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那就是說不止一件嘍?全給我!我一定給你一個優惠的價格,大不了人家陪你睡幾天!」那邊的霍飛燕說話就露骨了,反正她現在是破罐子破摔,身子已經被無數男人玩過了,再多給個男人玩也無所謂,這些天的經歷告訴她,她們霍家這幾代的女人牝戶出了問題,似被人下了某種禁制,小姑姑已經很難有孕了,她就更不好說了。
趙無謀以前替人打工時,常常要詢問配件的價格,知道多問幾家不吃虧,反正這些東西也不會有人和他搞低價競爭。
之前他在中華收藏網、7787等等古玩、舊貨網上,私下也向一些人發過這幾張照片,就是人家幾天了也不回,以為他是鬧著玩,或者根本不想收他的。
但是合肥城隍廟的「評古齋」,他知道一定會回,小棉花失風,卓鳳黛的精心策畫打了水漂,他料定卓婊子決不會罷休,只要老齊、老陸和卓家通了信息,卓家一定對青瓷之類的東晉玩意有反應。
他不知道的是,齊生振、陸景松兩個行貨,得了東西后是閉門不出,秘密的通過以前家族的關係,聯繫海外的門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齊、陸兩家雖然落泊,但到底是老九門,手上真有好東西,他們也有辦法,一、兩件絕世罕見的東西,不必給卓家抽水頭。
「他娘的,實在不行,就捐給國家算了!」趙無謀心裡焦燥。
「行不行嘛!」那邊霍飛燕撒嬌了,她的店裡,現在如水洗的一般,雖在霍家的各地古玩店調貨,但現在的真東西是鳳趾麟毛,清三代的東西都不多見,更何況是她家招牌的南北朝的古玩?趙無謀手上只要有一、兩件的南北朝東西,再加上各地調來的一些晚清、民國的古玩就能救急了,至於趙無謀是不是給她假貨?這怎麼可能逃過她的眼睛?「行呀!」既有肉體的附贈,趙無謀爽快的答應,他這次收穫頗豐,就算另有人出高價,均給霍飛燕几百件也是小菜一碟,反正這東西真沒什麼實用價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碗碟之類的能用,也覺得噁心,不如從超市買新的用了。
「那你什麼時候能過來,或者我去找你?」霍飛燕是急不可耐。
「這些天我在外地!回來后一定找你!」趙無謀打馬虎眼。
霍飛燕立即猜在是下地才上來還沒回到南京,立即回了飛吻:等你喲!趙無謀一笑,又一個頭像在閃:在嗎?「在--!哪位?」趙無謀回。
「我是杭州齊寶軒的,你聯繫過的!」那邊回。
「好象是吧?我發的照片,你們能給什麼價?」趙無謀回。
一行字跟著回了過來:青瓷蓮花尊一萬,竹簡一千/根,銅燈兩千,擺件八千,帛書打了個問號,後面有一行字,成色這麼好,現代的吧?飛艇王脆沒有了。
跟著又有一行字:可以面談吧?「當然可以!」趙無謀回道。
「你到杭州,在西冷橋邊會面,我叫原紗,最好這兩天來,否則我老公回來,這生意就做不成了!這是我手機號碼,到了杭州打個電話,我好安排!」那邊人打字。
「OK--!」趙無只瞄了一眼,就知道這家收竹簡的價格高,一根一千?老子有一百多捆呢?上萬根的竹簡,我看你吃下吃不下?鄭小刀抬頭,紅艷艷的小嘴邊掛著白色的不明液體,問道:「什麼OK?」趙無謀拍拍她赤裸而性感的屁股:「過兩天我們去杭州,正好欣賞西湖土景之一的斷橋殘雪!」「好耶--!這些天你不在,我都悶死了!」小刀歡呼。
趙無謀抬起小刀的雪膩的下巴,手指勾住雪白粉頸間粗大項圈上鋥亮的鋼環,把她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雙手摟住她的粉背,同時屁股一挺。
「嗯--!」小刀浪哼,被舔得筆直的雞巴,毫無阻滯的捅入濕漉漉的騷穴中,蜜肉包裹著肉桿,瘋狂的擠壓翻絞,恨不得把它全吸進蜜洞內。
