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前。
公路邊一人高的雜草野蠻生長。廢棄倉庫孤零零矗立在其中,乍一看彷彿和環境融為一體,陰暗,齷齪,無人問津。
「這次他跑了多遠?」
「剛到馬路對過就被抓回來了,不過幾個成員臉上挂彩」
修走在前面,沒有什麼表情,進入倉庫前把外套脫了下來,雷一順勢接住。
倉庫空曠,雜物堆放角落裡偶爾有老鼠竄過。
顯眼巨大的柱子立在正中央。上面反手綁著裸體少年,嘴裡咬著口球,乳頭夾著金屬夾。繩子從脖子開始五花大綁一直延伸至身下勃起的下體,連接處被系在斜著的房樑上。
凄慘無比。
修款款而行的腳步聲,顯得沉穩而舒緩。骯髒的少年應聲抬頭,雖然看起來奄奄一息但眼神倔強。
雷一拿著黑色綢緞擦乾淨了椅子。修坐下,看起來有些疲憊問道。
「他這樣站了多久?」
「大概兩個半小時」
「把他嘴裡的東西摘下來吧」
修十指交叉自然落在腿上,搖晃的燈光籠罩他身上。襯托出他線條分明的五官輪廓,再抬頭,眼神重新變得凌厲。
「感覺如何?海茵茨,回想起自己的位置到底在哪裡了嗎?」修出聲不高不低,語速也不急。優雅氣質里有一份平靜和超然,彷彿只是在寒暄。
海茵茨口中忽然發出一陣笑意「啊……我在你身邊那麼多年,到死,連個痛快都不給嗎?」
修盯著他許久,緩緩開口「似乎你還是沒有意識到」於是給了雷一一個眼神。
男人心領神會上前打開了柱子上的開關。電流打出脈衝,通過乳夾一直導入他的胸口,傳遞至全身。
「啊!啊啊!……」尖叫聲劃破沉悶。
「無理!先生在問你話!」雷一滿臉不可置信,上前給了他一巴掌。隨後撥弄了兩下他下體的繩子,忽然用力往下壓,翹起的龜頭瞬間被擠壓成可怕的形狀。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雙重打擊讓海茵茨仰著頭大叫,全身肌肉痙攣著抖得和篩子一樣。
修關掉了電擊器,好讓他能開口說話。
「你覺得我有哪裡對你不好?還是哪裡對你有所虧欠,你可以隨便說」
「沒……沒有,先生」
「那麼」修雙眉微蹙,淺色瞳孔深沉如墨,鋒芒畢露「這麼動莉莉絲,是怎麼被你想到的?」
他似是想剋制情緒,起身背朝著少年,整理了一下西裝馬甲。雷一俯身為他點上煙,遞上手套和馬鞭退到一邊。
「殺了我吧」少年晃動著手腳兩眼渙散,望著天。
修咬著煙,戴上了黑色的手套,站在海茵茨面前「我只想知道,到底是我做了什麼,才讓你這麼不尊重我?我不會讓你死,那樣對於你來說是獎勵。而現在,懲罰時間到了」
「先生,不用您動手。一切由我來就可以了」雷一急了,心裡滿是『為什麼要獎勵他?』
「滾」一如既往被修無視。
修不帶感情地俯視著海茵茨。少年胸口深處都因為被電流竄過而燥熱。疼痛與快感並存,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
下一個瞬間,硬挺的下體被人用皮鞭擊打,這份衝擊超越肉體,痛徹心扉。不僅如此,他甚至能感覺到修下手時故意挑他敏感處的無情。
「啊!……啊啊啊……」
一下兩下叄下,隨著眼前的男人不斷揮擊,打得他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只會破開喉嚨,發出如動物般低吼。就與他的人生一樣,跌落深淵。
被掐住脖子,迫使抬起頭張開嘴。他看見飛蛾圍繞著昏暗的燈光不斷轉圈,然後猛地扎進去,冒起青煙。
舌頭一陣劇痛,待他看清,原來青煙並不是飛蛾撲火,而是修把煙滅在他的嘴裡。但似乎只是這樣,男人還是不滿足。最後,他嘴裡被灌入大量水,混合著煙灰,以及一包高純可卡因。
幾秒后,在中樞神經在劇烈的刺激下,海茵茨伴隨著心跳過速和瞳孔放大。汗如雨下宛如剛從水裡撈上來了那樣。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陣才恢複色彩。緊繃著的身體隨著快感堆積而慢慢鬆弛下來,身體和腦子都不被接管。
海茵茨失禁了。
