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無念的性交潛移默化的激化著幾人慾望,很快霍爾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剛生下孩子不久的瑪瑞雅身上,做為納卡斯中男人們公認的第一美人,此時的她剛剛恢復不久,身材卻已迅速回到了那絕佳時的前凸后翹,更別說身在泌乳期的她,若是將那對豐滿爆乳抓在嘴裡搓擠吸嘬,大口大口的吞吃下那堪比愛液的淫亂乳汁,同時一邊挺著雞巴在那美騷穴里抽插肏王、最後隨著悅耳誘人的哀聲求饒大力灌漿內射,想必快感要遠超賽琳這逐漸乏味的婬胬浪肉。
之後他便將這個想法試探的透漏給了羅恩特與拜恩斯,也意料之中的得到了拜恩斯的一口拒絕,他清楚拜恩斯對瑪瑞雅的執念,自然也提前想好了自己的說辭。
『你覺得現在的瑪瑞雅真的會正眼看你?她一直是個保守的女人,平時她和我們一起我就沒見她穿過什麼性感的衣物,而自從她嫁給雷恩,就與我們開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想必你也感受到了,更別說她現在生了孩子,你對她來說,已經和一塊石頭別無二樣了,你喜歡她的事即使不說我們都看得出來,難道瑪瑞雅一點也不清楚?她只是選擇了全部無視,既然她如此無情,難道你不想至少嘗一嘗她身子的滋味?不想抱著那翹臀狠狠的射上一炮?』『你…別說了…』拜恩斯的語氣中無力多過憤怒,顯然一直以來他也感受到了瑪瑞雅的逐漸疏遠,而霍爾則看到了他那越發飄忽不定的眼神,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殺手鐧。
『雷恩還並不熱衷於後庭的開發你也知道,瑪瑞雅的小屁眼說不定還是個處,難道你不想成為她生命中重要的第一次?你也看到賽琳那小浪蹄子的模樣了,我現在操她屁眼時,她的反應甚至超過了雷恩肏她時的浪態,再調教些日子,她就會改口叫我主人了,我答應你,只要我的計劃順利,我們可以把瑪瑞雅的頭湯讓給你,想想到時瑪瑞雅在你的胯下扭腰淫囈叫你主人的模樣』『這…』拜恩斯皺著眉頭,糾結的看向一旁的羅恩特,羅恩特此時早已聯想翩翩,別說拜恩斯,瑪瑞雅可是納卡斯中獨一無二的女神,從小一起長大的她便是個美人胚子,雖然羅恩特並未出過納卡斯多少次,但以瑪瑞雅的姿色絕對遠超於他見過的任何女人,可惜自己年輕時醒悟的太晚,意識到時那丫頭早已死心塌地的跟了雷恩,此時若有機會搞到手,他自然要把這些年的遺憾悉數灌進那朝思暮想的肉穴里去,到時也要讓她像賽琳那樣趴在胯下為自己嘬屌吞精。
『沒錯,我們都知道你也一直喜歡著她,像瑪瑞雅那樣的美人誰又不是呢? 只不過被雷恩他搶到了先機,我平時就不喜歡他那副夸夸其談的樣子,可瑪瑞雅還偏偏就吃他那套,當初你還衷心的祝福他們,到頭來雷恩那傢伙不還是調教了一個小婬胬出來,再晚些時候等他醒悟過來,自己開發了瑪瑞雅的小嫩菊,你就完全失去機會了,想象一下,到時候咱們兄弟把那美少婦夾在中間配合肏弄,抓著那大白奶子噴漿內射,也總比便宜了雷恩一人要好!到時瑪瑞雅成了你的小婬胬還要靠你多分享了『『這…可…即便如此,你們又打算如何讓雷恩他同意?總不能…』看到拜恩斯的退步默認,霍爾得意的一笑。
『雷恩他需要我們,至少他的「偉大計劃」更需要我們,接下來只要聽我…』……土……斜陽嫵媚,清風微撫,紫蘿杉的葉子將將進入了凋落期,瑟瑟飛揚的紫葉讓這雲海上的景觀又詩意了幾分,一頭銀髮修長的妙齡少女婉坐在岸邊,光裸的玉足擺弄著那躲閃糾纏的雲霧,一旁巨大的黑龍微微側頭,聽少女說著。
