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能清楚聽見楊明川的心跳,鄭宇星情不自禁靠近,這是一個人活著的證明,而他無比慶幸自己還有機會參與這段生命。
「明川,謝謝你。」願意重新接納他、追求他、呵護他、深愛他,無論哪點都令鄭宇星充滿感激。
「我們之間幹嘛那麼客氣。」楊明川輕笑,「所以呢?要跟我去韓國嗎?」
「我想待在家。」從懷抱里仰首,鄭宇星眉眼溫柔,好比被春風吻過的花朵,「你要認真工作,讓大家知道你有多專業多厲害。休息的時候就好好休息,韓國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也要多吃一點。然後經過五天,回家再見到我的時候,你就知道有多想我。」
他們是各自獨立的個體,不需要做什麼都互相牽制,同時他們有共同邁進的目標,所以也不擔心會被分離打倒。對於楊明川,鄭宇星有絕對的自信,所以他也想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會是絆腳石,而是男人背後那雙堅定不移的手。
「……我現在就很想你了。」說完話的楊明川,捧著鄭宇星臉頰就是法式深吻,他不明白世上怎會有如此撩撥他心弦的人,彷彿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是最適合的旋律。
他將鄭宇星壓倒在床上,持續唇舌的侵略,手掌則毫不客氣探進對方寬鬆的睡衣,沒兩下就將單薄的布料扒乾凈。幾個月來鄭宇星作息正常飲食健康,原先瘦削的身體已經大有斬獲,再加上久居室內,讓肌膚變得比之前白皙滑嫩,楊明川大手向下,朝後臀捏出一小團肉,手感就像麻糬一樣,難以形容的可口誘人。
「明、明川,你也脫。」趁著舌吻的空檔,鄭宇星拉住楊明川上衣,企圖把它扯下來。
「我知道你很急,但不要弄壞啊。」嘴巴調笑著,倒是配合的伸直手臂讓對方脫衣,只是鄭宇星一眼就看見腹部上一道細疤,像是被利物劃過一痕。
「這是什麼?」說話同時就用手去碰,指腹傳來的粗糙觸感讓鄭宇星皺眉。
「搬柜子的時候勾到的,沒事。」
「哪裡有那麼多東西要搬?沒人能幫忙嗎?」
「家裡也得開始整理吧,總不能叫林浚瑞來做苦工。」離租約結束只剩兩個月,楊明川有空就會分類打包。
「我可以去幫忙啊,這樣還能順便搬東西過來。」
「真有那麼急?嗯?」手指順著股溝滑入,朝穴口用力摳了一把,鄭宇星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隨後依著對方掌心的位置,自己磨蹭起來。
「就是想要你趕快進來,不行嗎?」
這是雙關語?楊明川笑了一下,伸手拿起床頭櫃的潤滑液,鄭宇星趁著這個時刻,他蜷曲身體,用手臂環抱住大腿架起來,瞬間私密處的風光一覽無遺。
正用掌心捂熱潤滑液,楊明川回頭望了一眼,對方只是直勾勾盯著他,沒有一絲閃躲的意思。
說起來奇怪,鄭宇星明明是嚴謹又保守的個性,唯獨在性事上格外大方,他可以把身體每一處暴露在楊明川的目光下,從不懷疑自己會在過程中受傷。這種近乎天真的信任,起初讓楊明川驚訝不已,直到現在根本是致命的誘惑。
「嗯……你、快一點。」對於擴張穴徑的節奏,鄭宇星已經相當習慣。
「你再這樣引誘我,我就要直接進去囉。」嘴巴這麼說,但楊明川只是按部就班加了一根手指。
「……可以啊。」
「你是不是看準我寵你,才故意說這些話欺負我?」楊明川苦笑道。
「我又沒有亂說。」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鄭宇星手指往下滑,觸摸到楊明川正細心照顧的部位,「我這裡很想你,急著要把你吃掉。」
「……。」感覺手指被收縮擠壓,楊明川深吸一口氣,他左手固定住胯下,右手加快速度抽插,鄭宇星被衝擊得呻吟不斷,偏偏聲音還一次比一次放蕩,楊明川本就是重視聽覺的人,被如此刻意挑逗,實在很難再維持風度。
「你稍微、忍耐一下。」三根手指拔出來瞬間,硬挺的性器立刻堵上,一插就進去了一半。
被遠遠大一號的陰莖強勢進入,鄭宇星先挺腰後仰倒抽一氣,隨後從喉間發出滿足的嘆息,這讓楊明川更加欲罷不能,直接逼迫鄭宇星臀部騰空,雙腿只能攀附對方身體保持平衡。然而碩大的陽具在小穴里一深一淺一進一出,讓鄭宇星感覺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艘小船,他的浮木和海浪是同一個人,全身心靈都交由這個人主宰。
為了歡愉的延長,高潮在來臨前被迫中斷,楊明川把鄭宇星放下,動作粗魯的翻過身子,鄭宇星理解的自己翹起臀部,很快就從背後被更深的進入。
「明、明川。」快感在全身漫延,像觸電般刺激著神經,肉體拍打的聲響不絕於耳,在一波波喘息中,鄭宇星喊出這個名字。
「我在,怎麼了,不舒服嗎?」開口便是沙啞的情慾,即使如此楊明川還是放慢速度,他壓低身子貼緊鄭宇星的背,環抱著含吻對方耳垂。
「我好愛你。」鄭宇星偏過頭去,兩個人視線瞬間膠著,「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永遠陪在你身邊,連骨灰都葬在一塊。」
聽言的鄭宇星馬上紅了眼眶,他挪動雙臂想要觸碰對方,而楊明川配合的躺下,他們面對面擁抱,四肢互相交纏,身體之間沒有縫隙,彷彿從最初就如此緊密相連。
在情慾的高潮過後,鄭宇星在楊明川耳邊小聲說一句,「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