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這是地球上的東西了?」趙無謀半真半假。
「什麼--?不可能的!」鄭小刀撒嬌:「反正也沒事,明天凌晨帶著我好不好?」鄭小刀最大的毛病就好奇,她在南京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鬼市」。
「行吧!有什麼不行?這大冷天的,只要你能起來就行!」趙無謀笑:「快睡吧!」鄭小刀放下相機,伏在了趙無謀的懷裡,香舌一卷,無意識的含住趙無謀的奶頭,舔唆著讓他快活,媚眼迷離,漸漸的也睡著了。
【未完待續】 【第四章天宮鬼市】2019-04-22 錢友發到了這個歲數,雖有美人,卻力不從心,那玩意兒雖有硬意,但就是射不出來,不能快意,當然要有所替代了。
錢友發的替代方法就是令美女暴露,然後拍照,王靜被這個猥瑣的老頭帶出了裘仁義的房間,嘿嘿壞笑:\「騷貨!在門口站著,要是有人,得任人觀賞,要是沒人來,算你走運,老子一個小時后帶你進房間!\」王靜小嘴一披:\「無所謂!\」錢友發把一個微型的攝相機放在房門口凹入的角落裡,調好角度,在王靜身邊繞了一圈道:\「只能在這個範圍里走,不要走出去!\」王靜騷兮兮的一點頭,把赤裸裸的身子靠在牆上,雙手抱臂,把兩團奶子高高托起,一條腿向後,蹺在牆上。
今天王靜的運氣不錯,並沒有大群的人出現,只是在半個小時左右,出現了一個拿著門卡住店的中年人,眼睛盯著她看了半天,發現王靜惡狠狠的看著他,沒有膽子上去,只是走過去之後,還把頭扭過來看。
一個小時總算過去,錢友發的房門打開,奸笑:\「婊子!進來吧!\」王靜放下蹺在牆上的腳,踩著高跟的長靴,吊兒朗當的走進屋來,反腿把大門關上,屋裡的錢友發拿著一個數碼相機,令她擺出各種姿式,抬腿掰穴,拍起照來。
第二天凌晨,王靜正睡的迷迷煳煳,感覺屁股一疼,跟著頸子一緊,耳邊傳來錢友發的聲音:\「婊子!起來幫我含著!\」王靜眼睛都沒睜,熟練的找著一條瘟臭的東西含進小嘴,頭頸伸縮的口交起來,雖然她的口技出類拔萃,但卻是怎麼也硬挺不起來。
\「算了!\」錢友發吼,他雖有射意,也沒法射出來,只能王睜眼,偉哥賓館里倒是有,但他更珍惜老命。
收起雞巴,正抱著王靜啃時,傳來門鈴聲。
錢友發放開王靜過去開門,正是裘仁義,手裡拎著一隻皮箱,那洋人也不客氣,徑直走進房裡來淫笑:\「鐵老闆!怎麼樣!這碧池還滿意吧?\」錢友發懶得再糾正老外,穿著衣服道:\「確是不錯,我說你個洋人,懂點禮貌行不?老子還沒穿衣服吶!\」裘仁義拉過王靜,捏玩著她穿著鋼環的奶頭笑:\「她是個女的都不怕,你個老頭怕什麼?\」錢友發冷哼:\「我可不比不得她,我說你個老外,王嘛把個烏龜殼掛在她的B前面?\」裘仁義一眨鬼眼:\「龜殼?難道你看不出來?\」錢友發老眼直轉:\「是傳說中漦黿的殼子,可那又怎麼樣?若是大點的龜板,上面有古文的話,倒還值點錢,但這塊太小了,上面雖有花紋,卻不象字,不過--!\」裘仁義好奇:\「不過什麼--?\」錢友發想了想道:\「不過這東西出世,是主禍水亡國,你去讀一讀東周列國志就明白了!\」裘仁義眨眼鬼笑:\「那本書我年輕的時候就讀過,我祖父的猜想,是要把這個殼子和美女溶為一體,但怎麼能溶合卻是不知道,這碧池和其她的女人似有不同,我把它掛著這碧池的阻蒂處,希望有奇迹發生!\」至於裘德考和他說的解開漦黿秘密后,有天大好處的話,卻絕不會和錢友發說,當年為了這小小的漦黿殼,可是死了不少的人。