被非人對待至此,這個柔弱如少女的少年一滴眼淚都沒流下來。雷一咬緊臼齒,皺著眉頭,不忍再看。
如果閉著眼睛能讓精神舒服地陷入無意識當中,身體就會為了休息隔斷意識。海茵茨意識不受控制越來越遠,但沒有想象中的幻覺,漸漸,連自己在哪裡,是誰,都分不清了。
修用力抓著海茵茨的臉,強迫他暗淡的眼球看向自己「從此刻開始,你不會再見到她」
只有這件事……
「不要……」海茵茨咬破嘴唇,用疼痛喚醒意識,強撐著說「我想見她……」咬牙切齒。
而說出這句話的代價是,被修一鞭子扇在臉上。他的臉歪到一邊,臉頰處傳來火辣辣臉鑽心疼痛。
「解開繩子」
「先生,海茵茨身體可能受不了」
「我不說第二次」
「是,先生」
雷一不知道為什麼修發如此大的火,明明這個少年在不久前還十分受修器重。他咽著口水盡量不去看少年體無完膚的慘樣。
解開束縛的瞬間,海茵茨像一個被玩壞的人偶一樣直挺挺往前倒去,雷一於心不忍用手幫他緩衝了一下。
『啪』修給了雷一一記耳光「我說過沒有第二次」
似乎壓抑有什麼樣的野獸在修的心裡,而此刻它就要衝破這個桎梏。
在這個混亂時刻,出於本能,海茵茨了解到了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從地上爬起來想逃。
但修背後像長了眼睛一樣,立刻回頭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臉頰上。這一下使得海茵茨跌倒在地,但他還是用手撐著地板往後逃開,修迅即抓住他的頭髮,逼迫他臉往上仰,然後左右開弓,接連又是好幾個拳。
他的嘴唇破裂鮮血直流,可修仍然毫不留情用力摑打他,一直打到少年無力頹倒在地板上為止。
這時,修用力拉開海茵茨的腳,自己就站在他的兩腳之間,緩緩解開皮帶。少年纖細脆弱的身體無力攤在地上。修面無表情,一邊注視著綻放在他身後淡紅色入口,一邊握住自己的分身。
「不!……不要強姦我……」
兩腿被頂開,雙手被修按壓在頭頂上的海茵茨拚命掙扎,哀求「……饒了我……我不會再逃了」
像是全然沒有聽見少年的哭喊,修將男性硬碩的勃起,放在他顫抖的入口處。在完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長驅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
「莉莉絲也曾這樣哭喊過吧?」
男人冷酷的聲音,聽得海茵茨全身僵硬。進入莉莉絲身體時的回憶湧上心頭,他淚水從臉上滾落下來。一想到她尖叫著嘶喊,他哭得彷彿要融化掉似的。
修冷冷地看著他,無視於他的哀求。腰桿猛地一挺,灼熱的堅挺一口氣撕裂了海茵茨,並且毫不留情地繼續往深處挺進。
比起撕裂的痛苦及羞辱感,更痛的是心臟。海德里希猛烈地抽搐起來,撕心裂肺大哭道歉「莉莉絲……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哭聲在夜色籠罩的倉庫里回蕩。
修生猛地頂至他緊窄的根部,一次比一次重地抽送著。每次往裡挺進時,海茵茨痛楚的尖叫聲都讓他感到十分愉悅,一邊看,一邊挺動腰部。為了凌虐他的肉體,修盡量延長時間,一次次衝撞他脆弱的花壁。
「記住反抗得到的結果」修把他的身體翻過來,從背後進入他的體內。
「啊!……」
連續被侵犯的痛苦,令虛弱得幾乎快要丟失意識的海茵茨再度發出悲鳴。暖熱的鮮血自大腿內側流下,當修抽出深深插入的堅挺時,男人的精液與鮮血混合著一起滴下。
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海茵茨知道男人抽出了他的分身「殺了我,求你了……嗚嗚……」痛楚與屈辱讓少年的聲音嘶啞,他無意識喃喃。
「你的餘生不再是人類,只剩下痛苦。雷一,把他關進公館里」
「是」
修冰冷如化不開的霜寒,彷彿剛才那個在少年體內馳騁的男人不是他一般。在一場凌辱強暴后,態度冷靜沉著到令雷一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