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爆發,但女寢囤貨! - 喪屍爆發,但女寢囤貨! 第225節 (1/2)

反正是app送的船,挺結實的,現在除了船上的大家被迫一直在玩跳舞機之外,暫時還沒有翻船的跡象。
上面被鳥啄下面被魚拱,貨輪只能在夾縫中被迫一直向前開下去。
看著眼鏡撲通一聲掉落進江水中,蘇梓臨的神情頓時變得迷茫起來。
那可憐的眼鏡墜落下去,被一隻鱤魚的腦袋拱了一下,彈起來,正好掉到另一隻正在張嘴的鱤魚嘴巴裡面去,堅硬的尖牙嘎嘣一聲,眼鏡直接粉身碎骨。
“我”她抬頭,用一種世界突然變得很陌生的表情回頭看向陳訪桐,“我看不清了,我看不清了”
陳訪桐把眉頭一蹙,伸手拍拍她的臉頰:“左眼多少度?”
“350。”
“右眼呢?”
“還、還是350。”
“我右眼四百多。”陳訪桐說,“其實,只要你接受了這個世界稍微模糊一點,世界就會變得清晰回來。”
盯著她認真的臉看了一會兒,思考完這句話的邏輯問題,蘇梓臨張張嘴,“怎麼回事,好像確實變清楚了。”
那隻意外蹦躂上甲板的鱤魚腦殼已經被敲砸德血肉模糊一片,烏雁一腳給它踢了下去。
“到這兒了!”沈未的聲音從駕駛艙裡面傳出來,她正以蜘蛛俠的形態把自己固定在操作台上,“我們搶龍舟的地方!”
視野中,那片荒蕪的小漁村出現在夜幕里。
這說明,貨船已經徹底離開學校和大學城的區域,向著完全未知的江段一路狂飆。
“可是可是我這要怎麼用彈弓啊?”抬起頭,蘇梓臨一陣頭暈目眩,滿眼只有各種各樣的黑色形狀怪物在不斷地變幻著姿勢飛來撞去。
上面的是鳥,下面的是人,總之所有物體都在蹦迪一般上下左右亂竄。
“我想,跟乒乓球羽毛球一樣,你打彈弓用的其實是動態視力,而非靠眼鏡補足的靜態視力,對吧。”轉過頭,陳訪桐淡淡道。
蘇梓臨緩緩抬起手,憑和之前所有時刻一模一樣的感覺射出一發,空氣捏成的子彈直接擊碎一隻大山雀的腦殼。
“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等等,你會洗腦嗎?!”
“姐,過了這片小漁村是什麼地方啊?”沈未推門大聲道。極其具有穿透力的聲音當即順著人群、鳥群,以及船底不斷傳來的撞擊聲,傳到正在宰跳到甲板上的魚的烏雁耳朵里。
她雙手抬起砍刀,照著魚腦袋猛力劈下,豐沛的紫黑色血液像泉眼般炸開。
“我哪裡知道!”烏雁那同樣洪亮的聲音順著這條路線傳回來,“我又沒往那邊去過!”
果然如此。大學城南邊看似是觸手可及的周圍領域,由於實在荒蕪,明明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卻完全沒有人知道南邊究竟是什麼地方。就像長久地居住在城市裡的人,上班上學永遠只走一條路,一問小區的反方向是什麼,頭腦里一片空白。
很不幸的,大學城的南邊就變成了這樣的地方。現在卻在喪屍魚群的夾擊下被迫往這個方向飈船。
“那搶龍舟的時候你怎麼那麼熟門熟路!”沈未問。
“你們以為你們那是第一次去,其實老娘我那也是第一次去啊,我怎麼知道當時就能撞上你們!”
“哦哦!那就是緣分啊姐!”
“哈哈哈!”
“啊啊啊啊——!”在聊得有來有回的聲音里,特別是在烏雁“哈哈哈!”完之後,烏富貴當即發出押韻的慘叫聲。
“救命!救命啊師娘!!!”他後背朝甲板砰的一聲倒下,而皮靴上則死死掛著一隻碩大的鱤魚,“它咬我!它咬我鞋!”
這隻鱤魚立起來捋一捋少說得有一米七,變成灰黑色的鱗片反射不出任何光澤。泛著灰白色的瞳孔奮力收縮,而那赫人的尖牙則上下咬合,牢牢扣進了烏富貴的靴子裡面。
“咬到肉了?!”烏雁彎腰一把將他撈起。
烏富貴開始流出悲痛的淚水:“沒、沒咬到,但是鞋子咬穿卧槽!”
那鱤魚再次將身一蹦,巨大的力量將他半個身子都拖到護欄的縫隙裡面。一條腿已經垂到江上,一條腿卻仍然留在甲板上。
“我不會劈叉啊!”烏富貴聲嘶力竭,“我劈不了叉啊!!”
“把鞋脫了!”蘇梓臨回過頭,把瞄準飛鳥的彈弓直接瞄準到那不斷扭動的巨大肉塊上,嗖的一聲悶聲作響,然而卻對那條健壯到極點的鱤魚沒起到任何影
響。
現在要脫鞋,就只能讓這條鱤魚本身來幹了。
陳訪桐跑到烏雁旁邊,做了個手勢,然她把撈住烏富貴的左胳膊鬆開。烏雁會了意,便雙手全力拖住他的右臂。陳訪桐則撈住左臂。
一邊一個,就地開拉!
“啊——!”烏富貴發出驚天慘叫。
“小癟崽子別叫!”烏雁說,“拉!”
“——”於是烏富貴發出不知道能用哪個擬聲詞來形容的叫聲,總之很慘就對了。
船身不斷在被撞擊,加上魚本身向下拖拽的力量,綁得牢牢的靴子隨著皮料的爆裂聲,終於和那條健壯的鱤魚一起栽進江里。
相對的,這力量當然會作用回三人的身上。陳訪桐雙手一撒,烏雁同樣拚命站住腳跟,結果就只有烏富貴像個彈弓上的石頭子一樣,從甲板的最右邊直接飛到最左邊,還順路撞翻了正在抱頭鼠竄的老劉。
不過由於船上十分騷亂,所以並不能聽清老劉數落烏富貴的聲音。
[你們怎麼樣了?你們在往哪裡開啊?所以水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區域網里,尹赫連發七八條,大致都是這種意思。
為了方便學校的人理解,只能把答案歸為一句話來解釋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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