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聽后,簡直匪夷所思,這怪異的人獸交,使她內心產生一股莫名的激動,旺盛的情慾又復蕩漾掀波。
驀地她心頭一跳,生出一絲警覺;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養出來的直覺反應,每每靈驗無比。
黃蓉瞬間情慾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運\氣行功,靜待危機的到來。
賈侍郎、呂文德二人,興沖沖的進入密道,由窺孔向呂夫人屋內窺看;誰知屋內空空如也,竟然不見黃蓉與呂夫人蹤跡。
呂文德咦的一聲道:“奇怪!這麼晚了,會上那去呢?” 賈侍郎更是懷疑的道:“呂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錯了房間?” 呂文德沒好氣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個婆娘的房間那能走錯?” 他邊說邊推開暗門,進入房內。
由於暗門緊靠著床,因此呂文德一進屋,就等於站在床上。
他跨前兩步下了床,突地腳下一軟,踩到個赤裸裸的人體;他大吃一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隨後而入的賈侍郎嚇了一跳,忙問:“呂兄,怎麼了?……” 他話還沒說完,已看到赤裸躺卧床邊的呂夫人。
只見她圓睜雙目,眉間滲出一絲鮮血,看樣子已是香消玉殞,回天乏術了。
倆人又驚又懼,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過神來。
呂文德語帶嗚咽的道:“這……這黃蓉,竟然……殺了……我婆娘!” 賈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那黃蓉好端端的殺你老婆幹嘛?況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殺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顯系眉心中了毒針……”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啊”的一聲道:“唉啊!我們要趕緊通知郭靖,否則黃蓉要是有個叄長兩短,那這筆帳可要算在咱們頭上。
” 黃蓉暗自運\氣戒備,不知情的呂夫人,仍細聲細氣的講述淫蕩密事。
突地一聲細響自窗外傳來,黃蓉一躍而起,往聲響處撲去,此時銀光一閃,細微暗器穿窗而入。
黃蓉早已有備,空中一個轉折避開暗器,她身形不變穿窗而出。
驀地一股暗勁迎面而來,其勢強猛銳不可當,黃蓉吃了一驚,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擊?”她嬌軀一扭,橫移叄尺,隨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還擊。
來人以進為退,一擊不中,立即倒躍奔逃;黃蓉大怒,在後緊追不捨。
倆人流星趕月的一陣急奔,不知不覺已行至荒郊野外,那人突地一轉身,停了下來。
黃蓉腦中電閃,情知上當,此時身後果然躍出倆人,堵住了退路。
黃蓉藝高膽大,臨危不亂;她細一打量,只見誘敵之人,年約叄十上下,身形高瘦,面白無鬚,兩隻老鼠眼正滴溜溜的盯著自己。
身後二人,年約二十五六,身形粗壯,面貌酷似,顯然是對孿\生兄弟。
此時那面白無鬚的漢子開口道:“久聞黃幫主乃中原第一奇女子,人美武功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黃幫主身上衣衫,未免太也單薄,我兄弟叄人一見之下,色心大起,待會恐怕要勞駕黃幫主,替我兄弟叄人退退火了。
