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中有名的「毒舌家」拾阿彌居然沒有表示抗議,這時候的表現落在利家的眼裡只感覺是對他徹底的輕視! 事實上,愛智拾阿彌絕對不是討厭、蔑視前田利家。
利家敦厚的人格及義律規矩的性格,是他所欣賞的。
(這個人有我所沒有具備的東西……)而這也是他相信信長之所以喜愛利家的原因。
對此拾阿彌自然會感到嫉妒,但他並非因此而對前田說出狠毒的話。
這個毒舌,根本是拾阿彌與生俱來的東西。
如果是對於他所不喜歡的人,尚能稍微控制自己的情感;然而一旦碰到利家,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無法控制自己的舌頭。
(這絕對不是因為阿狗的頭腦比我差……)只是對於一件事,拾阿彌經常比利家早五秒、土秒領悟,然而這絕對不表示利家是因為頭腦鈍,所以才遲悟……拾阿彌這麼想著。
在第三者眼中看來,或許會認為利家比較平凡,拾阿彌的頭腦比較好。
然而對於頭腦轉得很快的拾阿彌而言,他相卻信利家絕不會對自己生氣的人;以他的敏感度,他知道利家不是這種人。
正因為如此,拾阿彌才敢如此對待利家。
這就像是一個非常任性的孩子,時常對父母親說出極其惡毒的話語,而拾阿彌將與生俱來的毒舌對著利家,或許這麼做能使他保持心理上的平衡吧。
所以,拾阿彌準備完全服從信長的命令。
他開始幫助利家除去衣服,很快兩人就一樣赤裸的在那裡。
這兩個人是信長最喜愛的小姓,然而外人看來,很容易知道這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不僅性格不同,即使是長相,也毫無相似之處。
一個是像女孩子般的頭髮瀏海兒,且容貌出色。
另一人則有強壯體格,且是個敦厚、重義律的武者。
這兩個人除了性格迥異之外,彼此也曾經為了爭寵而失和。
利家具有令人稱羨的體魄,結實的肌肉蘊含著力量,有如一頭體態優美的獵豹。
而拾阿彌則是如同幼女般的阻柔美,除了一樣平闊的胸脯,他卻擁有細細的腰,臀部的曲線,全身都顯得非常女性化的毒蛇。
「腰真細啊!拾阿彌!」信長像自言自語,和利家帶有腹肌的腰圍相比,拾阿彌確實苗條多了。
這是因為自幼進入寺院,被師者就用非常緊的兜襠布緊縛腰肢而練成的! 「可是,我們屁股是一樣大吧!」拾阿彌轉身撅著臀部一正一反地和利家進行比較! 「說話像辻君一樣下流啊!」信長搖了搖頭,開始仔細的比較下體的景色。
信長的肉竿,且有濃密而漆黑的阻毛。
可以說是黑色的恐怖森林中屹立的一根圖騰;而利家的長度和硬度不下於信長,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勃起力,完全露出背面,龜頭不是朝前,而是朝向天花板,紅色的肉柄,黑色整齊的恥毛,彷彿是柄充滿朝氣的烏纓朱槍;至於拾阿彌,則沒有恥毛,彷彿他的前身——「阿彌眾」一樣歸依了佛祖,是根抒情化的木魚槌! 「哇!好精神啊!」拾阿彌對利家的男性象徵表示讚賞! 「拾阿彌,不要叫了。
我和阿狗在一起的時候,他興奮起來,東西很大,所以插在你屁股里時,一定會開心的啤吟吧!」信長對利家示意:「阿狗,上!」出於對拾阿彌的憤怒,利家一把從後面把他抱住。
拾阿彌瘦長的身體,尚未完全發育,予人中性的感覺,在身高一百七土五公分,體重七土五公斤的利家懷裡掙扎扭動身體時,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堅硬勃起物的接觸感。
「怎麼,你想違抗大人的命令么?」模仿信長命令口吻的利家說道,拾阿彌像挨罵的狗一樣順從的把赤裸的屁股靠過去。
利家的手抓住腰骨,先用龜頭在菊蕾外沾起信長遺留下來的精液,然後對正肛門插入! 拾阿彌快要被同為「尻兄弟」的利家姦淫屁股,為著這剎那的來臨,他已經異常的亢奮。
利家拚命的剋制衝動,把朱槍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阿狗!」拾阿彌痛快的啤吟。
若眾和若眾的結合。
雖然比信長的東西細一點,可是因為使用頻率要少而更硬的朱槍插入,感到強烈的結合感。
「怎麼樣!我憤怒的力量的滋味如何?」利家大力揉著拾阿彌有如女性一般滑嫩的雪臀,肉莖狠狠地抽動,火熱的肉莖直頂到小腸,還不停使勁,彷佛要把所有的屈辱都報復在狹窄的肛腸中:「怎麼不說話了?你的嘴不是很臭么? 「好啊!阿狗!不論是變態或任何方法都用出來吧,我會說出阿狗你最喜歡的淫蕩話語。
什麼話都肯說……你聽吧……尻穴……屁眼……阿狗的朱槍……三郎哥的肉竿……我的雞雞……春袋……我什麼都說。
我大便的洞也想快活,我的屁眼最近只是大便,很久沒有肉莖插進來了……」拾阿彌一面說一面把興奮的臉靠在信長的胸上,從乳頭開始沿著小腹向下親去。
可愛的嘴唇在龜頭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裡舔。
這根剛剛插過拾阿彌的肉竿,還沾有一些胭脂的顏色和稍許糞便。
(三郎尻過我和阿狗,現在阿狗也尻過我,只有我沒有機會尻他!我真的想尻下阿狗!不過一會三郎肯定不會放過他,所以沾過我口水的肉竿,等會就要進入阿狗的那裡,也就等於間接被我的口水王過……)拾阿彌控制不住自己的妄想,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信長的肉竿很快就沾滿拾阿彌的唾液而有一點變色,遇到這樣奉獻的熱烈動作,信長也忍不住抱緊拾阿彌的頭,不顧一切的用力向前挺,龜頭碰到喉嚨,使拾阿彌發出痛苦的哼聲。
雖然如此,拾阿彌仍用一隻手抱住信長的腰,一隻手握緊肉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嘴唇和舌頭不停的活動。
「好吧,寒喧到此為止。
」信長風趣地把拾阿彌的口腔侍奉比擬為正常人際交往中的『寒暄』,他挺著怒發的肉竿轉到利家的身後! 手掌陷入利家那與女性完全迥異的硬朗臀丘里,使勁地搓揉,像是怕羞似,微張的可愛菊蕾自行收縮著,但是,無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時,肛門卻又忍不住偷偷探開。
信長插入手指,和善、巧妙地開始挖弄。
當然,和善內也有征服的強度! 利家在愉快的喘息,不久屁股翻滾著開始啜泣。
信長蠕動的手指像妖魔一樣地,讓利家有種說不出的愉快。
信長把雞蛋大小的龜頭頂了上去,菊蕾雖然儘力地張開,依舊不足以容納如此的巨物! 於是像在馴服一匹無鞍野馬的騎士一般,信長意氣風發的按住利家結實的後背,將自己昂奮挺進他的體內! 火熱的龜頭從肛門靜脈叢通過的剎那,利家發出從肺腑里擠出來一樣的哼聲。
他只感到全身都被金光燦爛的色情感包圍,輕飄飄的向天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