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過去發生的事情,至今還怎樣地影響著自己,都不會引以為苦。因為那是他的一部分,他不會再迷惘,如同需要自己的凜,自己也同樣需要他。
渴望折翼般熾烈的愛,以及近乎盲目的慾望。唯有這樣才能撫平他心中的空洞,填補無窮無盡的空虛。
埃溫爾輕鬆地將凜抱起來進入卧室,平穩地把他放在床上。松垮的襯衫露出了半個肩膀,凜紅著臉別過頭不敢和他對視。
這個模樣更讓埃溫爾想要凜身體的每一寸,每片指甲,每根頭髮。想要用狂風暴雨般的激情吞噬他。
凜被摟進了一個炙熱的懷裡,堅實的擁抱中過於收緊的雙臂,讓他有些難以招架。隨後落下的是狂吻,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埃溫爾就像餓了幾天的野生肉食動物那樣俯在他身上索取。
男人勾纏著他的舌頭,強而有力地吮吸。唇瓣被啃咬,探出的舌尖也被輕噬。愛撫伴隨著小小痛楚,痛楚在凜的身上點燃火苗,剎那間蔓延竄燒。
凜一邊享受這綿延不絕的親吻,手開始不安分地在男人胸口遊走,感受著緊實肌肉帶來的觸感。是自己沒有的大塊胸肌,雖然不及女人的胸部如水柔軟,但同樣按壓手指,胸部也會從指縫中漏出。
「你的奶好大啊……」近乎於感嘆,享受著雨點般吻落在臉龐,啃咬耳朵,舔舐臉頰,凜不小心把心聲說出了口。
男人愣了一下,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凜的眉毛,輕輕往扯曳「你喜歡就好」溫熱的吐息噴洒在凜的臉上,舌尖在眉間來回舔划,誰也想不到這樣的地方給凜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嗯……嗯……」凜不安分地扭動了腰部。眼瞼忽然被溫熱地舔撫,舌尖順勢來到了睫毛根部。
彷徨中不知所措,卻又彷彿上升到雲端,或許是強勢的溫柔讓他迷醉至此,無從分辨。
他顫顫巍巍睜開眼睛,卻在這時候,男人的舌尖竟探進眼角開始舔弄他的眼白。
從沒有人這樣對他做過。全身上下如同過電一般,止不住打顫,汗毛直立。凜想要推開但手軟到沒有力氣,只好用嬌喘抵抗「嗯…啊…不……」
午後的房間不算很昏暗,半掩的紗制白色窗帘隨著風微微擺動,橙紅艷麗的陽光灑落在地上。鋪成靡荼,芳華不盡。
舌頭的顆粒觸感在眼球上放大,挑逗著神經生出惱人的喘息。濃密的親吻再度捲土重來,凜咽入兩人混合為一的津液,感受屬於雄性的氣息順著口腔順流而下滲透進了血液中,全身心都被他包圍。什麼都不用考慮,光是隨波逐流,就舒服得快要死掉。
緊貼的下半身,男人隆起的慾望無所遁形。當然情慾激昂的不止他,還有不斷滲出津液自己那不爭氣的堅硬物。這不能怪他,這樣的刺激委實太過激烈,而且從未有過。
男人看了他一眼,藍色大海中此刻波濤洶湧。在四目相對的瞬間,凜感覺下身被握住,苦苦維繫慾望的細弦倏然綳斷。
「啊……啊啊……嗯……」背脊反弓起來,渾身哆嗦。一股宛如失禁般的暖流緩緩擴散開來,大腿的根部有液體流下來。
「凜……我還沒開始幫你擼呢,怎麼就射了?」比起調侃更接近描述事實,凜羞得臉紅耳赤,他這是怎麼了?
「我,我……明明和莉莉絲就……很……」凜捂住臉,瘋狂解釋這次是自己狀態不好,絕對不可能是早泄。
埃溫爾在他的面前吞下手中的精液,摟住還在微微痙攣的身體給了他一個長吻,彷彿連粗淺紊亂的呼吸都要被掠奪佔據。
「就很什麼?很持久嗎?」
「你!」凜知道這是埃溫爾的壞心眼故意說的,但即使如此他還是羞得泛出淚水。「忍不住射精,說明你對我很有感覺……」埃溫爾倒覺得全身上下嘴最硬的凜很可愛。於是把他眼角的眼淚一滴不漏地舔入口中「我會讓你爽到射不出為止」男人低喃蠱惑的愛語。
「嗚……!」凜驚呼著雙腿被打開到極限。這真的是埃溫爾嗎?他怎麼面不改色說出這種下流話……
剛射過性器半勃起著,被含在濕熱的口腔中,身後的穴里銜著兩根手指。男人的口交技術媲美專業,他懂得用咽喉深吞男根的技巧。光是這樣凜又射了一次,后穴的抽插也讓他快要受不了,就這樣他承受著雙管齊下的甘美折磨,快感前赴後繼。
「啊,啊……埃溫爾……」凜在床上輾轉呻吟著,嘴角的口水流在下巴上。只能攀附著男人,喊著他的名字來緩解這份無法停止的愉悅。
「嗯……凜」聽到男人也回應著自己的名字,全身上下過電那樣腰肢彈起。
大手順勢把他從床上撈了起來,讓他背過身四肢跪地。
掰開臀肉舔弄蜜穴的那瞬間,凜羞恥地往前爬行逃走。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埃溫爾特別不一樣,這份情慾來得太過激烈,讓他害怕。
埃溫爾抓住他的腳踝吻了一下后,淺淺地說了句「別逃跑,你逃不掉的」
在男人巧妙地舔弄下,凜唯有喘息。小小的水漬聲在室內環繞,像極了撕開果凍包裝后吮吸溢出的汁水所發出的聲音。
感覺到捲起的舌尖得寸進尺探入黏膜,凜發出高亢的驚喘,額頭僵硬地抵在床單上。
把身下纖細的軀體轉為躺卧的姿勢。
「凜……我忍不住了」埃溫爾把大量冰冷的潤滑劑,塗抹在他身後的穴口。
凜像是被蠱惑了,著迷般扶著膝蓋后側像青蛙一樣大張開腿,淫猥的姿勢讓他渾身燙得快要著火「這……這樣?」帶著羞澀和清純的語氣做出大膽的動作。
埃溫爾眼中的神色沉了沉,聲音暗啞「再打開一點」
兩腿被用力扯開身體深深對摺,兇殘的血脈噴張抵在穴口,很燙。肉棒濕潤的前端蠻橫地擠入口,才剛進入又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