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叫聲也更高了。
「白公子可真是這母狗的大恩人啊。
我們給她憋了有一陣了,一會不擠奶,就疼得要死。
現在流了這麼多出來,看她叫得多高興。
」「啥?把你還爽到了?」白雅哲毫無同情心,撂下手中的奶子,還一巴掌拍在上面。
然後招呼著我也趕緊停嘴。
即使很不情願,我也只能鬆口。
靠著砸吧嘴巴,回味剛才的那種味道。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舍,那男人笑著開口:「怎麼,沒喝夠?我剛才就說了,裡面還有那種,專門被懷孕墮胎的。
這個點的奶,也都是新鮮的,好喝。
不像這貨,放了一天了,都有點發腥。
」「走走走,帶我去。
」白雅哲聽了兩眼放光,拽著那男的就要走。
那男的也聽話的放下鞭子,可臨走前也不忘,用力給那女人的穴里塞了根假阻莖。
把我們送到另一個房間后,那男的就回去了。
而這個房間有種說不出的難聞氣味。
看上去,這裡更像是一個監獄。
最靠門的鐵柵欄后,關著兩個女人。
雖然不像外面的那種,被遮住了臉。
但是關鍵點都被擋住,胸前兩點是兩個心形乳貼,下體則是個貞操帶。
而且都被套上了一個很緊的束腰,腰部被勒得極細,盆骨處卻顯得很大。
這誇張的畫風,讓我回憶起以前看的歐美風黃漫。
見到我們,那兩個女人紛紛跑向柵欄,抓住欄杆,發瘋似的朝著我們喊道:「主人,操我吧,主人。
求求你們操我!」這時另一個男的走了進來。
那兩個女的居然一改剛才的瘋狂,老老實實地坐了回去。
一言不發。
「這兩個的腰呢?」白雅哲和我有同樣疑問,並幫我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白公子這話說的。
這沒腰了,人還怎麼活啊。
只不過這是被改造過的,叫蜂腰。
我們讓她倆懷孕,然後穿上這種衣服,盡量把肚子的位置下移。
將胯部撐大,過幾個月再打掉,就成了這個樣子。
腰細屁股大,還有奶喝。
而且頓頓給她們春藥,還不怎麼操她們。
帶上貞操帶,自慰都不行。
如果擅自擠奶,奶子上貼的東西就貼不上了。
到時候就送到外面好好收拾收拾。
現在啊,看到男人,就巴不得把逼湊過去。
」「那這奶能喝嗎?」果然,白雅哲的注意力還是在那對奶子上。
「喝唄,奶子里又沒放毒。
」那男的打開了鐵門,讓我倆分別進入。
可能也沒少受折磨。
兩人都乖乖地捧著胸部,完全沒了剛才那種瘋狂的狀態。
初入口時,奶水的醇香就滿口四溢。
順著喉嚨咽下,絲滑的感覺一直蔓延到腹中。
帶著女人的體溫,不冷不熱。
一股澹澹的清甜讓人陶醉。
比外面那摻了水一樣的,好上數倍。
只可惜有點壓胃,沒幾口就感覺飽了。
白雅哲亦是如此,我剛一鬆口,就看見他打了個大大的奶嗝,便不準備再喝了。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多謝主人品嘗賤奴的狗奶。
」看著腳邊的女人,表現得絲毫沒有做人的尊嚴。
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白雅哲卻不像我這般拘謹。
「調教的很好嘛!」「那是必須的,她們主子送她們進來時,要求都說得一清二楚。
現在她們知道,只有表現得好,才有吃雞巴的權利。
這不,求你們操呢。
」白雅哲聽了,果然開始脫起了褲子。
可看了她們的情況,我更加擔心起媽媽來。
剛才那男人說,會根據要求來調教。
我現在有點懷疑,白雅哲到底把媽媽變成了什麼樣子。
「你快點帶我去看我媽吧。
」「操,就你屁事多。
也行,留著勁朝你媽使。
」聽了我兩的對話,那男人詭異的笑了起來,還朝我打趣道:「小兄弟可以啊,你媽被送進來當性奴了,你還這麼澹定。
難不成,他們說的那個操了兩天,就變特別騷的熟女,是你媽?」聽他這麼一說,我更在意了:「在哪?快帶我去!」「急個鎚子,你媽指不定在哪叫床呢。
到時候突然見到你,讓你們母子在這裡相認?」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那怎麼辦?」「去我上次帶你去的監控室,找經理要鑰匙,我自己去找你媽了。
」沒想到,白雅哲這個時候居然比我清醒。
我趕忙跑上樓去。
到監控室四處尋找著媽媽的蹤跡。
功夫不負有心人,地毯式的排查下,我終於發現了媽媽所在的房間。
整個空間里只按有一個浴池,而旁邊卻圍著三個男的,全都光著身子。
每個人的雞巴都出奇的大。
白雅哲則遠遠的做著,一副饒有興趣卻不想靠近的樣子。
其中一個花臂男,搬過旁邊的箱子,並沖著媽媽下達命令:「母狗,屁股噘高,把屁眼撐開!」媽媽雖然被人稱作是母狗,但她好像不以為意,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稱謂。
眼睛反而直勾勾的盯著花臂的胯間。
長長的雞巴,走起路來甩嗒甩嗒的,吸引了媽媽全部的注意力。
「聽見沒有?聾了?」旁邊那個矮壯矮壯的小個子,對媽媽的不為所動顯得很生氣。
「是,主人!」似乎媽媽也吃過不少苦頭。
她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按照要求把屁股高高抬起,雙手背在後面,掰開了自己的臀瓣。
難道這就是白雅哲所謂的調教嗎?我不敢相信平常那麼端莊的媽媽,居然會下賤的如此徹底。
真的像他們所說的「母狗」一詞。
對別人的話唯命是從。
毫不掩飾的展示自己的身體。
一個光頭男從箱子里翻找了一會,從裡面掏出一個藥盒。
藥盒上寫著三個字「開塞露」。
開始,我還以為那個光頭男便秘了。
可他打開開塞露,就全部擠進了媽媽的菊穴。
而且單單是開塞露還不夠,他還用一個粗大的注射器,抽了一種不明液體,摻著熱水一股腦的注射在媽媽的菊穴當中。
媽媽的臉剛好對著攝像頭,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臉色逐漸慘白。
汗水直冒。
可即使都顯得這麼痛苦了,她還是死死咬緊了牙關,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一旁的小個子拿出一個肛塞,在光頭抽出注射器的一瞬間,眼疾手快的塞進了媽媽菊花里。
大約五分鐘的樣子,媽媽已經忍不住了。
試探性的求饒著:「主,主人,母狗,好難受啊。
能不能,讓母狗排泄。
」小個子低頭看了眼手錶:「嗯,差不多了。
」然後側著身子拔出了肛塞。
所有人都站的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