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場時,琴蕭含在兩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
好像兩條腿不是自己的一樣。
看著她被操成這樣,白雅哲說:「玩了一晚上,感覺你還是挺快進入角色的嘛。
」琴蕭含回敬了他一個白眼:「哼,怪誰啊。
」「那你,記不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什麼事?」「就是把你調教的像那些女人一樣,我現在就去給你報名。
等你休息好了就可以來了。
」「什麼?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我才…」「你小老公的話你都不聽了?那你問問你大老公同不同意。
」卓雁輝是今晚唯一沒有盡興的人,一想到妻子剛才的樣子,胯下就脹痛的難受。
白雅哲的這個提議戳中了他淫妻的心。
但終是不好表達。
只能在一旁沉默不語。
見他又是這樣子。
琴蕭含逼問著:「說,你希望我變成那樣?」卓雁輝被折磨了一晚,心裡很是煩躁。
他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出來:「對,我就是希望。
我是個大王八,我喜歡看你被別的男人操,像剛才一樣,越多越好。
」一股腦說完這堆話,卓雁輝的腦袋嗡嗡作響,既有解脫也有後悔。
他把頭撇向一邊。
因為實在不敢對上自己妻子的眼神。
先是一愣,琴蕭含自嘲般的笑了笑。
「也是呢…」覺得這回答也在情理之中。
她小聲自言自語著。
「剛才的我…的確很下賤,很淫蕩…也許我骨子裡就和她們一樣吧…既然我的老公都這樣了…」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一時還猶豫不決的她,只能給出一句莫能兩可的話:「我再考慮一下吧。
」 【為愛而綠】(16)熟母獻雛菊2020年4月16日自從那天過後,媽媽經常夜不歸宿。
我當然知道她去了哪裡。
似乎現在的她,更迷戀和白雅哲纏綿。
而不是這個家。
我也不好意思怪她。
畢竟造成這局面的人是爸爸。
而我一想到她每夜都在自己同學的胯下啤吟,不由自主的就會來上幾發。
白雅哲發給我的視頻被我反覆欣賞。
直到有一天,媽媽給我留下了一句要外出學習后,已經很多天沒有回過家了。
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去了學校,因為擼的太多,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振。
和白雅哲在電話里吵架后,我們再也沒有說過話,現在,我終於忍不住了:「你把我媽藏哪去了?」「說起來,我也有一陣子沒去找她了。
」這答非所問反而使我更加在意。
「她不在你那,會在哪?」「我剛好想去看看她的情況,你想去嗎?」「廢話,我當然要去!」「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現在可是你媽點名的小老公。
怎麼算也是你野爹。
你該怎麼稱呼我,不用我教吧。
」面對白雅哲醜惡的嘴臉,我恨不得一巴掌上去。
但是現在,也只有他才能帶我見到媽媽。
我不得不把這怒火強壓下來。
想想語文課講到的韓信,勾踐。
我還是做出了妥協:「爸…」「大聲點!沒聽見!」「得寸進尺的雜種!」我咬著牙,小聲罵這。
「啥玩意?」如果現在就和他撕破臉皮,恐怕剛才的屈辱就白受了。
我只好暫時拋下自尊,大聲吼出來:「爸爸!」這聲音引起了全班的注意,紛紛朝我看過來。
在層層目光的注視下,我不得不把頭埋住。
而白雅哲則表現得很得意,故意摸了摸我的腦袋:「乖兒子,等放了學就帶你去找你媽。
」經過難熬的一天,我被白雅哲領著,又到了那個發現父母秘密的酒店。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跟著他走進一個酒店的負一層。
這裡燈光很暗,滿屋的刑具般的東西。
牆上掛滿了像是拷問場景的畫像。
方式千奇百怪。
唯一的相同點就是,拷問對象全是赤裸的女性。
有的刑具已經在使用了。
不知道那個女人犯了什麼錯,正跨在一個三角體的木塊上。
兩條腿鎖死在木塊兩側。
阻部正好被卡在定端。
兩片蝶翼狀的阻唇緊貼在上面。
雙手被黑色的皮料裹起,固定在胸前,讓本來就不小的乳房被高高托起。
顯得更加巨大。
臉上蒙著眼罩,嘴裡含著顆口球。
但即使這樣,還能看出她姣好的面容。
後面那個肌肉男不停用手裡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雖然感覺到下手不是很重,但她本來白皙的皮膚上,還是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迹。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悲是喜。
涕泗橫流的同時,下面的愛液也止不住的淌著。
「唉,真是暴遣天物啊…」我搖頭輕嘆,白雅哲卻不以為然的給我指了個方向。
朝他手指方向看去,一個同樣裝束的女人,兩個乳頭都被串上了鈴鐺。
連阻唇上也掛著兩個環。
一根長長的麻繩卡在她的阻部。
那繩子每隔一段距離,都被打了一個小疙瘩。
後面同樣有個拿皮鞭的人,像驅趕牲口一樣,催促她前行。
本來就材質粗糙的繩子,已經把她的下體刺激的夠嗆。
在加上那兩步一個的疙瘩,她幾乎都站不穩,乳頭上的鈴鐺,跟著她顫抖得步伐,不停的發出清脆的聲音。
看樣子,她隨時都有可能有倒下去。
但後面的鞭打,又叫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前進。
看著這條繩子還有一段長度,我不禁為她捏了把汗。
但白雅哲卻表現得很感興趣的樣子走了過去。
我跟著他一起靠近才發現,那個女人漲得都能看見血管的胸,居然流出了乳汁。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E;COM「這母狗是懷孕了嗎?肚子也不帶大的。
被你們打掉了?」「嗨,喜歡那種玩法的老闆也不多。
按她主子的要求,我們給她打了空孕催乳劑。
白公子和旁邊的那個小帥哥可以過來嘗嘗。
你說的那種啊,在別的房間。
想看的話,我讓人帶你們過去。
」那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耐心解答起白雅哲的疑惑。
還邀請我們兩個過去嘗嘗乳汁的味道。
我聽了著實有點心動,看著白雅哲大大方方的含住一顆乳頭。
我也學著他吃起另一個。
雖然那乳環在吃的時候很礙事。
但好在奶水充足,只要輕輕一吸就能吸出不少。
乳汁的味道很澹,咽下去的時候,會在喉嚨里蔓延出奇妙的腥味。
不過讓我在意的是,那女人的反應。
剛含住時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微顫了一下。
在我們吸得過程中她像是很舒服似的啤吟起來。
即使嘴裡塞了個大大的口球。
但依舊擋不住她由內而發的聲音。
白雅哲感覺是喝夠了,像個擠奶工一樣,抓住奶子使勁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