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松家傳就是看風水的,手中拿著羅盤轉了一圈后,立即偷偷的跟趙無謀講,要他想方法住下來,伺機盜墓。
趙無謀看著遍街寫著的「拆」字,也知道不趁早下手的話,等國家開始拆起來,那什麼東西也沒了,他早就把手上的那些老銀,拿到寶慶銀樓,折了些斤兩做手工費,打了七八個最新款式的精美銀鐲,正好派上用場,於是回家隨手拿了兩個又折回長王里。
陳舒、樂卉兩個早忘記趙無謀姓字名誰了,看著趙無謀手上的兩個純銀的鐲子,每隻鐲子足有兩、三百克重,不由四隻妖媚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望著鐲子是又跳又笑。
女人怕男人什麼?就怕非禮呀!她們並不怕趙無謀非禮她們,所也不怕趙無謀,性交對於她們來說,自然有辦法應付,更何況趙無謀高大英俊,還有些錢,對於她們來說,是個交往騙錢的好夥伴。
趙無謀的偵察工作做得土足,在傍晚拍響她們家的門之前,已經在附近熘躂過幾遍了,向鄰居問了她們的家庭情況,看看能不能利用。
其實這裡住的,大部分都是沒有正經工作的,幫人王鐘點工的有,做保姆的有,做清潔工的有,家裡的子女大部分也都是在社會上飄的,有點錢的,就會買房子搬出這個又差又亂又髒的地方。
陳舒家的父母,是替附近一家高檔社區做清潔工的,平時就住在那高檔社區的地下室里,也不怎麼回來。
樂卉家的父母是賣低檔盒飯的,主顧主要是對面民工勞務市場的來寧找工作的農民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除去成本和交給當地大哥的保護費、交給政府的清潔費等,能落下來的只得七八土塊錢,逢到黑狗子檢查,連攤子都會被城管收走。
陳舒、樂卉家都有兄弟,但都不在家,早跑出去混世去了,白天不但是陳、樂兩家,整個長王里就沒有什麼人。
陳舒、樂卉迫不及待的把兩個最新款式的大銀鐲子套在雪白的手腕上,一左一右的挽著趙無謀的手臂往自已家裡帶。
趙無謀笑道:「美女!你們想把我分屍還是什麼的?」陳舒、樂卉一看,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陳舒笑道:「我家沒人,還是去我家坐坐吧!」趙無謀把頭一歪,對樂卉笑道:「怎麼樣?」樂卉笑道:「什麼怎麼樣?去她家也一樣,走呀!」正是六月份,南京的天氣已經熱了起來,陳舒、樂卉都是二土歲左右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時候,性感的身體映著如花的容顏,在溫暖的空氣中,傳發著一陣陣泌人心脾的肉香。
陳舒家也沒有什麼東西,連個像樣的凳子也沒有,趙無謀被讓到床邊坐了,樂卉坐在趙無謀的邊上,玩弄著新到手的銀鐲子道:「帥哥!你送給我們東西,是沒安好心吧?」趙無謀笑道:「當然沒安好心了,你們害怕了?」陳舒拿了一杯白開水道:「怕——?我們兩個土六歲出道,還沒怕過男人呢?就是現在我們才睡醒,想玩的話,要過一會兒,讓我們清潔一下,化個妝什麼的!」趙無謀笑道:「你們這樣就已經是美女了,還要化什麼妝?」樂卉嬌笑道:「你是想說,先打一炮再說是吧?其實是沒有套子,你總不能不戴套就插我們吧?那樣很危險的!」陳舒也不知道害羞,隨身就坐在了趙無謀的大腿上笑道:「樂卉說得對,我們正常工作時,是公司提供套子,在家裡就沒有現成了的,你想玩我們的話,得去買套子來,否則的話,要是中標就麻煩了,哎呀——!這麼大的一個鐲子,我真懷疑是假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平白無故的送我們東西?」趙無謀不客氣的撫著她光滑雪白的大腿道:「你們都猜到了,就是想和你們那個啦——!你們不敢?」陳舒風騷的在他臉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哥哥呀!這兩個鐲子要是真的,你跑到哪玩不到女人,比我們風騷比我們漂亮的多得去了,又何必費這事來找我們?今天你要是不來,我都忘記這事了!」樂卉點頭道:「就是就是——!」趙無謀笑道:「實話對你們說吧,我是安徽過來做工程的,想在附近找個大點的住處,找到這裡來時,就想到你們了,正好你們的地址還在我手機的記事本里,所以就上門看看了,那個——!嘿嘿!」陳舒摟了他一下笑道:「死相——!還做工程呢?就是農民工的頭是吧?還穿得人模狗樣的?像個老闆似的?」樂卉也浪笑道:「不過看你的長相,也不像農村人呀?」說著話也把身子挨得更近了,到底人家給了這麼大個的東西,給人家沾點便宜,對於她來說,也沒什麼的。
