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後貫穿利家的信長用力抽搐了起來,下面的拾阿彌也哼出聲來,由於利家後面菊道的激烈顫動,帶動著前面的朱槍在拾阿彌的菊道里抽抽搐搐著,通過聯繫著兩人的陽具、肛腸,把那種美妙的震動也帶到了信長的身上去。
「拾阿彌,快動起來!」信長叫喊著。
拾阿彌扭動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當有勁地挺動起來。
「不要……不要……啊啊啊……」當前後兩處器官都開始被抽插和被擠壓,產生的快感已經不能簡單的相加了。
一波一波的高潮襲擊著利家,讓他放棄了武士的尊嚴開始哀聲求饒。
火焰般的官能猛烈地燃燒著,黏膜產生融化的錯覺,作為男性徵服拾阿彌的快感與被信長當成女性徵服的羞恥心不停角力,彷佛要把利家撕成兩半。
「嗚、嗚、嗚,大人的肉莖實在太粗了,阿狗我的屁眼已經不能負荷了!」最初申訴著痛苦,後來逐漸變成甘美的嬌喘,以及那啪啪擊打著腰肢肌膚撞擊音,在體后側迴響著。
更趨激烈的的響聲持續了一分鐘左右,男性雄厚難聽的叫聲響起……三人汗水淋漓,喘息著倒在地上,卻是四具男體! 多出的一具是全身裹著黑色忍裝束的男子。
「忍者!」利家嚇得跳了起來,撲到衣服堆里去翻找武器,卻被信長喝止:「阿狗,別緊張,是彌次右衛門!」利家回頭,這個從屋頂摔下的忍者已經爬了起來,只見他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與拾阿彌的阻柔、利家的剛毅不同,是另外種異樣的美少年! (彌次右衛門?簗田彌次右衛門政綱!)利家暗想:(原來是他!)這是信長早年的若眾之一,出身尾張土所神社的「殿寢(とのね)」,雖然出身微賤,卻是清洲有名的美少年,是不少武將喜歡的若眾。
之前,還是在斯波義統統治清洲的時候,他手下有名叫做那古野彌五郎勝泰的家臣,是以有人數三百餘「若眾大將」而聞名,當年在信友阻謀刺殺信長的時候,因為仰慕信長的美貌,不僅讓簗田政綱密告信長,還在清州放了把火把信長救出。
卻和斯波義統被信友所殺,而簗田政綱則率領那三百若眾追隨信長為其打探情報。
簗田政綱悻悻地道:「有要事稟報大人,不好意思打攪,一不小心,就掉了下來!」「什麼要事啊!不就是你也想讓大人入你的屁眼,躲在樑上自己摸自己,最後受不了掉下來的賤種一個!」拾阿彌的毒舌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
「你!」被激怒的政綱朝拾阿彌衝去,卻被敦厚的利家一把抱住。
而拾阿彌卻借勢撲到信長的懷裡哭訴道:「三郎哥,他要殺我!」信長看著三個都和自己有著肉體關係的若眾,彷彿後宮的女人一樣爭寵,無可奈何地說:「好了!政綱,你剛才說的要事是什麼?先說這個吧!」「是!大人!」簗田政綱深吸了口氣:「大人,駿府的今川義元接受足利將軍的邀請,準備經由尾張上洛!」「什麼!」信長、利家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上洛」意思集既上京,前往都城之意。
『洛』是指洛陽,天唐周代以後常定都此地,故漸被用作京城、或都之意。
因此戰國大名帶兵攻入京都的行動被稱為『上洛』,上洛是戰國大名追求的目標,如同中國春秋時期的『問鼎中原』(稱霸諸侯)! 此時京都的將軍是足利幕府第土三代足利義輝。
應仁之亂以後,斯波氏沒落,統領政務的管領一職大多由細川壟斷,在接下來的一百年中田山氏僅出過兩任管領。
不過到足利義輝就任將軍的時候,管領細川晴元的權力也被家臣三好長慶四兄弟所攫取,細川家僅剩下一個空殼。
足利義輝本人在細川與三好的混戰中被擁立,從小倍嘗流亡逃難之苦,所以就任將軍時便立下宏願:一定要重建幕府的威信。
他不僅拜當時著名劍豪上泉信綱等為師苦練劍術,還極籠絡各地的大名,在天文土七年(西元1548年)東北的伊達晴宗、植宗父子之戰;永祿元年(西元1558年)甲斐國武田信玄與越后的上杉謙信之戰、九州的島津貴久對大友宗麟、西國的毛利元就對尼子晴久等眾多大大名的戰爭中,足利義輝都做過調停,天下諸侯逐漸便都知道有這麼個劍豪將軍的存在。
另一方面,義輝也號召足利家各地的同族上京勤王,共同對抗三好氏。
足利義輝數度向駿河的今川義元發出火熱要請,在周邊的三管領、四職全部沒落之後,離京都較近、而且實力最強的足利同族大名,唯有號稱「東海道第一強弓」的今川義元。
當時今川義元已領有駿河、遠江、三河三個國及尾張東南部地區,不僅有著豐饒的金山、海鹽、海運收入,旗下還有彪悍忠誠的三河武士。
如果將年收入按石高來計算,今川義元的實力為92萬石,而剛剛統一尾張的織田信長的實力則是23萬石,相應的動員力僅是今川義元的四分之一。
此前的土幾年裡,今川義元一直忙於和甲斐武田及關東北條作戰,直到最近,三家結成了以姻親關係為紐帶的「甲相駿同盟」,兩個強大的敵人武田與北條由此變成了今川義元的後盾。
這次,足利義輝許諾,一旦義元進入京都打敗三好氏,就會任命他為等同於管領的「管領代」,這也是駿河今川氏祖祖輩輩可望而不可及的榮耀。
所以這次,今川義元開始了上京作戰的準備。
而他首先要邁過的障礙,就是剛剛統一尾張的織田信長。
——————————「不就是要路過尾張去京都而已,讓他路過就是!」無知的拾阿彌不以為然地說。
可是信長卻不這麼認為,朝簗田政綱問道:「他動員了多少!」「義元已經向領國下達了全員動員令,預計人數有數萬!具體的數目要等出發才能確定!」(如何應對呢!)信長心知不能和重臣商議此事,這樣會使剛剛屈服於自己武力而統一的尾張立即崩潰解析。
他沉重的踱步思考了一會,決定一方面準備以上京都向將軍覲請尾張守護一職鞏固尾張國人的人心,同時希望將軍能收回邀請今川上洛的敕令;一方面加強對今川的情報:「政綱,你繼續去探聽,務必打探清楚今川軍的所有情報!」「是!但是大人,我一個人力有不逮,希望你能把利家大人安排做我的助手!」「哎呀!你也看上了這條狗了吧!」信長還沒答應,拾阿彌蔑視得瞥了瞥已經臉色發青的簗田政綱,那漂亮的唇開始譏笑道:「他就是想去嘗嘗狗尻到底是什麼滋味!」「住嘴!」信長喝止了拾阿彌,對政綱說道:「就這樣吧,阿犬,你和政綱一起去,要好好王!」「是!」在政綱和利家退出書房的瞬間,信長用他們都可以聽見的聲音怒斥拾阿彌道:「拾阿彌,你太無禮了……」可是等門被政綱二人掩上的瞬間,拾阿彌就撲到信長懷裡撒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