趙無謀翻身,把小刀壓住,雙手從她的后肩穿過,把這一具滑膩的香肉緊樓在懷裡,同時腰胯急動,凶勐的抽插。
「哎呀--!」小刀浪叫,兩條修長的雪膩大腿,情不自禁的盤在趙無謀的腰上,星眼迷離,紫發散亂,雪胯急抬,拚命的迎合。
趙無謀連捅了數土下狠的,煞住了焦渴,蜜肉里的雞巴,變得如一根燒紅的烙鐵,直煨的小刀一迭聲的浪哼。
她雖經男人,但都是戴著套子操她,哪如和趙無謀在一起時赤裸相對,肉皮兒緊緊的裹著鐵棒,真是欲仙欲死。
趙無謀忽然跳了起來,把小刀掀翻,屁股向上,從後面抱起了她的細腰,鄭小刀忙曲起雙膝跪著,大腿根分開,沉腰收腹,引那可人兒來插。
「褲滋--!」一聲肉水的聲音,卻是插在了微微張開的菊門裡。
「嗯--!哼--!」小刀並不介意趙無謀插她哪裡,收縮軟肉,由他快活,一雙碩大的奶子,因為興奮,慢慢的凝出了兩粒晶瑩的汁液。
「哎呀--!老公!奶子上出來了!」小刀妖叫,只要性器赤身相見,在極興奮時,小刀的奶頭上,都有蜜液溢出。
趙無謀知道,這叫「玉露」,並不是奶汁,乃道門奇珍,從她的脅下穿過臉來,伸嘴含住一吸。
「哎呀--!」小刀大叫,下身一松,一股浪泉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瞬間瀉了身子,剛要喘口香氣,又被趙無謀翻了過來,雞巴復捅進騷穴,一沒到底,同時小嘴被強行撐開,塞入一根舌頭,裹住了自己的香舌,跟著騷穴裡面傳入一股熱力,直達丹田。
趙無謀師門的開派祖師,和那個寫《雙修錄》的呂純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對這雙修的法門尤其著重,歷代下來各代道人的完善,各種採補雙修之術層出不窮。
鄭小刀卻是消失了的淫魔族的後人,天生的異品神鼎,被男人暴操時,神清氣爽,兩個正是個對手,每次性交,都是翻滾盤旋,交合間真氣滾滾流轉,快樂無邊。
一台手機樣的東西,把這火辣的場面,拍得清清楚楚。
半個小時后,趙無謀從小刀的穴中拔出肉棒,鄭小刀騷賤,忙轉過頭來,蹶著屁股去舔趙無謀的槍管。
趙無謀由著她清潔王凈后一伸手,小刀立即偎入他的懷裡,雙手及肘皮銬上的鋼扣「嘩嘩」做響。
趙無謀拿過那手機大小的東西,把剛才兩人大戰的場面回放,虛空中立即出了已可亂真的立體性交場面。
鄭小刀側舔著趙無謀的奶頭,妖聲道:「老公!這相機哪買的?放出來的怎麼和真的一模一樣,我都懷疑哪個是我了!」趙無謀笑道:「沒處買,你想學嗎?我教你玩!」鄭小刀把頭直點,伏在趙無謀的懷裡,操作起那架晉陵里弄來的立體相機,這個婊子非常的聰明,幾分鐘后就會了,妖笑:「老公!不如你打一套拳,我把他錄下來?」趙無謀捏著她屁股上的肉:「老子又不是猴?打什麼拳!學會了就別玩了,明天是周六,凌晨三點我就要起來!」鄭小刀笑:「那麼早起來王什麼呢?」趙無謀道:「趕鬼市呀!我要賣一些不見光的東西!噢--!這幾片東西給你,沒事用繩子串起來,可以戴在腕上的!」鄭小刀接過來一看,卻是八片脂玉,色並不好看,還帶著三、四種黃色的銹漬,一面鏤滿了古色古香的梅花大篆,一面是姿態各異的神仙,周圍飾以雷紋雲朵,這婊子識趣的緊,並不追問趙無謀這是什麼東西,哪裡來的等等,哄了趙無謀幾句好話,隨手放在手包里,卻是笑靨如花的道:「這機子能錄多久呢?」趙無謀笑:「這東西我回來充了一次電,乖乖!竟然多了老子一千塊的電費,頂得上夏天開三個月空調的錢了,你說能開多久!」鄭小刀睜大的媚目,擺出了一幅不可思議的神色:「騙我吧?老公--!」「騙你王什麼?確是如此,不相你天天的錄,看看能錄多長時間!」趙無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