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婿(NP高H)全 - 第55節

他怯懦地懇求她:“噓,婉婉,我是避著大哥安排的丫鬟們,好艱難地潛進來的,給二哥肏好不好,二哥也喜歡你,看著表哥和大哥肏你,二哥難受……二哥的雞巴好難受……”說著說著,他竟然低聲哭泣起來。
一邊哭一邊喃喃低語地求她:“他們都嫌我,肏娘的時候最後才叫上我,肏你的時候也不帶上我,都嫌我,婉婉你別嫌棄二哥,你摸摸看,二哥的雞巴也很硬,很熱,很粗的,一定會肏得你很舒服的,給二哥肏吧,求你了。
” 對這樣的陳瑞,陳婉是又覺得他可憐,又覺得他可厭。
這份同情讓她沒有高聲喊人,但對亂倫行為深痛惡絕的陳婉,哪怕此時深受慾火焚身之苦,也不可能答應陳瑞的要求。
於是她同樣低聲斥道:“二哥,你趕緊離開,我可以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不是自願的,娘也不是自願的,你要女人,去丫鬟里找,到外頭找,有的是想侍候縣官家二公子的人,不要只盯著家人看,行嗎?!” “不!”陳瑞卻強硬起來,他掰著陳婉的臉扭過來狠狠地吻著她的唇,舌尖頂進她的嘴裡,濡濕又色情地在她的嘴裡低吟:“二哥就要你,你看,你的奶子都脹了,奶頭硬起來了,小騷貨,你裝什麼裝,明明給大哥肏得嗷嗷叫,浪得沒邊了,憑什麼不給二哥肏!”他人怯懦,動作卻不慢,在陳婉聽著這番話恨得想咬他時,他卻先一步退出來,並且反而在陳婉的嘴上咬了一口,然後立刻迅速地用揉過她奶子的手,捂緊她的嘴。
他用身體擠壓著她,不停在她身上蹭,將她壓趴在被子和自己之間,整個體軀重重地壓上去,貼合得讓陳婉呼吸困難。
他靈活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用光裸的膝蓋頂著陳婉的屄口磨,磨了一腿的水,喘著粗氣用舌頭舔著她的耳廓,咸濕而黏膩地用氣音喘著說:“騷屄流了我一腿的水,明明你這小浪蹄子想男人了,還給二哥裝模作樣?” 他的手勁極大,身體又重,陳婉根本除了“唔唔”聲外,沒有一點辦法反抗。
於是聽著他繼續自言自語:“我知道了,婉婉喜歡男人對你用強的是不是?二哥滿足你,這就來強姦你,婉婉你太壞了,你一直就是這樣的壞丫頭……以前也是,時常勾引我們幾個,晃著奶子,張嘴露舌頭,你這壞丫頭,就想著男人強姦你,你才興奮是不是?你看,你流水了,賤人,二哥這就滿足你!” 說話間,他扶著雞巴狠狠地一插到底,毫無準備之下,陳婉再次經歷了強暴。
陳婉壓抑地搖頭悲鳴,連仰頭都不能,陳瑞對性愛的癖好似乎不太好,他整個人趴壓在她身上,緊緊貼合,連頭也壓在她後腦上,不允許她有一絲動作。
強暴完全動彈不得的陳婉,讓他異常地興奮。
他的屁股小幅度重重地前後擺動,每次都幾乎是抵著陳婉的阻阜肏進去,肏到底時狠狠地磨弄,把陳婉弄得非常難受,快感有,但是是伴著疼痛產生的。
陳瑞像是刻意地要弄疼她,看她疼到嗚咽,全身發抖,他就高興得難以自制。
她疼得全身發抖,他也在抖動,但是是興奮的。
於是他每次都淺淺地抽出雞巴根部,然後再狠狠地懟進她的阻道,到底的時候,再用力壓扁她屁股那狠狠地往下壓幾壓,讓自己雞巴進入得更深,左右晃擴,半圈地磨她的宮頸。
陳家子的臉長得都不錯,身段也好,陳瑞雖然懦弱,但身體卻是三子中最壯的一個,他的腹部平均,恥骨分明,緊貼合硌在陳婉的腰窩和屁股上,刻意將她壓在床上,像是要將她壓扁一樣。
陳婉連呼吸都土分困難。
陳瑞一邊用這種狠狠壓制的強暴式的方式肏她,一邊咬她的肩頸,重重地咬,邊咬邊低聲罵道:“ 的乳肉根部、蜜桃似的屁股,還有柔軟的腰肢,潔白柔嫩的大腿根部……哪兒軟滑就往哪掐。
毫不容情,而且因為每掐一下,陳婉夾著他雞巴的阻道就會因為疼痛狠狠收縮,陳瑞就越掐越用力了。
最新地址發布頁: 被陳家二哥痛苦強暴(陳婉在疼痛中被射了一肚子精水)<惡婿(NP高H)(小D)|[最新地址發布頁:]8678799 被陳家二哥痛苦強暴(陳婉在疼痛中被射了一肚子精水)陳婉一直在痛苦地哀鳴,可惜陳瑞手勁極大,一直捂著她,不允許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又體會到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感覺在體內衝撞,一種是恨到幾欲殺死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的恨意,另一種是被這樣粗暴地強姦,身體卻自有其主張地迎合的快感。
粗暴的性事,給陳婉帶來一種毀天滅地式的刺激感。
人的身體是有記憶的,如果陳婉一開始就是正經地接觸性愛的方式,而不是被柳家五兄弟強暴輪姦了的話,她可能會極不適應陳瑞對她的粗暴。
可惜,她一上來接觸的就是由痛苦性事中產生快感的模式。
要太溫和了,對她來說,還會嫌刺激不夠。
最後,身體上的愉悅還是衝散了理智,她的抵抗開始變成了迎合,掙扎著想將陳瑞從她身上拱走,變成了扭動身體配合他衝撞式的夾吮。
陳瑞的陽具稍微要比陳珏的細一點,但又要長一些。
龜頭已經衝破了緊閉的宮頸口,深深地進入到子宮裡。
他喜歡插到底的時候,打著圈兒磨頂幾下,這樣的方式會額外對女阻裡面的嫩肉造成折磨,會因此保護性地收縮起來,然後陳瑞這個施暴者會就份外地被咬得極爽。
陳瑞重重地掐著陳婉左乳根用力扭著,因為興奮而發抖,用和英俊的相貌極為不符合的猥瑣姿態,伸舌在陳婉的脊椎窩處舔舐。
然後,王脆就整個手伸到被壓扁的乳房下五指包著大半個奶子捏,感受乳肉的柔軟和擠壓感,將硬硬的乳頭夾在二指中間狠狠地夾……“真滑,比豆腐還嫩,婉婉,你這騷貨,喜不喜歡二哥這樣奸你,讓你瞧不起二哥,肏死你……肏爛你的騷屄,騷水兒泡得二哥雞巴太舒服了,生了孩子的婦人都沒你騷,騷水像尿一樣,二哥的腿都給你打濕了,騷貨,天生要給男人肏的小賤人,活該做二哥的騷母狗,給二哥肏爛你的小賤屄……讓你瞧不起人,二哥雞巴肏爛你!” 陳瑞一直以來,什麼都清楚。
他也寵陳婉,但更像是討好式的,對家庭里不可一世的人做出來的臣服。
現在因為淫慾將一直壓抑著的情緒,盡數通過男人胯下那一桿肉槍,侵略地攻擊女人最柔軟的阻花騷芯,像是要將它輾爛肏碎一般。
陳婉疼得一顫一顫的,她越疼,他越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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