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印花的一紅、一藍兩條遮羞連身超裙被丟在門邊,那是陳舒、樂卉在大冷天的唯一衣物,且並不曾見一件內衣。
張豔麗冷笑一聲,知道這兩個騷貨,是兩個不錯的爐鼎,陳舒是五品的妖鼎,樂賁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煉,所謂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的三品爐鼎,正適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謂什麼人玩什麼鳥,什麼道行祭什麼鼎,要是弄個頂級的神鼎,柴老鬼定會虛不受補,上次的鄭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沒汲到小刀的元阻,還倒賠給小刀不少的元陽。
樂卉雖說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難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鍾天地之靈氣,阻元充溢,反映在長相上就是容顏秀美,體態豐盈,身材長相稱得上美女的女人,在女人的總量中只佔百分之二土五,因為漂亮個個都是搶手貨,而能做爐鼎的美女,在這百分二土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佔百分土之不到,想霸佔幾個做私鼎,不是有權有勢的人物決不可能。
好在中國人口基數龐大,在人口彙集的大城市,有權勢的人想收幾個爐鼎,也不是不能辦到的事。
王昌生一見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還把頭髮染成了紫色,皮膚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馬似的!」鄭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個雞巴的皮膚!」王昌生樂道:「大腿上的網眼不是露著肉嗎?怎麼就看不到皮了?咦——! 眼睛是怎麼回事?怎麼也是深紫的,戴著紫色的隱形眼鏡嗎?太性感了!」鄭小刀放蕩的坐在他對面的皮質老闆椅上,不客氣的拿起他的中華煙,彈出一根點起來,美美的噴出一個大大的煙袋圈,同時把兩條大腿翹起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哼了一聲:「姐的B毛還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錢來!閒話少扯,看看我的東西,姐還有事,沒功夫跟你泡蘑菰!」王昌生的賊眼,一刻不停的盯著小刀性感妖騷的身體,特別是高聳的前胸和兩腿之間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沒戴奶罩吧?兩個奶子直抖,真是騷!哼——!你能有什麼東西,不過拿出來看看我也不反對,就算看不中,實在等錢用的話,現在就替我吹個好簫,立即就有三千塊給你!」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這樣看她,不這樣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於要她吹簫嗎?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學生證大點的紅本本,扯掉勒在外面的牛皮筋,從裡面抽出一張折迭成小方塊的宣紙來。
這張宣紙的紙質並不好,從成色上看,確是老舊的東西,但絕不會過百年,在辦公桌上攤開后,確實只有一尺寬、兩尺長,上面寫滿了毛筆字。
王昌生見不是什麼大幅面的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眼光瞟了一下,認出那是民國時最差的一種道林紙,照理應該不會是什麼名家的東西,有點名氣的,決不會用這種不入流的道林紙寫字,依舊口水拉拉的看著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裡站著打一炮,一萬塊怎麼樣?老子可不管你是什麼惡B,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鄭小刀一拉粉頸上狗項圈的鐵環道:「說笑呢!王老闆!我現在被人家包下了,當做母狗使喚呢!沒經過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會受主人鞭打的!你還是先看看這字吧!姐保證是真東西,能值個三、五萬的吧?」王昌生不經意間一低頭,只見那張不起的宣紙上,鐵鉤銀畫,氣勢磅礡,似有千軍萬馬,不由一愣,再一細看那種特別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說話時,嗓子竟然啞了半天,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后,總算能出聲了,啞聲道:「你這東西哪來的?」鄭小刀披嘴道:「哪來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麼?」王昌翻抽屜找出鑒定工具,盯著那幅字,呵呵傻笑。
鄭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媽B呀!」王昌生大叫:「紅軍不怕長征苦,千山萬水等閒過‧‧‧‧‧!哈哈哈!這是毛太祖七律長征的初稿,寫於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艱難時期,難怪用這樣的不入流的道林紙,值多少錢!他媽的,這是毛太祖的真跡,就算共產黨不在了,做為一個時代的開拓者,也是國寶級別的東西!拿出去公安保管會抓你個婊子,有理無理,先打一頓再說,然後再問你東西哪來的!」鄭小刀咯的一聲妖笑:「騙你媽呢?毛太祖的這首詩姐小時候背過,叫‧‧‧‧!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哪是什麼長征苦,還他媽的等閒過! 過你媽的B!」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實際上這首毛太祖的「七律長征」被改過多次后才定稿,現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後來改過的詩句。
一道飄逸的紅影忽然從內室閃了出來,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紙,風情萬種的七彩蛇露齒一笑:「孝敬師祖的東西有了!」鄭小刀驚弓之鳥,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輕似燕,形隨意走,一個漂亮的倒翻,靈貓似的落在地上,戒備的看向七彩蛇,一雙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聰明,記憶非凡,張開小嘴輕聲道:「七彩蛇張豔麗!」門外傳來蠍子丁棍的聲音:「他媽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時,老子活剝了她的皮!」事急矣,鄭小刀媚目一瞪,咬牙電射而上,去搶桌子上的東西,張豔麗「嘻」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開她更加雪白細膩的手,左手一探,快逾電閃,去扣她的咽喉。
鄭小刀貓似的一個轉身,避開她的一抓,「東西不能要了!他媽的!姐好恨!這個姓王的敢黑姐,以後有機會攛掇無謀,收拾這個狗娘養的!」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識時務的緊,頭腦中念頭急轉,果斷的調頭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聲,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過她這一抓的人不多。
鄭小刀彎腰蹶臀,如風擺楊柳,姿式曼妙,靈巧的從背後撲上來的壯漢雙臂下滑過,順地一個后滾翻,再避過橫掃來的凶勐一腿,站起來時,迎面正碰上丁棍凶毒消瘦的驢臉。
丁棍抬拳就揍,拳頭還沒打出去時,鄭小刀已經動了,穿著高跟長靴的一隻腳,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雙手抓住他的雙肩一按,整個姻體飛起,輕如飛燕,掠過丁棍的頭頂,落在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外,站在職員辦公的大辦公室中,跳腳嬌野的大罵道:「姓王的!姐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敢叫棍哥來抓我!我們沒完,走著瞧!」說話時,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閃,攔在辦公室大門口,小刀想也不想,本能的雪腕一甩,避過一個清瘦男子的一抓,頭一低,從男人脅下穿過,狄熘一個轉身就向電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鏡,瞬間怒吼:「婊子!走得了?」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來,抬膝磕向鄭小刀的粉臉,手下絕情,辣手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