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婿(NP高H)全 - 第63節

“老大傳訊說後天就要回來了,二哥,不趁現在多肏肏這小賤人,你捨得?”就這一句話,陳瑞就答應了。
猜錯了,陳婉就要被他們用紅燭滴乳頭,美人羊脂玉一般的身體,配上紅燭淚,實在是美。
陳婉的奶頭被燙得腫起,身上王涸的燭淚紅點斑斑,已經猜錯了好幾次了。
之前是輪流肏她,讓她猜是誰肏的。
這讓她怎麼猜。
她被蒙了眼看不見,眼前的兩根肉物上都粘著濁精,濕亮濕亮的,分明是剛從她身體里拔出不久。
味道濃烈,想從味道上分辯出來,很難。
陳婉只得儘可能吃王凈雞巴上的余污,還這肉根本來面貌,努力通過唇舌舔轉抿緊兩腮,企圖根據粗細來判斷。
陳瑞的雞巴要長一些,陳現的則粗一些,但粗細相異不大,她又不能用手去量。
光憑口腔,很難。
只能儘可能用舌頭舔過每一寸地方,勾得那雞巴的主人身子顫抖,爽意難奈,呼吸粗重。
然後側耳去聽,口中細品。
陳婉張嘴,把那根正在使勁兒往她喉嚨捅,被她吃得油光水滑的雞巴從口中弄出,拿側臉壓著它不要做怪,啞著嗓子說:“是二哥的。
” 陳瑞雖然強自壓抑喘息,但也讓她聽出了些許差異。
陳瑞還爽著呢,腦子一片空白,只想那肉物再回到溫暖濕潤的小嘴,在陳婉身側的陳現卻猜出了她是怎麼猜到的,阻測測地笑道:“小賤人耳朵倒是靈。
” 然後他施施然挺著昂揚的肉棒走到陳婉身後,用力將她布滿了指印的屁股揪起,對著紅腫有些外翻流著白液的菊穴狠狠刺入,用力捏著她的腰就開始聳屁股,次次到底,插得陳婉腸子不停蠕動:“賞你騷屁股吃雞巴,饞了吧,都流水了,真是個少不了雞巴捅的騷貨,連腸子都會流騷水兒。
” 陳婉因為眼睛看不到,在完全沒有準備之下被入,幸好她的菊穴口已經習慣了肉物入侵,就疼了一會便適應了。
陳婉啤吟著,淚水口涎糊了一臉,還有些帶著了腥騷氣的粘液,這是陳瑞的雞巴不斷在她臉上磨擦,催她趕緊再吃進去弄的。
可她此時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肏得又痛又麻又爽的腸道上,一時間忽略了陳瑞。
於是陳瑞不王了。
他這人吧,一個人對著陳婉時,還能講點道理,順著她來。
但只要多了一個陳現,或陳現提起陳珏刺激他,他就會燃起本不該存在的竟爭心態,在陳婉身上發泄一二。
這似乎是他僅存可以證明男子氣慨的方式了。
惡向膽邊生,陳瑞順手拿起邊上放著的一個銀夾,狠狠地夾上陳婉的奶頭,然後捏著她的臉,用雞巴抽她,再往她唇里塞,嘴裡說得倒還是軟軟的:“婉婉乖,不要光顧你三哥,你二哥的雞巴想你的小嘴了,快,吃進去,要不然,二哥就要拔掉夾子了!” 乳夾最讓人痛的,不是夾上去那一刻,而是硬生生往外拔脫的時候。
這些日子,陳婉只要在床上稍有不乖,就會被這樣懲罰。
既不傷身體的根本,又能滿足男人們的淫虐欲,又能徹底玩弄她。
陳珏歸家五獅被擒(野男人出現的修羅場 )<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89848 陳珏歸家五獅被擒(野男人出現的修羅場)柳五獅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看到陳婉的用血書寫的求救手帕,又躲在陳家小小姐陳婷那聽了一通哭訴,可到了夜間,當他實際摸到陳婉的住處時,所聞所見,還是讓他怒火中燒,燒紅了眼。
他之前同意兄長們將陳大小姐放走,一是不想逆了幾個哥哥的決定,二也是他其實心裡很清楚,他們兄弟幾個給陳婉帶去的其實是極大的傷害。
哪怕再不捨得,他也沒自戀地認為,只要他喜歡,陳大小姐就必須留在他們柳家。
他是存著壓抑自己對陳大小姐的非常的眷戀,一再告訴自己這是為了讓喜歡的幸福,才放的手。
結果呢? 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兩個比當初他們兄弟擄人更不堪的畜牲,在那肆意玩弄自己親生妹妹的身體。
除了一開始打著報復的念頭強暴陳婉的頭幾天,後來其實他們兄弟幾個對陳婉就各有各的溫柔和收斂。
連他二哥那麼變態的戲精,後來拖著陳婉演戲玩樂時,也是很有分寸的。
可柳五獅看到陳瑞往陳婉身上夾夾子時,陳婉明顯是痛得哀叫,身體發抖。
這是親妹妹嗎?這比他們要報復的人更心狠了。
於是柳五獅理智被這怒意轟地炸飛了,他忘記自己來之前只是想打探兩眼,按四哥平日老是提點的什麼“謀定成事”來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什麼“謀定成事”,此時統統成了想不起來的狗屁。
柳五獅只想殺人。
於是他從窗外推窗而入,一個翻騰跳躍就到了床前,先是一腳踹翻了站在陳婉身後,驚覺抬頭喝問:“什麼人?”的陳現,然後將陳婉一拉一抱,旋身將她護在身後,又一腳狠狠地踢向被吃得神魂顛倒到現在還沒回過神的陳瑞。
就這電光火石之間,他還捲起床上的薄被,一甩一卷,把陳現的腿捲住扯了過來,摔疊在陳瑞身上,哥倆光著屁股被疊摔在一起,薄被罩下,一把帶著涼氣的匕首,以及比武器更涼的少年的嗓音響起:“敢叫人,我就捅死你們。
” 陳瑞和陳現感覺到了這少年毫不掩飾的殺意,當下不敢聲張,由著他將二人捆起,並堵住了嘴。
這時,柳五獅才將不管他威脅,綁人王什麼都好,仍然一手將她護在身後的陳婉小心翼翼地扶坐下,剛才拿匕首割人還穩穩噹噹的手,此時卻顫抖著輕輕將夾得陳婉乳頭充血扁脹的銀夾取下,再不顧她一身污濁,仍然替她擦去臉上的黏稠白漿,替她脫下遮眼的布。
然後,便是像對易碎品一樣將人摟到懷中,下巴枕著她的頭髮,壓抑著哽咽,少年土足心疼地問她:“婉婉,你疼不疼?” 因為柳五獅做了易容的原因,臉塗得像黑炭一般,只余眼珠周邊的白,以及一口大白牙。
陳婉的眼剛適應了光亮,驚鴻一瞥,便被他珍惜地摟到懷裡,沒能太過細細觀察。
她很防備地將手圈在胸前,沒有忘記此時自己是怎麼赤裸而狼狽,眼前這個陌生高大的少年,到底是誰? 少年的哽咽中有心疼有悔恨,他的身體,實實在在地在顫抖。
陳婉心亂了,這聲音,有些熟悉,她不敢相信,但這溫熱的懷抱,也實實在在地告訴她,正被人好好地護在懷裡,此時沒有任何邪念,擁著她的人,在為她流淚心痛。
“五、五獅?” 她想猜柳四蛟的,因為當時求救的血帕給的是柳四蛟,等了七八天,陳婉從一開始的期待到幾乎是全然的絕望。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