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淫望 - 第105節

信長下意識地在那摩擦了兩下:「啊!」一道尖銳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頭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悅院白嫩的下體因為摩擦而變的紅腫不堪,從完全暴露出來的玫瑰色肉縫中,『啵』地一聲就像尿一樣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精液,可以抽象被信清淫虐的次數達到何以的頻繁! 而同時,在肉縫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這個刺痛了信長的分身! 信長惱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個木槌依依不捨地退出小穴里,黏稠的淫蜜牽著滴落的銀絲,肉唇微張著,像是還在期待著下一次進入,然後又迅速的閉起,宛若貞潔的處女一般。
是佛龕前敲打木魚的木槌,信長這才想起剛才姐夫信清離開時候呢喃的話語:「我讓你當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鐘,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魚!我叫你做幾天尼姑就撞幾天我的小和尚,敲幾天這個木魚!」心惱信清的狠辣,信長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悅院的臀部,試探性地輕輕揉搓……「嗯……嗯……」秋悅院竟然發出穩定的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在高潮后的餘韻中睡著。
信長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輕輕按摩……「嗯……嗯……嗯……」姑姑秋悅院的呼吸聲好像在建議信長就這樣慢慢尋樂。
信長確定姑姑秋悅院的鼾聲是規則而安定,從袴里掏出肉莖輕輕頂在花唇上摩擦了起來……「唔……嗯……嗯……」秋悅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長的挑逗之間,呼吸稍紊亂,下體受到信長的菇頭摩擦,仍舊躺著沒有動。
信長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堅硬火熱的肉莖一插到底,睡夢中從空虛到瞬間充實的滿足感,讓潛意識感到愉悅的秋悅院啤吟了一聲:「啊……唔……」也許在夢中反抗,秋悅院把雙腿夾緊,開始扭動屁股。
信長也開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悅院合攏的雙腿,卻讓屄肉更加的絞緊,信長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撈起被繩索束縛高聳的乳肉……「嗯!不要!」秋悅院從沉迷中醒來,回頭一看,頭腦里一陣暈眩,全身發軟!伏在自己身後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愛的侄子信長!!! 「三郎!你在王什麼!快點起來,姑姑生氣了!」秋悅院扳起臉孔,一邊掙扎,一邊罵道:「你怎麼和那畜生信清一樣!敢對姑姑無禮!」信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一瞬間,說不出話。
但在秋悅院溫暖柔軟的身體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覺包圍著他,潛伏在內心深處的魔性徹底地爆發,信長大聲咆哮道:「姑姑!你已經讓別的男人污辱?」「但我不會嫌棄你!你從小就最疼我,比媽媽還疼我!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的媽媽!所以我絕對不讓給別人!」信長發狂似地大吼道! 秋悅院聽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聲,只覺得身子一軟,那顆被親子信賢背叛、然後被姪婿姦汙而如死灰的心靈,開始蕩漾了起來! 於是原本就不如信長的反抗力量,現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擺動,根本沒有實際的功用! (啊……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的靈魂與肉體,已經充滿了污點了。
)秋悅院在微弱的意識中,如此地詛咒著自己。
而因為玩弄姑姑秋悅院被她罵成色魔、畜生,信長的腦海產生麻痹的感覺。
因此情慾過分強烈時都會一樣,使原來怒挺的肉棒在膣道里更加堅挺了。
(我終於得到了姑姑……)想到這裡,信長對自己強烈的肉慾也感到害怕,可是他身體里的魔鬼仍有無止境的慾火。
信長的心裡感到為治療自己被生母鄙棄、傷害的傷痕,就需要為自己奠獻更多帶有血緣的美肉使傷痕更擴大的異常渴望。
他長長的吐一口氣,此時他腦海里出現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個懦弱的姐夫信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插進去前的剎那看見玫瑰色的大阻唇,稍許偏向下方的成熟女人的肉的裂縫,在這時又鮮明的出現在的信長腦海里! 「不要停!」因為信長的恍惚,已經被信清完全開發出肉體的糜爛的秋悅院放下作為長者的尊嚴,開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愛欲! 淚水忍不住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為被侄子玩弄的羞恥,還是因為下體連續交媾摩擦產生的刺痛。
「姑姑的乳頭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長以戰略家的敏銳直覺迅速把握到秋悅院的弱點! 「……沒有,沒有……的事!」雖然馬上否認了,可是,帶有血緣的姑侄相奸產生倒錯的快感比被僅帶有親緣的男人凌辱更加強烈。
從小就疼愛的侄子的撫弄跟僅僅是姪婿關係的信清令她厭惡的蹂躪不同,身體自然產生的瘙癢,小時候懷抱過年幼的信長的感覺從記憶的深處被喚起,腦中反抗的直接反應逐漸消逝,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變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悅院逃避似的閉上眼睛,任由侄子為所欲為,兀自享受著已被開發出的官能無私的發燒。
「「魔波旬」!」信長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悅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這個「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第六天,所謂欲界,因此界眾生有淫慾心,分別以形交、風聞、抱持、執手、親笑即生淫慾,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視生欲,為六天之王。
「哈哈!說得對!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長開始用力地來回撞擊著最深處……「啊……啊啊,快一點吧……繩子陷在那裡,感到好難過……快解開吧!」秋悅院開始哀求。
感受到姑姑對自己情意上的轉變,信長伸手解開綁在上身的繩子。
好不容易解開,那有韌性的麻繩像細腰帶一樣的纏繞在腰上,然後由肚臍下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繩子,淫靡的啃吃著秋悅院的下體,因為連續的抽搐,被挪移到一側,緊緊地壓在花唇上,讓信長看得一陣揪心。
信長拉起繩子時,繩結碰到硬硬的阻核,同時捲起不少烏草! 「啊啊啊!不能碰那裡,有感覺了!」秋悅院好像難耐那樣的騷癢感,微微的扭著屁股,可如果扭動屁股的動作太大,好像會刺激到敏感的阻核,所以她扭動的樣子是戰戰兢兢的。
終於解開所有的繩索,姑姑秋悅院轉身面對信長,然後分開的雙腿配合著信長的重新進入,是作為長輩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墮落在背德里的證明。
「三郎!我們快離開犬山城,我聽那信清說,在這次犬山祭設下,等你進入天守慶賀時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悅院在信長的衝刺下那美麗的乳房在搖動,乳房上還留下繩子纏身過的傷痕。
「嗯!我知道了!」信長不置可否,只是將岩漿般的精液,全都注入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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