” 他話聲方歇,便是嘻嘻一陣淫笑,身後二人也立即附和著,說些不叄不四的猥褻話語。
黃蓉氣憤之下,也不禁羞愧萬分,方才事出緊急,她赤著雙腳,僅著單薄睡袍,便追了出來。
如今白面漢子一提醒,她才驚覺,單薄的睡袍根本無法遮掩,自己豐腴嬌美的身軀。
她有心速戰速決,翻身一躍,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折了段竹枝在手;隨即施展打狗棒法,狂風暴雨一般的擊向叄人。
黃蓉含怒之下一輪猛攻,叄人頓時手忙腳亂,狼狽不堪;但黃蓉心中卻也暗暗叫苦。
她雖然以精妙的打狗棒法暫居上風,但交手之際,卻也感受到叄人紮實的武功基礎。
這叄人武功怪異,自成一家,迥異於中原各門派;如若單打獨鬥,黃蓉自揣可穩操勝券,但叄人齊上,則自己恐難討好。
尤其那對孿\生兄弟,似乎身懷金鐘罩一類的橫練功夫,雖然為竹枝擊中數次,但卻若無其事,毫髮未傷。
黃蓉心中暗驚,叄人同樣亦感驚訝。
黃蓉名氣極大,他們早有耳聞,但武功竟精妙如斯,卻也大出彼等預料。
尤其以一介女子,內力竟亦如此渾厚,更使叄人欽佩不已。
那對孿\生兄弟天賦異稟,練就一套刀槍不入的護體神功,但在黃蓉細竹擊打之下,竟然痛澈心肺,內臟激盪,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駭人經驗。
至於那白面漢子,一向自詡功夫獨步塞外,如今合叄人之力,竟然無法戰勝黃蓉,心中也不禁銳氣全消,駭然嘆服。
黃蓉見叄人逐漸穩住陣腳,攻勢亦漸凌厲,自己孤身一人,恐難討好,因此腦中便籌劃脫身之計。
但叄人心意相通,如影隨形,竟是無隙可趁。
激戰之中只聽嗤的一聲,黃蓉的睡袍竟然被扯下了大半截,一時之間,黃蓉心緒大亂。
她既需遮掩裸露身體,又需閃躲趨避敵人攻擊,左右支絀之下,頓時險象環生,漸落下風。
叄人見狀,更是集中攻勢,撕扯黃蓉殘留睡袍。
此時睡袍既不足以遮體,反倒形成行動束縛,黃蓉當機立斷,乾脆一個霸王卸甲,褪下睡袍,裸身對敵。
黃蓉若是在年輕時,定然寧死也不肯行此羞人之事,但如今生兒育女,年過四旬,人生閱歷豐富,心境迥異從前;加之近來在幻想中,也曾思忖過此種情景,是故心障一除,反倒揮灑如意,毫無怠礙。
黃蓉赤裸的身軀,肌膚嬌嫩,骨肉均亭;山巒丘壑,美不勝收。
她舉手投足之際,香風陣陣,乳波臀浪;閃躲趨避之間,妙處顯現,勾人魂魄。
叄人眼花撩亂,目眩神迷,竟然又落下風。
此時黃蓉一式“風起雲湧”,右腿直踹白面漢子心窩,白面漢子本該閃躲或硬架格擋;但黃蓉玉腿修長圓潤,肌膚細膩光滑,那纖纖玉足,足趾蜷曲併攏,剛健婀娜,美感十足。
那白面漢子不由自主的,便想將那玉足握在手中。
說時遲,那時快,他雙手一合,已握住黃蓉的右足,觸手之際,只覺滑膩柔嫩,說不出的暢快。
但玉足忽地一旋一轉,掙脫手掌,緊接著足尖一鑽,正中其心窩要害。
白面漢子悶哼一聲,向後便倒,黃蓉受到反震之力,也一個踉蹌,險些趴跌在地。
孿\生兄弟見有機可趁,一前一後,揮掌猛擊;黃蓉此時氣血未平,自揣就算躲的過後方偷襲,也無法避開前方攻勢,便捨后就前,向前猛撲。
不出黃蓉所料,身後攻擊果然落空,但正面攻擊的雙掌,卻已挾帶勁風直往其胸前擊來。
黃蓉臨急智生,她不閃不避反而挺胸上迎。
正面的孿\生子,目睹黃蓉胸前顫巍巍、白嫩嫩的一團嫩肉迎了上來,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擊為抓握。
黃蓉滑膩柔軔的雙峰,瞬間落入他粗糙巨大的掌中,整個赤裸嬌軀,同時也撞入他的懷裡。
軟玉溫香,使他陷入短暫迷惘;但這短暫的時間,卻也給予黃蓉反敗為勝的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