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SC,1V1,黑道強取) - 28、“我自己吃不了 ⓝaⓝⓝvwen.ⓒǒ㎡

“蕭烈。”
蕭烈走進花園,溫軟便撞進懷裡。
“冉冉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常朔受傷了,叫我們去接他回來。”
男人默了一會兒,想明白后露出一絲意味深遠的笑容。
摸著她額頭兩側的絨毛,“好,我們去。”
蕭烈和葉聞箏到小城時已經是中午,小孕婦說不在意,其實還是有點擔心。蕭烈知道她嘴倔,一路逗著她,到蘇家小區門口的時候沒讓人跟著,只有兩個人上去敲了門。
蘇父蘇母對他們的態度比對常朔好的多,不僅是因為他們救了自己女兒,也是因為蕭烈慣會演戲,溫和模樣演得和常朔不分高低,只有蘇傑在旁邊默不作聲。
他是什麼都見過的,只是不想嚇到爸媽。
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醫生已經來過,傷口已經都處理好。葉聞箏進去看了一眼,看常朔還有氣就退了出來,也沒問是誰打的。而蕭烈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檔溜了進去,朝著守在床邊一上午的女孩笑了笑。
“箏箏好像有事要和你說。”
蘇清冉指著自己,哭得像兩顆桃子的眼睛看上去有點茫然,但還是出去了。門關上的瞬間,蕭烈臉上的笑容雲散般消失,他睨視著周圍充滿女孩氣息的裝潢,拖過書桌邊的椅子坐下,兩條長腿隨意向前伸著。
“人走了,這的隔音不錯,他們聽不見。”
話音將落,和變魔術似得,床上一直“昏迷”的男人動了動手指,手臂支起身子。他目光清明銳利,看不出是虛弱到醒不來的人,只是臉色一時還緩不回來。
常朔一點都不意外他會發現自己裝暈,想讓女人回心轉意,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心疼。
“我是真的病了。”
可發燒也是真的,他在她家門口坐了一整夜,又被打了一頓。
“你不會戳穿我,是吧?”
蕭烈手裡的杯子微微傾斜,熱水燙了手指。他捻著被燙紅的皮肉,把沒動過的水杯放到他面前。
這種像是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喜怒哀樂俱全,就連無奈都不覺得反感。
他當然不會戳穿常朔,兩人出奇的相似,比起一直天真單純的葉聞箏,他們反而卑鄙的像一對兄弟。
“你不會一口熱水都沒喝上吧?”說完,他斂了笑意,俊顏倏地冷下來。
“常峰。”
常朔剛抿了一口水,聽到這個名字舔了舔唇,帶出一道水光。
“怎麼?”
“我在這附近看到了他的人。”
剛還半開玩笑的氣氛凝住,蕭烈眼看著抓握杯子的長指骨節逐漸清晰,在男人爆發之前按住他的肩膀。
“記住這是哪裡,不是你發火的地方。”
一句話提醒了常朔,他閉上眼睛狠狠捏了捏眉心,這時正好蘇清冉推門進來,她沒想到常朔已經醒了,手裡端著紗布和藥棉有點尷尬。
男人烈焰灼灼的目光望著她,從腳底一路燒到頭頂,渾身沒一處逃過他的打量。
“你你醒了,那趕緊和箏箏走吧”
“咳咳”
她後半句還沒說完男人就開始咳嗽,白凈的俊臉倏然間通紅。蕭烈在心裡冷嗤了一聲,回過頭又轉而掛上淺淡笑容。
“可以讓他先留在這裡嗎?他的傷不適合這麼快就移動,要不然很容易裂開,傷口感染燒就更不好退。”
“”
女孩站在門口,拖鞋裡的十顆腳豆無力蜷著,兩腮附著不自在的紅,像一顆新鮮的桃子。
蕭烈有種在哄騙小孩子的感覺,忽地噤了聲,幸好小姑娘沒再說什麼,蹭到床邊把托盤放下,大眼睛望著他,眼神好像在說你擋我路了。
蕭烈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一腳跨出門的時候還在想,若是一年前,他絕對不會想到他有一天會幫這個混蛋
常朔趴在床上,聲音虛弱無比,但就是“傷”成這副德行,還不忘捏著姑娘的小手揩油。
冷靜下來的蘇父看著男人背脊上的一片赤紅也有些彆扭,又因為自己女兒一直時起時落的抽噎不好再說什麼。
中年男人不表態,一個人跑到裡屋去躲清靜。
傍晚時蕭烈和葉聞箏兩個人離開,蘇家的氛圍便比之前更冷凝。
“吃,吃吧,我,出去了。”
蘇清冉邁著小碎步,面容鮮紅的像要滴血。她把碗放在床頭柜上,剛轉身手就被抓住。不久前還有氣無力的男人突然無法掙脫,但常朔沒給她思考的時間,另一手護著她的肚子就把人拽回來。
“我自己吃不了,手不能長時間抬著。”
俊顏糾結在一起,微蹙的眉心憂鬱中透著幾分性感。
“抬手後背疼。”
他發誓,從記事起這是第一次用這麼噁心的聲音說話。
兩個人之間超過了安全距離,女孩的耳朵在他眼前,一層小絨毛泛著柔光。他舌尖舔過嘴唇,潤濕了乾裂的細縫,情不自禁,照著耳垂就吻了下去。
她被他突來的襲擊吻亂了,忘了躲,就由他那麼吻著。
吻慢慢下滑,點了一路的火,孩子長得越來越快,肚子比他上次抱的時候又大了一圈。他摸摸,“想不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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