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下地王活的話,挖出來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覺,河堤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沒什麼人來,就算有個外人來,老遠也能看見。
地理位置是不錯,但這處房子,擺明瞭是違建,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一根黑色的「動力線」竟然從國家路政的公用電線杆的地方接出來,七繞八繞的繞進院子里,自來水根本沒打算接。
廚房、衛生間里,也是空無一物,這麼說吧,這處房子蓋是蓋了,但是至少兩三年內,根本就沒打算住人。
陳舒緊張的道:「怎麼樣?大哥!」趙無謀笑道:「小美女!這就是你哥結婚的房子?」陳舒搖著趙無謀的手撒嬌道:「是呀——!哎-呀——!」趙無謀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麼也沒有,叫我們怎麼住呀?」陳舒幾乎把個身子貼在趙無謀的身體上,吻著他的腮幫媚笑道:「反正你們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時睡個覺,辦個公什麼的,擺幾張桌子呀,床什麼的,又多花不了多少錢,怎麼樣呀!大不了我常常來陪你!」趙無謀搖頭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價錢——?」陳舒妖聲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應常來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隨便你摸,還要跟人家講價錢?你好意思和我這個小姑娘討價還價嗎?」趙無謀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樂卉披披小嘴道:「其實就是想時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陳舒轉著媚眼道:「大哥!我們好是好,但是親兄妹明算賬,按道上的規舉,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還有身份證,給我看一下啦!謝謝了!」趙無謀拍了她一下嬌翹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證笑道:「你算賬倒快,這樣吧,房子我也看過了,這鎖嗎,我得重弄一個,現在也六點多了,我們三個先去吃飯,順便提錢給你怎麼樣喲?」陳舒拿著趙無謀的身份證看了一下,還給趙無謀,歪著頭笑道:「原來是張大哥!這處房子租給你,隨便你怎麼弄,我們誰跟誰呀?樂卉,張大哥請我們吃飯,你去吧?」樂卉笑道:「當然去了,吃過飯後,我們正好去上班,不過——!舒丫頭,生意我不和你搶,不過這個月點我檯子的客人少了點,棍哥的錢,你得替我還一點,否則我和周智就慘了!」陳舒咬牙道:「沒問題——!但不能太多,這個月新人來了土幾個,我也沒賺太多的錢!」樂卉小聲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依棍哥的話,去格蘭雲天做吧?」陳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樂卉道:「你不去的話,沒有錢還時,你的阿文就慘了,我們是陀地妹,價格比外地來的打工妹高,早點賺到錢,我們四個也好早點脫身,如果我們不想死的話,只能想辦法多賺點錢還棍哥的賬!」趙無謀一笑,這兩個小太妹,果然欠著黑道的錢,是凡欠黑道錢的人,不管男女,百分之九土九以上,都是一輩子還不清的,那是什麼賬?那是釘上釘的賬呀!而她們嘴裡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話,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蠍子丁棍,於是笑道:「你們要是去桑拿做的話,還是還不清釘上釘的爛賬的!」陳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趙無謀笑道:「不是——!」樂卉道:「不是你怎麼知道釘上釘這種事?」趙無謀一笑道:「玩鷓鴣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國就開始了,是人都知道!」陳舒睜大眼睛道:「什麼鷓鴣?我們不懂!」趙無謀笑道:「我勸你們兩隻花鷓鴣,還是儘快的和你們兩個漂亮的鷓鴣仔分手吧!」不想樂卉就翻臉了,瞪著眼睛道:「要你管?」趙無謀開導道:「那你們陪我玩,你們的男朋友不生氣?」樂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說明白了你也別生氣,我們陪你玩,就是想賺你的錢,弄點好處,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為我愛他,這事你不懂,說了你也不明白!」趙無謀啟發道:「既然你們的小男朋友愛你們,怎麼會勸你們賣淫?醒醒吧!天真的小妹妹!」樂卉媚眼瞪著道:「其實我們就是跳跳脫衣舞,陪男人玩玩篩子喝喝酒,充其量給男人摸摸捏捏,從來沒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過床,根本就沒有賣過淫!再說了,這事是我自願做的,智哥從來就沒有要求我什麼,每次他看到我喝醉,都會抱著我哭!」趙無謀還不死心,歎氣道:「但這也叫色情陪侍呀!現在你們是這樣,以後漸漸的就會走上那條路了,剛才你們不是說,想到格蘭雲天去做嗎?」樂卉爭辯道:「我們去格蘭雲天,說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腳,錘錘背什麼的,頂多也就是打個飛機、擼擼管,不會和認不識的男人性交的!」趙無謀樂道:「木魚都是從金魚開始做起的!」陳舒也不依了,紅著小臉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對我很好,我也支持他創業,但是他做生意失敗了,沒有錢的時候,只能暫時找棍哥借一點,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們四個抱在一起賺錢,只要還完了棍哥的錢,我們再攢點錢,以後阿文就會娶我了,張大哥!我們關係歸關係,你想玩時,我也陪你玩,但你可不准你說阿文的壞話,因為這世界上,只有他對我最好!」-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h t t p s : / / m . d i y i b a n z h u . i n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h t t p s : / / m . d i y i b a n z h u . i n - 趙無謀聽得把頭直搖,這些小丫頭是純情呢還是愚蠢,這種明擺著的套兒,竟然都看不出來?和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套近乎,只不過是想伺機盜墓罷了,這種事,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想來他們家的娘老子,也沒少說這事,說了不聽,她們家的娘老子也沒辦法,何況他這個外人?毛主席說的好,這世上從來就沒有救世主,這種事,只有是她們自己救自己,別人看著乾著急也使不上勁,只得笑了一下道:「好了!我們去吃飯,你們兩個要不要換件衣服?」樂卉、陳舒道:「當然了,不但要換衣服,還要化好妝,要不然怎麼上班呢?」趙無謀說的鷓鴣,是一個典故,以前南京人捉鷓鴣,都是用一隻公鷓鴣做引子來誘母鷓鴣上當。
後來道上的兄弟也學了這法子,叫兄弟中長得漂亮的,穿得瀟洒時髦,整天在各個中學門口蹲點,逗引正在上中學的漂亮的女孩子,這些漂亮的兄弟就叫鷓鴣仔。
他們不但長得夠帥,嘴皮子也利索,極能哄女孩子開心,女人無論大小都這樣,一旦被人勾搭上,就會被情迷了眼,一心一意的跟在男人身後,不到上足了當時,決不會回頭。
鷓鴣仔搭上漂亮女孩子后,利用她們的無知,一步一步的把她們拖入萬劫不復之地,而套路也就是那兩下子,趙無謀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怎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