『聽叔叔說,在這雲海的下面,有著另外的世界,你知道嗎?』黑龍眨眨眼,似乎是聽懂了她的意思,但接著輕輕的擺了擺頭,動作雖然舒緩,但還是震得後方的紫蘿杉群沙沙作響,捲起一波新的落葉,少女摸著它的麟甲微微一笑,眼神中卻帶著些許失落。
『我啊,想去看一看那裡的世界,叔叔答應過我,在成年祭後會偷偷帶我去看一次,叔叔和我說過好多那裡的事,那裡和我們這裡很相似卻又有很多的不同』黑龍盯著少女淡灰色的眸子,似乎又有些聽不懂了,而少女像是聽到了它的疑問。
『我是說真的,和你說哦,你之所以也不知道,聽叔叔說,是因為某些原因祖先們將這裡和那邊分割了開來,所以你也沒有去過那裡,只有「尊長」們知道出去的方法,不過父親總說,去那裡,會縮短我們的壽命,所以族人們都不會去詢問出去的方法,但叔叔明明去過那麼多次,一定是父親在唬我,就因為我的身份,我一點也不喜歡,我好想能更平凡一點,那樣就可以叫你背著我飛去那裡了』黑龍展展翅膀,似乎是在表示同意,捲起的狂風吹亂了那銀白的髮絲,少女咯咯的笑道,捋了捋自己的頭髮起身拍拍它道。
『嗯,嗯,知道了,到時一定會帶上你的』…………我猛地睜開眼,望著那昏暗石材的天花板,這是哪?是現在?還是過去?是真實?還是在虛幻之中?我側過臉,看到昏迷在一旁的昆廷與賽琳,時間又過去了多久?雖然大部分的記憶都已模糊,但身體與精神上的疲乏,都讓我感覺自己彷彿真的經歷了千百次的人生輪迴,或許這一刻也不過是那轉瞬間的記憶殘留? (待續) 2019-01-20 【第九土四章】距第六處封印被破壞已過去了兩天,這次集體的昏迷讓整個納卡斯陷入了不安之中,雖然長老們一直在強調這一切都是在掌控之中,但居民們顯然不會這麼認為,傑斯特在魔免小隊有人醒來時已不見了蹤影,但好在無人受傷,他這次的潛入與封印被破壞的時機恐怕也不是巧合,而因為抓捕的失敗,有人侵入的消息還是走漏了出來,這就讓居民間躁動的氛圍更濃郁了些,而我這兩天也因聽到了不少小聲的議論,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我和傑斯特一樣,都只是個「外來者」。
不過此刻我對這些並不是很在乎,或者應該說是…完全的不在乎,那場「夢境」對我的影響還遲遲沒有散去,我依舊有些懷疑自己仍在那段沒有盡頭的輪迴之中,甚至覺得我可能並不是真正的「我」,「夢境」中大部分的內容此刻就像是一灘渾水下的可疑暗影,我可以感覺到它的存在,但向下望去時,看到的卻又只是我自己的倒影,這種奇怪的感覺也導致了此時充斥在我心中的那種莫名的冷漠,此刻的他人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存在於過去的記憶。
當然即便是完全的不在乎,對於某人的懲戒我還是樂意為之的,昆廷命大的活過了賽琳的割喉,之後不久被人發現昏迷在長者大廳,全裸著被繩子所捆綁,更重要的是屁股里還塞了一根粗壯的木棍,想到這一幕我此刻仍有些掩不住笑意,可惜的是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這些,畢竟有個做長老的父親在為他擦屁股,想到「擦屁股」,這次還真是應景,我剛笑了兩聲,背後便傳來一個刻薄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