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呆了多久了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海茵茨只知道修很忙,最近也很少來公館。平日里只有管家會來打掃他的窩,為他添加食物。但有一點雷打不動,就是每隔七個日出,修一定會過來和他呆上一整天。
這一天吃飯是由修親手喂的,睡覺是睡在修卧室床邊地上的床墊上。床單是柔滑的棉布,毯子是絲綢編織。他和狗一樣蜷縮著身子入睡,雖然早上醒來時身體通常是直的。但修好像沒有在意這個細節。
隨心所欲依賴飼主生活。不需要言語,即使沒有交流,飼主也能洞悉自己的想法。從早到晚在修的守護下,接受他的撫摸,感受他的寵愛。
如同美麗的白日夢裡的圓舞曲,不斷重迭交錯,迴旋又迴旋。比起作為渣滓人類時的自己,什麼都做不好,只會傷害別人。
好在,有修。
是他收留了這樣無用的自己,世界上除了他以外,沒人會再對自己好了。無論是手指帶來的愛撫,還是馬鞭給予他的麻痹興奮感。海茵茨已經無法離開這個靜謐安全的小家了。
所以在這個氣氛凝重的時刻,海茵茨想要安慰飼主,用狗的方式,為他舔舐傷口。鼻尖湊到了手心附近,嗅著濃烈的血腥味伸出舌尖開始細細舔弄周圍,用牙齒把玻璃渣從肉中分離出來。發出「嗚嗚」的鼻哼聲。
被舌苔摩擦著敏感的傷口,修低頭看了一眼海茵茨。隨後用馬鞭抬起了他的下巴。看著這張美麗的臉龐,修緩緩開口「不說莉莉絲了,每次說到她,我們總會不歡而散。說說我的狗吧,如你所說,他很受寵愛。知道莉莉絲有多喜歡他們嗎?那個女人甚至冒著被逮捕的風險,到政府機構辦了收養證明,作為這對雙生子的唯一監護人」
「監護人……?」凜從上一個震驚到下一個,都不帶間隔。
「哼,也就是直系親屬中『母親』的意思」修的輕哼中隱含著戲謔。
海茵茨強忍著呻吟把額頭抵在修的手上。他很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不過是又一次聽到了這個人名,為什麼身體會變得如此滾燙?
「海茵茨怎麼停下了?繼續」
聽到命令的小狗再次伸出舌頭舔弄修的傷口,但皮革的觸感來到了側腹的瞬間,讓他不自覺地「啊……」了一聲,叫出了人類的聲音。
全身寒毛直豎,漩渦般熱流席捲下半身忍無可忍縮回下巴,把頭深深低下。
「算了」聽不出情緒波動,修抽回了手,起身走到中島台的水池前,用水沖洗傷口。
「額,傷口不要直接用水沖……醫藥箱在哪裡?」
凜無視了母親的話題,似乎更對受傷流血這件事在意。他跟著修的眼神找到了醫療箱,用雙氧水沖洗後用鑷子清理傷口,熟練地用紗布為修包紮。
凜討厭在意的人受傷,那感覺比自己受傷還要難受……
什麼?在意的人?
想到這裡,凜忽然向後退了幾步,虎視眈眈地看著眼含笑意的恐怖男人。修伸展了一下手指感嘆「謝謝,你包紮得很專業」隨後他把馬鞭遞給凜。
隱含嘲諷的話語從凜的頭頂傳來「莉莉絲的兒子發情了,不去管管嗎?」
像被某種情緒掌控,凜聽從修的話,來到海茵茨的面前。看著蜷縮在地上發抖的金髮少年。不知為什麼就想到了久遠的那天,被某種嫉妒情緒作祟,在莉莉絲面前上了她的另一個兒子的事……
說實話,他對SM不怎麼感興趣,也對上男人這件事提不起勁。操的地方難以啟齒不說,重要的是還不能得到多大的快感,屬實吃力不討好。
但是……地上的這個金毛被莉莉絲寵愛著……應該被玩弄過無數次了吧?她也用對自己那種方式操弄過他吧?
凜感覺到修從背後抱住了他,抓住自己握著馬鞭的手。帶著他,用馬鞭前端從海茵茨的側腹開始回到背脊,漸漸往下游移。宛如描繪臀型般輕划,很快,小狗的呼吸變得凌亂不堪。
為什麼被這樣碰兩下就會興奮起來啊?他真的不再擁有尊嚴,已經是只狗了嗎?