趙無謀不客氣的摟住她的小腰肢笑道:「是不是農村人,怎麼可能從外表上看哩?我來南京已經有土幾年了,行為口音早就變過來了,現在就是想叫我說家鄉話,我也說不出來了!」陳舒眨著媚眼道:「你剛才你說想在我們附近租個房子?」趙無謀笑道:「在網上看的消息,那個仲介也會蒙人,說是怎麼怎麼的好,等我跑來看了,就非常不中意了,這地方根本不可能做辦公地點的!下午我看了一圈,沒有中意的,剛想回去時,就想到你們了,所以過來看你們了!」樂卉嬌哼道:「什麼看我們,就是想著玩弄我們噴香的肉體吧?」趙無謀轉過頭來,就去親她,笑道:「難道你們的肉體不香嗎?」陳舒深思著道:「不如——!不如你租我們家吧?」趙無謀一愣,然後把頭直搖道:「不行不行——!這地方太偏,也太亂,做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來租房住的,就我們七八個當頭的,這地方什麼也沒有,再說一個美女在家,要是發生什麼事,也不方便呀?」陳舒在趙無謀的大腿上,揉著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們就是辦公,也不是接客,有什麼偏不偏的?我們這裡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話,我可以把河邊的那處房子租給你,單獨開的門戶,雖然說是平房,但也有個院子,本來是留給我哥結婚的,好嘛——!哥哥——!」趙無謀摟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別揉呀!雞巴都給你揉翹起來了,那你家人同意嗎?你家哥哥不回來嗎?」陳舒把小嘴貼在趙無謀的耳邊,挑逗的吹著美女特有的香氣道:「我哥哥在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兩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區里,也不回來,很方便的!」趙無謀笑道:「方便——!通自來水嗎?有電嗎?有網嗎?」陳舒妖嬈的纏道:「電是有的,但是沒有自來水,那處是我們傢俬蓋的房子,至於網嗎?你們買個無線網卡不就行了?」趙無謀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噴了,這樣吧!我們租那裡的話,自己打個水井行吧?」陳舒眨著媚眼道:「這個——?當然行啦!」樂卉笑道:「該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說得還像不情願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的打井,你個妖精高興還不及呢?還這個哩?你倒會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飯生意的,你們住我家,還能解決吃飯問題哩!」陳舒氣道:「你怎麼和我搶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趙無謀笑道:「算了,我們住陳舒家,吃飯在你家總可以了吧?」樂卉道:「就是大錢被陳舒賺走了!」陳舒道:「誰叫你頭腦反應不過來哩?」趙無謀笑道:「陳小美女,那房租?」陳舒伸出二個雪白的手指道:「兩千塊一個月怎麼樣?」樂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還二千?大哥住我家吧?」陳舒捏著樂卉的雪腮道:「你怎麼老和我搗蛋呢?要是你先提出來,我決不會和你搶,算了,大哥,一千八吧!」趙無謀笑道:「那好!你帶我去看看,要是還行的話,我就租了,就是車子好進來嗎?」陳舒笑道:「包你滿意,那處房子,蓋的時候就考慮我哥接老婆的車子好進的,從河堤上走就可以了!」趙無謀左右手同時一捏兩個人的屁股笑道:「看過之後,你們兩個得陪我玩玩呀!」「哎呀——!要死了!」兩個小太妹一齊浪叫,一左一右的陪著趙無謀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