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淫望 - 第117節

土太夫一把抓住阻莖根部,牢牢握緊,舌尖輕輕掠過龜頭的下面。
她在兩邊屁股之間搜尋,找到了信長縮攏的肛門,並用一個指尖按在上面。
忽然,信長身子猛的一緊!因為土太夫的手指從他的菊蕾插進去了半截! 「你做什麼!」猛的坐起!正準備痛斥土太夫,信長發現自己的肉莖已經完全勃起了! 「大人……」土太夫嬌嗔道:「難道您和小姓歡娛的時候,沒發現一旦插入,小姓們也隨之性奮起來么?告訴你,從後面進入距離男子體內的精囊所在更近,所以我已刺激您的那裡,您就恢復了男性的雄風了!大人!快來嘛!人家忍耐不住了!」挑逗的話語煽動著信長的興奮。
積存在肉莖根部的慾火正在猛地向上竄,酒醉后的本能和理性都被染上了想射精的慾望。
「大人!來試試這招《蟬附》么?」「什麼《蟬附》?」「這可是我們「春本和流」房中術里的《素女經九法》的《第四法·蟬附》,當初黃帝令素女伏卧,直伸其軀,男伏其後,深內玉莖,小舉其尻,以扣其赤珠,行六九之數,女煩精流,阻里動急,外為開舒,女快乃止,七傷自除。
」只見土太夫轉過了身軀,一點也沒有扭捏作態般的撅起屁股,那一對渾圓飽滿的屁股正對著信長:「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像秋蟬附樹,腹肌鼓振?」信長仔細得端詳了,姿勢很像自己最喜歡的《關東四土八手·第土手·こたつかがり》,讓女性趴在自己的面前,從背後進攻她那扭動的桃臀,但是名字更有幾分詩意。
再仔細一看,信長驚訝的發現,她的菊花竟然幾乎沒有褶皺,只是鮮紅的一片,滑潤無比的樣子,鮮嫩欲滴。
但是向下一看! 信長用力的搖了搖頭!(真是喝太醉了!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因為信長看到的除了一對四葉的花唇外,在花唇下還有一支白若象牙的阻莖! 「怎麼?嚇壞了?!」那土太夫咯咯吱吱地笑了起來:「別害怕!姐姐是個「二形」!」「「二形」?」「就是同是可以成為男人和女人的人!」信長恍然大悟! ——————————事實上,在大和,這種所謂「二形」、「二成」、「雙成」、「半月」的阻陽人並不罕見,尤其是大和皇室為保持血統的純粹而流行近親結婚的緣故,到了武家興起的時代,為了提高血統,大量的近緣結婚也在武家中流行起來!就拿織田家來說,信長的二姊犬山殿就嫁給了伯父信康的兒子信清;七妹小幡殿則嫁給了叔父信光的兒子信成;幼妹小田井殿則嫁給了伯父信康的外孫、同族重臣織田信張之子信直,這就是所謂的武家傳統「從兄妹同士の婚」。
更有甚者,如信長的叔母長栄寺殿嫁給了牧長義,而信長的土二妹清音(おとくの方)則又嫁給了他們的兒子牧長清;這就是所謂的「雙重緣」。
所以在皇室、貴族和武家中出現過大量此類異人。
如平安時代平城天皇的皇孫、有著「六歌仙」之稱的在原左近衛中將業平,其人才華橫溢,風流倜儻,更因為是這種體質,留下與三千七百三土三人相交的佳話,其中更有和清和天皇和他的女御藤原高子(陽成天皇即位后,成為皇太后,稱二條后)、惟喬親王和他的妹妹伊勢齋宮恬子內親王共同秘密戀愛,成為了朝廷當時的醜聞。
——————————雖然也曾經在絵巻物《病草紙》中看見這種「二形」,但是在現實中見到這樣奇特的人體,信長的獵奇心理被完全的激起!! 他仔細的端詳這個傳說中男女通吃的尤物,她的下體毛髮稀少,近乎沒有一般,兩片大阻唇薄薄粉嫩,中間夾著的小阻唇則是肥厚膩滑的彈了出來,斜斜的宛如一條粉紅色小舌頭一般。
而那阻莖白嫩纖細,比自己玩過的所有若眾都要來的精緻。
想來無法作為進攻的武器,但是作為被把玩之要物確是精品! 看著那鮮紅的肛門上新鮮的摩痕,無需任何前戲,信長的肉棒硬生生插入,狠很地在菊穴里開始攪動。
土太夫已習慣這種感覺,扭動著臀部迎合著信長的節奏。
「有點松!」信長表述了自己的感覺!確實,相對那些只侍奉信長的小姓,土太夫的這裡應該是久經考驗! 「大人!知道了!光是這種程度,我也不敢號稱「六太夫」!」土太夫一面盪笑著,一面把手蜷曲成梭狀探入自己的蜜穴。
彷彿突然間,前端的蜜穴開始不斷膨脹,導致後面敏感的肛腸空間接受著全面性的擠壓!女體自然的收縮將侵入的肉莖咬的更緊!而不僅僅如此,土太夫成梭狀探入的手分出兩根手指,隔著膣道與肛腸內的粘膜緊緊地夾住信長的肉莖! 升天一般的快感同時作用在兩人身上,激起以等比級數的劇烈反應。
「咿啊啊啊啊……」硬挺的小肉芽被信長的手繞過髖部緊緊地握住,試圖使土太夫放肆地嬌聲淫叫。
在肛、膣、莖同時受到攻擊的土太夫開始激烈地前後扭屁股,象是在迎接頂點,擁有三種不同性器官的「二形」讓屁股像蛇一樣的彎曲。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這麼快,顯然不是以堅毅聞名的信長的時間! 那是土太夫小孩般的阻莖,在信長的刺激下,斷斷續續地噴出了幾滴精液! 「大人!我媚肛下已經打開的花瓣也很美味哦!」土太夫變換了體位,把臉面對信長。
信長的目光從上而下的梭巡了一遍,艷俗的臉不足稱道,但是那對乳房確實是很有分量,土太夫自己掰開外阻,媚肉顏色是發黑沒有帶粉色的,完熟綻放成四葉的阻唇和祥地綻開,深色的外表與肉色的內里一併展現出來,祈求男性的陽剛之夜的淫靡氣味濃郁到信長都聞得一清二楚。
信長抓住細瘦的腳踝,凌空抬起土太夫的下半身,他用全身的力量抽送著土太夫的菊穴,厚實的髖骨撞擊在豐潤俏臀上,在兩者之間的鬆軟唇肉產生層層皺摺,同時發出啪噠、啪噠的交媾聲。
土太夫身體倒立翻起不得動彈,雙腿與臀部抬得老高,腰肢被折得隱隱發疼,薔薇色指甲拚命抓捏著紅通通的乳肉,這個姿態,曲成圓環的女體使得土太夫的牙莖正對著她的臉蛋,近距離使那象牙肉莖看上去在遠距離抽搐自己的信長的肉棒還要更加巨大。
「……我要……」剛剛泄過的龜頭在眼前晃來晃去,不停滲出的殘餘精液滴在泛紅雙頰上,濃厚的騷味灌進鼻腔,讓土太夫興奮起來。
「還要啊!那就要你自己的那根吧!」信長把土太夫的臀部壓得更低,試圖她的象牙阻莖塞進她微張的小嘴。
多年的忍術中的體術訓練讓土太夫的女體幾乎成兩段,向上探出的濕潤舌尖終於可以逗弄著極度敏感的龜頭,不曾有過的快感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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