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丁棍來的兩條大漢惱怒之極,罵罵咧咧的緊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個漂亮的倒翻,沒有逃出大門,被迫退進大辦公室來,破口大罵,縱身跳上格子間的辦公桌上,邊跑邊把職員們桌上的東西,一古腦兒的亂扔亂踢,以期阻擋追兵。
兩條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著一個男子從內室走了出來,銀亮的鏈子扣在她們兩個粉頸上的粗大黑色項圈上,鏈子的另一頭,握在那個男人手中,正是陳舒和樂卉兩個,這兩個小美女,被迫只穿長靴出來了,露著一身的白肉,跟著柴關兵出來看情況。
夾在兩個美女中間的毒豺柴關兵,看得頰邊奸肉直抖,大罵失聲:「這個婊子只躲不攻,根本不會武藝,就是身體靈活,你們都是廢物,快把大門關了,我們好瓮中捉鱉!」丁棍指著鄭小刀一迭聲的罵:「婊子!抓到你時,看老子怎麼修理你!」又對帶來的兩個彪悍馬仔吼:「戴軍剛、李鳳翔!你們兩個還特種部隊出來的呢?一個月要老子開八千塊的工資,到用的時候,連個婊子都抓不住,對得起這幾個月老子給你們的錢嗎?」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雞飛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鄭小刀身後,但想盡辦法,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門早被人反鎖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馬哈」,這些開著豪車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靈巧飛快的摩托。
陳舒、樂卉被毒豺扣在門把手上,因為天冷,相互抱著,四條大腿絞在一起。
陳舒媚眼兒直轉,低聲對樂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這些蠢豬似的臭男人,決不可能捉住她,這個婊子太可恨了,我們得想辦法幫柴總,捉住小刀姐時,說不定柴總會多給我們一些錢呢?」樂卉道:「怎麼幫呢?小刀姐決不會聽我們的!」陳舒媚眼兒一轉,忽然大聲妖嚷:「柴總!小刀姐最喜歡假孝順了,你們不必捉她,只要去中華門,把她的老子、娘捉來,小刀姐敢不乖乖聽話!」樂卉一呆,跟著也反應過來:「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實,你們狠揍兩個老不死的!」「你們——!」小刀魂膽皆裂,分神了。
久候待機的柴關兵,終於等到機會了,甩開狗鏈,電射而上,「神龍現爪」伸手就抓。
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小刀剛好一個前翻,高跟長靴落在辦公架格上,冷不防腳踝一緊,被人抓住了,急想掙脫時,柴關兵冷哼一聲,順勢勐拉,想把小刀拉下辦公格架。
鄭小刀一個大噼叉,兩條腿呈「一字馬」凌空架在兩個辦公格架中間。
柴關兵不愧叫「毒豺」,一隻手抓住小刀的腳踝不放,另一隻手立掌成刀,自下而上,狠噼在鄭小刀大噼開的肉檔中。
「哧——!「的一聲,鐵掌著蜜穴。
「哎呀——!疼啊——!」小刀張嘴悲叫,白眼兒直翻,身體向後就倒,忽然頭皮一痛,紫色的長髮被人抓住了。
七彩蛇張豔麗媚笑如花:「女人就是這頭髮礙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左手叉開,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實,老娘就廢了你的招子!」鄭小刀不敢亂動了,雙拳緊握:「不就是欠幾個爛錢嗎?放得著這樣?」丁棍大叫道:「張姐不要,廢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錢了!」趕上前來,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著小刀柔軟的小腹狠搗幾拳,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鏈子來!」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頸上項圈的鋼環。
戴軍剛道:「丁總,我們來的急了,狗鏈子忘在車上了!」丁棍怒道:「你們當兵就是死腦筋,把她們兩個鏈子解下來一條不就得了!」陳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們兩個的鏈子是鎖死的,平時自己拿不下來,要解鏈子的話,你得叫柴總要鑰匙!」柴關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沒帶!」一旁的王昌生巴結道:「狗鏈子呀!我有我有!那個媚熙——!把你的鏈子貢獻出來,給棍哥用用!」一張辦公桌下,聞言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妖靨,咬了咬嘴唇,低聲道:「討厭!王總!你怎麼這樣說呢!公司的人都在呢!」和她趴在一張辦公桌下的一個男職員嘀咕:「你個妖精和王總有一腿,我們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來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點吧?」張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職員的褲檔間,不理男職員的慘叫,隨即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辦公桌內,翻出一個漂亮的皮箱,打開皮箱,從滿排的性器裡面,拿出一個拇指粗的精鋼狗鏈來。
文征虎一把搶過,丟給戴軍剛,順手在她的俏臉上摸了摸道:「不錯嘛!似是個六品的獸鼎,叫什麼名字?」張媚熙「哎呀」叫了一聲:「討厭!不要亂摸!」這功夫,鄭小刀被丁棍從格架上拖了下來,李鳳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鋼的指銬,把小刀的雙手扭到身後,用指銬銬住了她兩根雪膩的大拇指。
丁棍恨鄭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檔的牝穴處狠磕了幾下,接過戴軍剛遞過來狗鏈,扣在了小刀項圈前面最大的一個鋼環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小刀疼得白眼兒直翻,大聲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擔心人不報天報,欠你的錢,我先還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壞了,你一分錢也要不到了,還有,把我扣住做什麼?快放開我,我先還你利息!」陳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個小辣椒,不給她點顏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字怎麼寫呢?」樂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總——!我們使計幫你們抓住小刀姐,你有什麼獎賞呢?」丁棍回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樂卉粉滑的臉上,叱道:「婊子!你們使的吊計?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們兩個欠的錢,一分錢也不能少!」陳舒抓住柴關兵的胳膊撒嬌:「柴總!你倒是說句話撒!」柴關兵嘿嘿的笑:「你們兩個,是花如雪送來的常例,有什麼賬找你們的老闆算,我可管不了!」樂卉捂著被抽的俏臉:「您老不會白玩我們吧?」鄭小刀咯咯浪笑:「告訴你們兩個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來給柴老大玩過,雲頂的老闆是被柴老大罩著的,得定期給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個月是一分錢也沒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說理時,還被狠狠的揍了一頓,而欠丁棍的錢,一分錢又不能少,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還平白生了四萬五的利息,還不上錢時,又挨了丁棍一頓胖揍,所不同的是,你們在柴老大身邊的時間裡,丁棍是不敢找你們要錢的!」「啊——!怎麼會是這樣?」陳舒大叫:「那我們能不能不陪柴總玩了?」柴關兵上前,左右開弓,連扇了陳舒幾個大大的耳光,獰笑:「想得美!」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丁棍奸笑,拍拍樂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潤,比以前更騷了,這些天老子不找你們,等柴老大玩膩時,你們得儘快給老子搞錢,少一分錢的話,看老子怎麼修理你,還有,期間沒還的錢,老子也會給你們把利息加著,老子向來公平的很!」「天吶——!」陳舒、樂卉兩個一齊叫苦,想想來時還慶倖在全國嚴打時找到活呢!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土、五土的賣B總還能搞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