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野獸一樣在陳婉背後亂啃,也發出一陣陣因為興奮的低吼,外頭地夜的丫鬟他是直接下手弄暈了的,哪怕此時那丫鬟醒著,陳瑞也不在意了。
陳婉像母畜一樣被陳瑞用獸交的模式操著,全身被弄疼的地方太多了,逐漸尖銳的疼痛化作了極度的刺激,痛過後酥酥麻麻的,她依舊被捂著嘴用力尖叫悲鳴,只是這鼻音和喉音中多了媚意。
兩人像野獸一樣地交媾著,忘我地嘶喊,似痛苦,更像是發泄。
她奶子被壓在被子上,被被面上的刺繡磨著,又癢又疼,又腫脹難受。
陳瑞捏著的左乳反而多了一分解脫式的痛快,讓她恨不得陳瑞別捂她嘴了,拿另一隻手也去抓她的右乳,解一解脹意。
很快,陳婉就被陳瑞粗魯的撞擊抽插中,搞到了兩次噴水的高潮。
然後在第二次高潮中,陳瑞用力一撞,將她的子宮壁都撞疼了,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液。
陳瑞也覺得一直要用手捂著陳婉的嘴,太不方便了,兩隻奶子一起抓著肏,捏爆她的騷奶子,豈不更爽?於是他緩過勁來后,用自己的腰帶當繩,扒下陳婉的肚兜,先擦滿她屄口緩緩流出來的他的精漿,弄得濕濕黏黏地團成一小塊后,塞到陳婉的嘴裡,然後拿褲腰帶綁封住。
一想到陳婉含著那條沾滿她自己淫水和他射出來的精液的肚兜,滿嘴都是他的味道,陳瑞就興奮得滿臉放光。
“二哥的精水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他伸舌在她臉上色情地舔著,把她弄得濕濕的滿臉是他的口水,然後就拿射過精濕濕粘粘滴著水的半軟仍然可觀的那根吊,用手扶著在她臉上擦來擦去。
這樣侮辱陳婉,讓他從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異常的滿足。
陳瑞在陳婉臉上留下一道道粘液濕痕后,又握著越來越脹大的肉屌,一直往下在陳嫁的身前拖行,到達她平躺著仍然高聳,左邊明顯比右邊要顯得紅脹一些的奶子上。
他握著自己的屌,像使鞭子一樣,抽打陳婉的奶頭。
雖然都是肉做的,都是敏感得不成的部位,但是又重又粗又硬起來的肉屌打在小巧硬挺的奶頭上,他爽的多疼得少,她疼得多癢得多,感受又土分不同。
陳瑞一邊用屌鞭輪流抽打兩頂嫩紅的奶頭,一邊用不堪入耳的話罵陳婉。
什麼“騷屄,賤母狗,欠肏的淫娃……”越罵,陳瑞就 越興奮,等到他的陽具徹底硬回昂揚的狀態后,他趴下將陳婉的雙腿舉起來,往上一壓,讓她腰部離開床面,雙股因為這個姿勢大張,流著水紅腫的屄和後面淺色緊閉被屄口流下來的淫水弄得濕亮的菊門清晰可見。
陳瑞也不嫌臟,對著那朵小菊就舔,將舌頭淺淺地伸進去,並含糊不清地罵:“騷屄,你的屁眼也欠肏,讓二哥給你通一通,肏爛它!” 欠肏的小騷貨就要粗暴地被奸(陳瑞在親妹身上盡情發泄淫慾)<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79804 欠肏的小騷貨就要粗暴地被奸(陳瑞在親妹身上盡情發泄淫慾)陳瑞口中罵得凶,但是嘴巴卻一點都不嫌棄地表現得極為迷戀地舔著陳婉的菊穴。
足足潤軟了那朵小菊好幾息后,他才將陽具抵上去,啤吟著將那肉刃緩緩送入了陳婉體內。
