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猶豫什麼!得手后,我們四個人平分!」在山中蒔大大咧咧地聲音中,四人朝京都追了去:「等我有那麼多錢后,我就買些「人狩亂取」的美少年,好好享受下我未來的性福人生!!」〖注·人狩亂取:戰爭中俘獲人口進行買賣〗。
——————————信長於二月二日到達京都,隨後他向足利義輝獻上了禮物、又向天皇獻上了金錢。
不過足利義輝在意的,是武田、上杉、毛利、大友這種領有數國、稱霸一方的大諸侯,抑或是吉良、今川這類出身名門、家格高貴的的家族,對於尾張織田家這個一直籍籍無名,最近才從戰火中掙扎出來的後起門第,義輝僅僅只是接見一番敷衍了事,沒有給以任何回報和任命,當信長提到調停今川家將要對尾張的進攻時,足利義輝更是愛理不理的顧左右而言他,使得信長大為無趣。
無奈下,信長拜見公卿山科言繼,正三位權大納言山科言繼在天文二年(西元1533年),曾經在信長誕生前一年,受邀前往尾張,教授信長的父親織田信秀蹴鞠技藝,受到盛情款待,和信長的傅役平手政秀也做過和歌應答,算是信長的父輩! 可是即使接受了信長的厚禮,山科言繼也只是熱情地款待信長,對信長提出勸說將軍的要求一直顧左右而言他。
到了伎舞上來的時候,面對信長不停地勸說,山科言繼卻回答到:「賢侄,這是我特地為你安排的,京都最有名的「六太夫」中山中土太夫的表演!」「叔父!」已經和山科言繼親近到執侄子禮的信長根本無心觀看,只是繼續勸說到:「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還是要拜託叔父向將軍進言……」「賢侄,我跟你說!」對著信長殷切的眼神,山科言繼嘆了口氣道:「這「六太夫」指的是京都中擁有特殊技藝的六位達人……」〖注·太夫是在江戶時代才成為遊女、芸妓位階的最高位專屬稱謂〗。
「可是,叔父,我……」信長的話又被山科言繼打斷:「她們分別是擅長醫術的丹波三太夫、擅長女相撲的伊勢ノ海五太夫、擅長劍術的竹本六太夫、擅長能樂的喜多七太夫、擅長作曲的加賀八太夫和這位擅長房中術的山中土太夫。
」「那位擅長醫術的丹波三太夫最擅長的是婦科,據說她會「縮骨術」,遇到婦人難產的時候,能把手探入阻內把胎兒接出。
因此京都里貴婦人如要生產,必須要請她接產,就連當今御上的皇子也請她出馬;」看也不看信長的眼神,山科言繼只管自顧自地說下去:「而擅長女相撲的伊勢ノ海五太夫與擅長劍術的竹本六太夫雖然是武者,但她們的比試卻別有滋味! 上場比賽,那赤裸著上身的女相撲伊勢ノ海五太夫,抖動著那一對大乳房,撲向身材纖巧靈活的劍手竹本六太夫,六太夫輕輕一閃,跳到五太夫的背後,然後拔出竹劍,一劍從背後插了進去,直接命中尻門先得了一分!可那五太夫體格壯實,雖然女人最要害的尻門被插,可她絲毫不在乎,居然雙腳一夾,緊緊夾住那竹劍向後一撲,而那六太夫作為劍手,秉承『劍在人在』的概念,死死不肯鬆手,居然被那五太夫一下撲倒在地,被那對巨乳重重地壓住臉,呼吸都呼吸不得!最後無奈的拍地投降。
真是太過癮了!」看著山科言繼滔滔不絕地說著與身份完全不符合的稷語,信長已經明白此番入京的結果,他端起酒重重地喝了一口! 「而那喜多七太夫和加賀八太夫再加上山中土太夫的舞蹈,三人的合作……」信長只是一口接著一口喝著悶酒,就連山科言繼所說的『晚上,你可要好好享受下土太夫的技藝噢……』都沒聽在耳里。
……不知是什麼時候,當信長迷迷糊糊醒來,不僅酒後的頭顏疼的厲害,而且呼吸也很困難,因為有一具軟綿綿地肉體貼在他身上,並且把兩顆巨乳壓在他的臉上。
信長手抓被褥,強行把臉挪開:「是你!」趴在信長身上的正是他在関ケ原町遇到的游女:「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現在在哪裡?」「大人,鄙人是山中土太夫,奉山科大人的命令今天晚上侍奉您!」洗去剛才在宴席上水白色的粉妝,露出耀眼的健康膚色才讓信長辨認出她的山中蒔(土太夫):「上次遇見,我就和你說我可是經常參加山科大人家的宴席的,沒想,我們還真有這個緣分!」酒意還濃,加上當初那『戲劇性』的『邂逅』,讓信長沒有這個性致:「我渴了,給我倒杯水來!」「真是的!先是跟躺屍一樣,好不容易起來,還只要喝水!你不會是個不能人道的傢伙吧!」那山中土太夫氣呼呼地說:「不過你也別當心,我可是京都最有名的「春本和流」房中術師役哦!」「「春本和流」房中術?」「嗯!這是三好家重臣松永彈正忠從天唐學來的秘術,是天唐上古天神與一名素女互相對答而成,輾轉流傳到大和,時常修習可得長生呢!松永彈正忠今年已經年過半百,靠修鍊它還生龍活虎呢!」〖注·松永彈正忠久秀:日本戰國時代的武將與大名,也被視為當時的亂世之梟雄。
同時是日本「房中術」的鼻祖,著有《春本和養生書——黃素妙論》。
在他67歲自殺的時候仍然很健壯,就是因為他服用三年生的松蟲和嚴格遵守性交規範的緣故〗。
「真的么?」「大人不試下么?我的秘術是很別緻的哦!」山中土太夫銳利的眼神正露出葷腥不忌的態度,實在是讓信長有股想『請你吃了我』的衝動,對這個聞名京都的美人來說,玩弄男人們,這只是她日常生活中重複著的再自然不過的事吧。
用習慣的手勢解開了信長的腰帶,並鬆開束緊腰肢的袴間,幾乎在一瞬間就完成了。
她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脫過多少男人的衣服了吧。
然後立刻把海老袴一口氣拉到腳踝處,下半身立即赤裸。
妖媚的房中術導師開始施予信長快感,她毫不介意地用手指繞著信長還在『醉酒狀態』的肉莖划圈。
「接下來,就讓大人體會下「春本和」房中術的厲害!」土太夫的嘴角浮現出微微上翹的笑容,用高壓的語調挑逗著信長,那雙眼睛帶著愉悅的色彩,似乎在述說著玩弄男人的享受。
土太夫仰視著的雙眸確實很艷麗。
還在酒意中未清醒的信長勉勉強強地搖著頭,這時土太夫立起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然後用舌頭仔細地從指根一直舔到指尖。
薄薄地沾著一層唾液的手指,在陽光的照射下光滑地閃耀著。
然後,將潔白的手指靠近信長的肉莖。
同時,她像是將身體託付給信長一樣地靠了上來,用左手把信長的肩膀抱在懷裡,同時右手的食指沿著肉莖滑動。
「忍著點哦!放鬆!」土太夫的聲音不是從鼓膜,簡直像直接在信長的腦中響起一樣,信長閉上眼,享受著這種狀態……爬行在肉莖上的潔白的指尖很涼,比信長肌膚的溫度要低,冰涼的觸感反過來給信長帶來了壓倒性的現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