凜想要找出答案。
馬鞭上依附著凜的力道,在海茵茨的背上來回遊走。但讓他身體發燙呼吸急促的元兇,正是凜和修的視線。
慢慢地,鞭子來到了尾椎骨。那裡是真正的狗應該會長出尾巴的地方,敏感得令人難以置信。
深知這一點的修包著凜的手,在那裡畫圖一樣小小畫圈。
「啊……嗚……」海茵茨的手指摳入地毯。
順勢而下,當前端探入最深,也是最隱秘的凹陷處時。海茵茨的呼吸整個凝結住了。無可抵賴的強烈情慾讓小穴一張一闔地劇烈收縮。性器劍拔弩張得高高昂起,馬鞭在臀溝之間來回穿梭后最終離開。
凜不知道把視線停留在哪裡好才對,但的確,因為空氣很不流通,讓他感覺很熱。
「海茵茨是個壞孩子,居然這樣簡單的發情了。看看你這副模樣,要我給你個玩偶解決性慾嗎?」修呢喃一般的話語,聽得凜體內深處流竄過一股甘美的電流。
「嗚……!」
海茵茨被觸摸了。修的手指伸到他勃起的地方從上而下撥弄,讓地上的少年止不住地濕潤了起來。他羞恥地把腰縮回卻遭到男人的制止「趴在地上,腿打開,把腰抬高」
宛如以後背位被侵犯的姿勢,所有隱私都被暴露在兩人面前,一覽無遺。比起暴露勃起的性器,顫抖的排泄用小穴被審視,更令海茵茨感到羞恥。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能動。因為主人不准他動。
「啊……!」
「凜給他一點獎勵,像是莉莉絲會對你做的那樣」
凜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的表情,他低頭,漲紅了臉用手指觸碰了海茵茨毫無防備的雙球,接著握住了堅挺的熾熱處,早已濕成一片的前端被他搓弄得愈發膨脹。
海茵茨控制不住地隨之扭擺腰部,完全成為被慾望控制的獸。
「把臉抬起來」修在凜的耳邊用酥麻的嗓音命令著。不僅控制著發情的獸,還撩撥著呼吸漸重的凜。海茵茨顫抖著睫毛,怯生生地抬起下顎。
眼前是凜的手,於是張嘴含住了他的中指和食指。被溫暖濕意包裹,凜不由分說直侵咽喉,蹂躪著他的口腔,用悅耳的細膩男聲問卑微的小狗「你知道這兩隻手指還會插進哪裡嗎?」
海茵茨感到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含住直達咽喉的手指,賣力討好舔舐,唾液從下巴躺下落在地板上。
不久,手指抽了出來,來到了他的身後「是這裡……」凜看著柔軟雪白的臀瓣,笑著將第一根手指毫不憐惜地埋入。
雖然不覺得疼痛,但隨著手指往深處入侵,難以言喻的異樣感逐漸滋長。一想到被他人的手指插在自己那個地方,全身便因為背德的喜悅而細細顫抖起來。
凜緩緩抽動手指。
「嗚……嗚……」
聽著海茵茨的呻吟,修彷彿在確認愛犬毛色一般撫摸著他金色柔順的秀髮。
「好窄啊,你們平時不做愛嗎?」
凜的問題讓海茵茨無法回答,豈止是不做愛,修把他拴在這裡根本沒有用身體和他接觸過。
在濕噠噠的水聲中,不斷被進出的小穴緩緩綻開。第二根手指潛入時,海茵茨剋制不住強忍的呻吟「哈啊啊……啊……」
但他不想讓主人聽見那麼難堪的喘息聲。只好垂下頭,哽住喉嚨咬著下唇奮力抵抗。指甲深深陷入地毯中,渾身上下開始滲出汗水。
手指壓迫小穴靠前前列腺的位置,那裡正遭受到非同尋常的刺激。
海茵茨不明白為什麼凜會知道那裡是他的敏感點。可這猝不及防的劇烈快樂讓他的全身細胞都發出了悲鳴。根本無力再去考慮太多有的沒的。挺直的堅硬頂住自己的小腹,透明的汁液沿著肉棒淌落在地上。
「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有心遵從著命令,但被強烈愉悅支配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抬起頭,海茵茨」這個果斷式命令語氣像極了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腸道遭受劇烈又粗魯的摩擦,海茵茨反射性地昂起頭,津液黏連著嘴唇喊出嬌媚的聲音「主……主人……好舒服……」
緊緊閉著眼,幻想著莉莉絲玩弄他的時光。哥哥或許也會在旁邊看著,這更加刺激了他的官能,讓他不斷迎合著玩弄。
「睜開眼睛,這是命令」
如果不是修的聲音,海茵茨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閉著眼。
睜開濕潤的眼睛,夕陽已在不知不覺之中西下。光線朦朧的屋內,日光室的玻璃照進客廳里,映出四肢跪地的狗。
「一隻後面被玩弄到神魂顛倒的狗在幻想著誰操你?」
一記不是很重的耳光打醒了陷入妄想中的海茵茨。他呆愣地看著眼前的修,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矛盾的思緒衝突交錯,把他的心臟攪得亂七八糟。
原來不是莉莉絲在懲罰他啊……
也對,他做出那樣的事,連做她狗的資格都沒有了……但是,就算是幻想也好,還是想要被莉莉絲操到高潮。
海茵茨不斷大口喘著氣,在無法付諸的言語煎熬下扭動著腰,絞緊凜的手指向他索求更多。
再也受不了了,快要瘋了,身體彷彿要從內部分崩離析,就這樣解體粉碎。只希望再度拼湊回來時,他能拼成一條只屬於莉莉絲的狗,不必恢復成人類。
不要回到冷清的葡萄酒莊園。
只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啊……莉莉絲……」屬於修的金毛獵犬,夾著凜的手指狠狠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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