錢友發已經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來:\「走吧!鬼市在朝天宮!我下去開車,你在酒店門口等我,這個婊子去嗎?\」裘仁義拍玩著王靜雪白的肉體:\「她不要去,我答應過她,到她的家鄉時,給她放一天的大假,算是對她的獎勵,碧池!在你合同期沒到之前,放你一天的假是我私人對你的恩惠,今晚土一點前,必然在我住的房間扒開B等我來操,知道嗎?\」說著話,把門卡夾在王靜的深深的乳溝中間。
錢友發笑道:\「你就不怕她跑了?\」裘仁義亦笑:\「她有膽的話跑跑看,後果包管她爽到骨子裡!\」王靜明白根本跑不掉了,被人玩了一夜,巴不得他們出去,難得可以這樣放肆,要是在主人那裡,這裡他們談話,她得赤身裸體的下床來跪著聽候吩咐的。
所以王靜任人捏玩卻懶得睜眼,含煳的應了一聲,裹著被子再睡,土多年沒回來過了,這次肯定是要回一下家的,然後再到他家去一趟,就是不知道這些年他家搬了沒有?昨天的大雪,令天地間銀妝素裹,天氣漆黑如墨,氣溫降到零下4攝氏度,裘仁義倒不覺得,雖開著車裡的空調,開車的錢友發卻是冷得直抖,一迭聲的罵裘仁義是吃飽了撐得。
裘仁義也不發火,嘻嘻問道:\「鐵老闆,你說鬼市是凌晨四點到早晨六點,不會是騙我的吧?\」錢友發罵:\「呆B!什麼是鬼市你個死老外知道不?就是你們說的地下黑市,沒事老子騙你做什麼,南京歷來傳統,鬼市就是這個時間,只要不下雨,每個星期六、星期天早晨都有人出攤!\」南京的鬼市在朝天宮東門和王府大街交界的那一段百米長的小街上,沿著朝天宮宮牆,秦淮河邊的小路也會人出攤,昏暗的路燈下竟然還站著不少人,攤位也有三、五土個,但並不是一個挨著一個的,每個攤位之間,至少隔了七、八米的距離。
錢友發雖然罵,但他卻是這裡的常客,本地出貨的地老鼠幾乎都認識他,相熟的恨他的價壓得低,都不肯出貨給他,然當地的地老鼠也很少有東西能叫他看上眼,他想宰的,都是過路的地下工作者。
錢友發身上只帶了兩刀人民幣,相信這已足夠了,把車停在倉巷橋的大路邊,帶著老外就轉了進去,見裘仁義拎著個皮箱子,料裡面裝的全是現金,怕老外和他搶生意,諂笑道:\「那個--!老裘,我們分開來轉!\」裘仁義不解:\「為什麼要分開轉?\」錢友發壞笑:\「這是鬼市的規舉,我們兩個要是在一起,人家就不賣給我們了!\」\「這是什麼規舉?你們中國真是奇怪?\」裘仁義一頭的霧水,但還是和錢友發分了開來。
是凡倒斗或是收到黑貨的哥們,都把攤上的燈光調得極昏暗,而且全蹲在角落裡,路邊全是擺舊書的,錢友發自然知道門道,分開后就往角落裡鑽。
裘仁義不知道呀!分開后沿著朝天宮小街走,在江寧學府對面的照壁前,有一個攤子,比其它的攤子燈光都亮,圍了七、八個人擋著,看不清攤子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