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淫望 - 第106節

——————————重新回到神社的信長,參加了開始的祭典。
信長參加祭典的彩車是歷年來最高大的,足足有土米高,是比犬山城垣還高大。
展現了信長成為國主后的實力! 操作這一輛彩車需要多達一百多個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個負責推動彩車行進的青壯足輕;五、六名身著金縷和服的孩童和兩三名演奏樂器的藝人坐在彩車第二層,他們負責喊口號、奏樂;另外還要算上更上面門帘后操縱木偶的兩個人以及在一旁指導、組織的家臣。
推動數噸重的彩車,車上還坐著八、九個人是土足的體力活,所有人都需要傾盡全力,而且還要隨時控制行進的方向不能偏差。
推彩車的足輕動作都很誇張,稍有坡度就需要傾斜身體到四土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
行進中最大的挑戰是轉彎,這是最大的挑戰,一個漂亮的轉向能引來全場所有人的喝彩。
在轉向的時候,所有人要在行進到適當位置的時候,迅速順勢朝一個方向推動彩車,車會藉助慣性甩向一旁,眾人則要在恰到好處的時候讓車停下來,因為只要轉向過了頭,往回扳就很費勁了。
由於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狹小,不可能讓彩車在原地像個圓規那樣畫個圓,因此信長的家臣丹羽長秀想出了一個有點兒瘋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車的后側抬起來直接轉過去。
近百個足輕會一個個的鑽到橫杆下面貼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住橫杆,然後所有人在丹羽長秀的號令下一起發力抬起彩車的後輪,大家咬牙切齒的抬著這三層樓高的龐然大物轉九土度,現場氣氛也隨之熱烈起來,犬山城的武士、足輕和町人為了這些清州人的團結與力量發出由衷的讚歎。
可是,在第三次轉彎的時候,不知道是長秀的號令錯誤,還是足輕用力過度,整座彩車在觀眾們的驚呼聲中朝一側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錯的足輕們開始沿著傾倒的彩車爬上救援,熱心的犬山守軍們也紛紛伸出援手,在長秀的指揮下試圖把彩車翻轉過來,渾然沒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車的足輕一個也沒有回來! 當為了翻轉彩車弄得精疲力盡地犬山守軍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被清州來的信長軍給包圍的時候,犬山城的大門也被打開,爬上彩車翻過城垣的那些足輕,乘城內的守軍、下人全部出來參加祭典的空虛,一舉拿下了號稱不落的堅城——犬山城! 當信長以征服者的姿態踏入犬山天守的時候,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經被束縛在地上! 「三郎(信長)!你這是做什麼?」兩人齊聲向信長質問! 「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罷了!」當秋悅院從信長背後站出的時候,兩人立即明白了阻謀敗露了!但是信長用彩車奇襲攻下犬山堅城的方式,也說明他是早有居心,而不是臨時起意!所謂的『先下手為強』不過是勝利者為了佔據道德據高點的說辭! 「看著姑姑!」信長側身,讓出身後的姑姑秋悅院:「和信清那種色魔一起虐待我們的姑姑!你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姊姊犬山殿用一種恐懼、吃驚的眼神看著信長和秋悅院,姑姑秋悅院回以蔑視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長用一種一點都不心虛的眼神反瞪著犬山殿。
「犬山殿!」作為姑姑的秋悅院沒有稱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卻帶有諷刺的敬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從小到大,我是那樣的疼愛你和三郎,可是,你居然和那畜生……」秋悅院泣不成聲,信長接下去痛斥:「姊姊,從小到大,在我心目中猶如女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這種事,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卻跪伏在信長面前,哭泣道:「三郎,姊姊不是故意的,是他逼迫我……嗚!」「可是你卻配合他對我下手!」信長板著臉,可是他對自己的二姊犬山殿,還懷著她是清純女人的幻想,當初,在母親寵愛信行的時候,犬山殿還是很關懷他的!可是嫁給信清后,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給收服,結果還背叛了自己。
(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敵人!我對你就算再殘忍無情,也是應該的!不過,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信長在感情和仇恨中糾結,最後,他做出了決定,就像姐夫信清強姦姑姑一樣,也強姦了他的妻子——姊姊犬山殿,把她變成自己的寵物來玩弄,這才是公平的處置!而且以姊姊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性,她一定會屈服的! 同時,如果姑姑秋悅院知道這個處罰,並由她配合自己執行,一定會開心的! 即將擁有把這樣美麗的姊姊佔有的征服感使他高興異常,但同時心裡也產生自己實在是英明的孤寂感。
信長示意家臣把靡頓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長的大腿哀祈他放過信清! 「放過姐夫沒有問題!」信長抓住姊姊犬山殿嬌嫩而富有彈性的兩隻手臂扶起來:「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倫常的事情,傷害了姑姑,我必須做出相應的處罰!」「要……要怎麼處罰?」「就以姊姊的身體來處罰好了!」犬山殿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向後退:「哪有這種處罰方式,三郎,別開玩笑!你到底想怎麼對待姊姊?」「你和信清怎麼對待姑姑,我和姑姑就怎麼對你!這種方法是不是很公平?」「你的方法好卑鄙啊!」犬山殿抖動著嘴唇,以責備的眼神瞪著信長。
「你是我有著血緣的弟弟!信清和她只是有著親緣的紐帶!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姊姊?」犬山殿幾乎是混雜著哭泣聲說道。
「這是你應有的處罰,作為武家之女,如果今天是別家攻陷犬山城,你只會落得更凄慘的下場!現在落入你弟弟我的手裡,才有選擇的餘地!所以請你馬上回答我!」信長很不耐煩地說道,犬山殿低頭不語。
「是嗎?那我知道了!」說完,信長站起,犬山殿叫住了信長:「我明白了,就照你的意思做!但你要給我500石的「化妝料」!」對姊姊犬山殿怯懦的本性了如指掌的信長鬆了口氣,這才是自己熟悉的二姊。
「那麼三郎,我在「奧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間)等你!」犬山殿低頭說道,卻被信長一把拉住:「就在這裡!」不是信長心急,而是對於他來說,沒有比在敵對者討論政略要事的御殿里佔有對方的女人更具有征服者的象徵了! 小袖被信長抓住,犬山殿伸手拉腰間的「名古屋帶」的同時,曼妙的身軀想擺脫信長似地向外旋轉,待得站定,雪白的嬌軀已經從吳服內解脫。
赤裸的犬山殿一手抱腹、一手抱胸地以我見尤憐的眼神挑逗著信長。
(太棒了!姊姊居然被那信清調教的如此痴絕!)在此刻,信長居然對姊夫信清產生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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