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石女樂”在身,一經撩撥,立時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這些反應具體而微,粗枝大葉的郭靖、王堅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觀察的呂文德和賈侍郎眼中,卻是絕妙好景,極端的挑逗煽情。
只見黃蓉面泛潮紅,目光朦朧;貝齒輕咬下唇,瑤鼻微皺含羞;她時而微張小嘴,時而輕扭身軀,一股慵懶快意的春情,鋪天蓋地的,從她週身散發出來。
呂文德和賈侍郎深知“石女樂”的妙用,如今瞧見黃蓉騷癢難耐,強忍暢快的模樣,不由得色心頓起,興奮莫名。
賈侍郎假意撿拾筷子,伏身桌下窺看,只見黃蓉兩腿交疊,顫慄抖動,顯然已是舒服暢快,飄飄欲仙了! 賈侍郎見黃蓉欲焰焚身,剋制強忍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他有意捉弄,於是向呂文德使了個眼色,二人共同舉杯向黃蓉敬酒。
黃蓉此時下體酥癢酸麻,陰道子宮陣陣收縮,正是舒爽暢快的緊要時刻,但二人敬酒卻又不能不應付。
她勉強壓抑住禁不住的媚態,挪動因舒服而痙攣的身軀,輕舉酒杯,虛應故事;但二人偏偏扯東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時間。
一向落落大方的黃蓉,此時如坐針氈,真恨不得揮動打狗棒,將這兩個不識相的攔路狗一棒打出門外。
賈、呂二人見黃蓉粉臉含春,嬌聲微顫;香唇開合之際,頻頻噓氣輕喘。
她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眼,如今水汪汪的,蕩漾出無邊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
兩人眼睛緊盯著黃蓉,腦中揣摩著黃蓉銷魂的情境,不知不覺間,靈魂兒彷彿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呂夫人見黃蓉欲仙欲死的模樣,知情識趣的輕聲在黃蓉耳邊道:“妹子,我看咱姐妹倆,就先退席吧!咱們先到我房裡歇著,姐姐還有許多好聽的故事,等著說給你聽呢!” 黃蓉一聽,正合心意,連忙點頭答應。
呂夫人當下起身道:“老爺,各位大爺,賤妾與郭夫人均不勝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 黃蓉往呂夫人床上一躺,長長地吐了口氣,心裡覺得陡然輕鬆了下來。
她蜷曲著身體,靜靜的享受著另一波愉悅的滋味。
呂夫人親熱地挨在她身邊,悄聲問到:“妹子,真有那麼舒服啊?” 黃蓉一聽,俏臉飛紅,吃驚的道:“你說什麼?你……你怎麼知道?” 呂夫人曖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邊,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可也是女人啊!” 黃蓉見被識破,心中直是羞愧難當;呂夫人見到她忸怩尷尬的模樣,不禁笑道:“妹子,這又有什麼害臊的?這寶褲叫石女樂,就是石女穿上都樂,何況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當然更樂了。
” 她溫言寬解,善於比喻,黃蓉在她妙語如珠撫慰下,情緒不覺恢復了正常。
黃蓉心想:“既已為她看穿,褲兒又是她送的,那還有什麼好掩飾的?” 於是放鬆心情,和呂夫人閒聊了起來。
呂夫人不可置信的望著黃蓉,驚詫的道:“什麼?你年齡比我還大!這怎麼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 黃蓉具實以告,呂夫人拉起黃蓉的手,撫摸那細白柔嫩的肌膚,嘴裡喃喃自語的接著道:“皮膚這般滑嫩,你說叄十我還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這怎麼可能?我才剛四十,怎麼看起來,比你老了那麼多?……” 她噓唏了一陣,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這會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這呂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呂文德之前,也曾在書院教坊混跡過幾年,因此風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
她有意挑動黃蓉春心,因此盡挑些適合黃蓉年紀身份的淫穢話題,說給她聽。
像什麼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等等,直聽得黃蓉心頭狂跳,慾念如潮。
黃蓉自小沒娘,及長亦乏同年女伴;這呂夫人能說善道,又善體人意;黃蓉覺得她就像親姐妹一般的體貼親切。
倆人越談越投機,呂夫人在別有用心之下,於是建議黃蓉留下過夜。
郭靖聞知,心想:“蓉兒難得有個談得來的女伴,如此也好。
” 呂文德和賈侍郎則是心中狂喜,邪念叢生。
他倆送走了賓客,立即返回書房,竊竊密議了起來。
倆人方才目睹黃蓉媚態,早已慾火難耐,如今酒助淫興,更是獸性勃發,躍躍欲試。
激動之下,倆人言語粗俗,已全無士大夫階層的禮儀節度。
賈侍郎首先開口道:“他娘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嫂子也真有辦法,竟能說動黃蓉留下過夜;今晚咱哥倆,如不想法子樂乎樂乎,豈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這娘們武功高強,咱倆可不夠她一腳踢的。
他奶奶的,倒還真是玫瑰多刺!想什麼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強有個屁用?你沒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樣?咱們只要想辦法,將咱們的大肉棍直入中宮,捅進她那騷穴裡。
嘿嘿!到時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勁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聽說會武的女人,那兒特別緊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來特別舒服!不過話說回來,千嬌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將她用藥迷昏,否則咱們又有什麼辦法……嘿嘿……那個……直入中宮呢?” 賈侍郎呸的一聲,介面道:“呂兄,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難以讓其上當;但咱們可是正正經經的朝廷命官啊!她這等人,認為我等都是酒囊飯袋,手無縛雞之力,壓根兒就瞧不起咱們。
因此也根本對咱們毫無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陰笑兩聲,望了望呂文德,接著道:“不是我誇口,只要你確定黃蓉今晚睡在那間房,我就有法子擺佈她。
” 呂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黃蓉今晚定然與拙荊一塊睡,拙荊的卧房我可是熟得狠,但不知侍郎計將安出?” 賈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領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個法子盡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內,嘿嘿!那就成了!” 呂文德聞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說十尺,下官可讓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們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與拙荊卧房,均築有密道,以備城破時逃命之用。
那密道口,就在床邊牆壁上;咱倆只要藏身密道,透過窺孔,卧房內一舉一動,均將無所遁形……” 黃蓉羞答答的不肯脫衣,呂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還害什麼臊?不洗澡怎麼行?那兒黏黏答答的,可多難過呀?” 她自個兒叄把兩把就脫了個精光,緊接著就來拉扯黃蓉;黃蓉無奈,只得褪下衣衫。
呂夫人見及黃蓉晶瑩如玉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嘖嘖稱奇。
黃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呂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無顧忌;她自個飛快的洗好,便挨過來替黃蓉擦背抹胸。
黃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覺尷尬,只好躺在池子裡閉目假寐,任她慇勤服侍。
呂夫人雙手游移之間,有意無意的,逕往黃蓉的敏感地帶撫弄,黃蓉覺得其動作輕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溫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著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