趣人,走在哪都格外惹人注目。
溫徵羽站在齊緯身邊,對著那些投來的目光,恨不得離齊緯遠遠的,偏偏齊緯沒察覺似的,不停地往她的盤子里添食物。她不知道齊緯是不是被連昕傳染,也得了多手多腳的毛病,還不時的揉她的頭。這麼親密的舉動,即使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齊緯做也不合適。
她對齊緯說:“緯緯姐,你別摸我頭。”
齊緯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問:“那誰能摸?連昕是哥哥,我就不是姐姐了?”
溫徵羽竟然無法反駁,默默地埋頭吃著盤子里的食物。她過了兩秒,岔開話題,說:“岑琅比岑珚還大,你怎麼會說她是你妹妹?”
齊緯幽幽地瞥了眼溫徵羽,笑得格外俏皮:“你猜。”
溫徵羽猜不到。
一個女人走過來,親熱地攬住齊緯的腰,問:“緯兒,這位小美女是什麼人?”
齊緯輕輕地往那隻攬在腰上的手一拍,說:“女人的腰摟不得。姐姐我筆直筆直的,你可不要妄想把我掰彎。”
那女人叫道:“您筆直筆直的緯兒小姐,我弟弟找你。”
溫徵羽順著那女人的指引看過去,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座位旁和齊緯打招呼,旁邊還有幾人,似坐在那聊事。
齊緯似笑非笑地掃了眼那女人,對溫徵羽說:“我有點事,過去下。”
溫徵羽暗鬆口氣,說:“您忙。”
齊緯對那女人說:“幫我照顧下我家的小朋友。”
那女人稍感意外:“你家的?”她隨即笑著補充句:“第一次見。”
齊緯饒有趣味地瞥她一眼,說:“岑珚讓你來的吧。”
那女人說:“就你鬼精鬼精的,岑珚說有幾句話想和她說。”
齊緯對溫徵羽說:“看你的意思。”
溫徵羽輕輕點頭,她放下餐盤,用紙巾擦乾淨嘴,又用濕巾擦了手,這才和那女人走。
她女人領著她離開大廳,上了二樓,推開一間隱約有鋼琴曲飄出來的房間門,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徵羽進去,見岑珚坐在那彈鋼琴,輕緩的音樂在屋子裡流淌。
身後的門關上了,也將樓下的喧囂隔絕在外。
溫徵羽找了個位置坐下,聽岑珚彈著鋼琴。撇開岑珚的性格過於強勢讓人感覺不舒服外,她的鋼琴彈得還是很好的。她略感奇怪的,來的又不是葉泠,岑珚彈鋼琴給她聽是什麼意思?
等一曲彈完,岑珚才說:“這是小葉子最愛彈的一首曲子。”
溫徵羽的很意外,葉泠居然還會彈鋼琴。她想到葉泠那雙漂亮的手,確實像鋼琴家的手。
岑珚沉默幾秒,才緩聲說:“有人來殺她,我把她推開,想要攔住來殺她的人,那人拿刀子朝我扎來,她衝過來,握住了刀,傷到了肌腱和手筋,接好了,不影響生活,但再也彈不了鋼琴。”
“那時候,我們已經分手,有兩年沒見了。”
“這麼多年,她沒再找,我也沒找。”
溫徵羽不確定岑珚是是找對象還是指她們去找對方。她也不明白岑珚找她是什麼意思。
岑珚轉過身,看著溫徵羽,說:“我們認識的時候,她只有十八歲,沉默倔強好強的女孩。那時候她才大一,我還在讀研,宿舍熄燈早,她就拿著書,躲在校園的路燈下看書,為了獎學金。她缺錢,很缺錢。”
“我們在一起有四年時間吧,從大一到大四,最後以我們大打出手,鮮血淋漓收場。我養著她,手把手地教她,拿公司的生意給她練手,她另接了項目自己干,拿我養她的錢,再加上她哥哥借的錢,與我競爭,趁我睡著后開我電腦……”
“究終,我不忍心,不忍心看她人生的第一筆生意就這麼賠進去,不忍心……”岑珚頓了下,說:“不忍心看她拼盡全力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押上去的樣子……”
“我讓她選,是選我,還是選事業,她選擇了事業。”
“我管的公分司因為那項目賠了兩個億,我被調回了北京,家裡閑置了我三年,家業現在由我堂姐岑琅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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