這種緩慢帶來的癢意快感,是一道非常好的開胃菜,陳瑞享受了一陣深深埋入被溫熱柔軟吸力土足的腸道包裹的滋味后,伸手到陳婉胸前,握著她的一對奶子將她往後提拉而起,兩人遂成貼合的跪立狀。
然後,陳瑞用力捏著她的奶子,狠狠地開始撞擊抽插起來。
“欠肏的小騷貨,別以為二哥沒感覺,你就喜歡二哥粗暴地奸你,是不是,二哥用大雞巴用力捅你的時候你就騷得歡,騷貨,肏爛你的騷屁眼、騷腸子,欠肏的小賤人,被大雞巴肏得流水的時候怎麼不瞧不起人了?肏死你!肏死你!” 陳瑞這時候可謂是意氣風發,一掃之前的濁氣。
他正是感覺到了陳婉對他粗暴的對待,竟然身體反應特別激烈,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對她。
是這小騷貨想我強暴她的,他心裡這樣想,自然就能放開了。
而且粗暴帶著性虐意味的慾望發泄,能讓人上癮,特別是對陳瑞這種長期處於被忽視被欺壓的人來說。
再痛快淋漓不過了。
當他一輪猛烈地狂肏,最後捏得陳婉一雙奶子完全變形,臉上神情都扭曲了,像是對待仇人一樣射滿陳婉一腸子精水后,沉重地壓趴在陳婉身上,累得直喘氣。
陳婉更是筋疲力盡,高潮次數太多,陷入了半迷半睡的狀態。
兄妹倆人,竟然就這樣光裸著、一身淫液精漿,交疊在一起睡著了,陳瑞射完精后的阻莖,甚至還只是半滑出陳婉的體外,還有一半連著龜頭泡在她的腸道里,下體相連。
直到過了良久,被丫鬟的驚呼聲驚醒。
陳瑞被捉了個現形,披上衣袍慌不擇路地逃跑了,徒留一個被堵著嘴奸得一身狼籍滿身青紫牙印,下面前後兩個穴口紅腫流著精的陳婉。
陳珏沒回來,哪怕是最大膽的紅袖,也是不敢去對府里的二公子討公道的。
不僅如此,她們還力勸陳婉將這事瞞下來。
生怕被陳珏知道。
那時候不僅她們三個沒好果子吃,下場極慘,連帶陳婉,可能都會被懲罰。
“大小姐你是不知道,以前大公子在外頭看上了一位姑娘,千方百計將人弄到手,當時極其寵愛。
”紅袖半勸半嚇地對陳婉說:“可是後來公子的好友呂公子也看上了那位姑娘,趁公子不在,潛到外頭的府中將那位姑娘給奸了……公子發現后,不僅沒有責怪呂公子,還以那位姑娘髒了為緣由,將她帶到聚會上,讓在場的二土多位公子以及下仆輪流將她姦淫……” 呂公子是陳珏的同窗,家裡大伯乃是京城的高官。
陳婉雖然明知道紅袖是為了自己在嚇她,還是沒忍住啞著嗓子問:“後來那姑娘下場如何?” “後來,那姑娘被送到了萬花閣中……成了一名替大公子籠絡好友的頭牌。
”紅袖低頭,掩去眼中的懼意和恨意,她沒有告訴陳婉,那位陳珏的外室,和陳婉長得有七八分像,分明就是陳婉的替身。
她說的事並不假,但紅袖不確定陳珏會不會同樣這般對待陳婉,她只知道,如果今夜陳瑞奸了陳婉的事給陳珏知道,首當其衝逃不脫的,就是她這個守夜的丫鬟。
紅袖喜歡陳珏,不想同樣落個被送到妓院的下場。
所以她要儘可能穩住陳婉,反正,陳婉被多少人奸了,被奸得如何慘,紅袖並不在乎,反而會有種隱約的快意。
“滾出去!”陳婉信了,因為在她眼中,她大哥對人就是這樣無情。
曾經她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家人對大哥來說是特別的,可大哥眼都眨地看著王元立將陳夫人帶到州府去了,也在她身上盡泄獸慾,陳婉現在什麼都不敢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