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難受,侏儒想殺人,那種感覺那麼的強烈。
就這麼短短時間裡,侏儒感覺自己的眼眶一會兒變得模糊,一會又變得清晰,感覺臉上有些濕癢,這時候侏儒才發現自己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在流淌。
侏儒很後悔,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明明這次之後,自己將會成為虎哥那種厲害的人物了,可是侏儒依然很後悔,這時候想法很簡單的侏儒,感覺很多事情自己做錯了。
特別是當馬尾辮最後的時刻,看到侏儒臉上掛滿了淚水之後,馬尾辮清純魅力的臉龐痛苦中,竟然因為侏儒流淚想要努力的擠出笑容。
這是在笑侏儒軟弱白痴,還是在因為侏儒為她流淚而開心? 馬尾辮想的什麼侏儒永遠不知道了,因為馬尾辮的生命已經在流逝。
大哥爆發之後,罵罵咧咧的扯馬尾辮的裙子擦拭了一下身體,這才吧褲子提上去。
問問其他人,沒人對這個已經逐漸變冷的身體有興趣。
大哥跟侏儒就敲定了協議,也接納侏儒不是卧底線人。
大哥他們三個離開了,侏儒走過去,安靜的看著最後時刻因為巨大的痛苦表情在扭曲的馬尾辮。
想著馬尾辮給自己的講的笑話,想著馬尾辮笑起來的時候那彎月一樣的眼睛還有調皮的小酒窩。
侏儒用瘦小扭曲的小手想要讓馬尾辮閉上眼睛,可是咱們都做不到,已經沒了生命的天使還在用那雙不明白的眼神看著侏儒。
侏儒放棄了。
接下來侏儒站在那台破舊設備之前,想著怎麼處理後續的事情,怎麼不被人發現跟自己自己有關係。
同時侏儒在想著,自己這麼做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死,如果活著,自己就努力的活得更好。
要是死了,那就是為了這個馬尾辮去贖罪。
番外:夜叉—侏儒:第5章、侏儒一直以來感覺不欠任何人什麼,只感覺這個世界都是虧欠了他,但是今天侏儒知道,這輩子虧欠了一個馬尾辮,罪惡和愧疚一輩子都還不清的那種。
侏儒助跑兩步,用頭狠狠的撞在了冰冷的設備上邊,劇烈的疼痛中侏儒恍惚著倒了下去。
當侏儒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而且面對警察的詢問只說不知道,然後又把被施暴的事情說了起來。
定性為惡性案件是警察該去處理的事情。
沒了清純的馬尾辮,救助站沒人管他們死活,真是住了一段時間遣送不走,只能把他們趕出去了。
侏儒開始讓人去偷去搶,然後開始用錢換粉面,再去夜店零售,或者有守著夜店場子的,也會便宜批發給他們。
一直在循環,一直在做大。
侏儒做的這些事情,包括在麵粉市場上的名號,都是隨便取的名字,因為沒人知道他是誰。
易安河,這是侏儒在阻暗處用的化名,也是在城市的地下市場越來越有名。
有人曾經找過侏儒詢問易安河到底是誰,但是侏儒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除了侏儒自己,沒人知道易安河是誰,但是表面上都知道侏儒跟易安河的關係很好。
侏儒終於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同時也接觸到了很多接觸不到的人。
不到二土歲的侏儒不知道現在學習還晚不晚,但是他隱約記得馬尾辮喜歡上進有學問的男人。
侏儒哪怕已經有錢了,還是開始學習,有錢能解決一切,能夠找到最好的老師教書。
侏儒在學國學的時候,他的兄弟在砍人。
侏儒在學歐洲史的時候,他的兄弟在賣粉。
侏儒在酒會上去努力巴結各種人物的時候,他的兄弟也不斷的向他源源不斷的輸送數不盡的錢。
終於,侏儒成為了一個被人認可和喜歡的人物,至於另一個化名易安河,則 是成為了地下的名號。
甚至有幾次跟郭卿敏那個恐怖的眼鏡蛇對上時,侏儒也曾心裡害怕能量強大的郭卿敏會發現自己的秘密。
侏儒有了一切,當他建造這件瀾庭會所的時候,侏儒就知道這裡將會成為他的王國。
這段時間裡,侏儒一直掛在心頭的心愿也解決了。
再找到了更大型更有實力的上家渠道之後,侏儒讓人把強間和殺了馬尾辮的大哥連同兩個小弟都找到了。
深夜帶到了馬尾辮的墳墓前,把他們的手指腳趾都敲碎,嘴巴連同牙齒都用鉗子砸碎,舌頭夾住轉圈,一直到撕扯爛,最終侏儒親自動手,用刀子把大哥的臉和身體的皮剝下來不少。
可惜最後實在太麻煩,侏儒也懶得弄了,用刀子一刀刀的從大哥後背捅進去。
這一幕侏儒似曾相識,就像是馬尾辮當初被按在那強間的時候,這位大哥也是用刀子這麼做的。
侏儒捅了多少刀子他都不記得,當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胳膊都麻木了。
至於旁邊還有兩個兄弟承受不住偷偷跑到一邊去吐了。
最後收拾現場,侏儒讓人把這三個人用水泥澆築上,開車拉倒海邊找船去公海,把三個水泥墩扔進了海里。
每年失蹤人口那麼多,三個人渣死了翻不起任何浪花。
侏儒真正的優雅了起來,甚至為了那個迷人的微笑都聯繫了很久很久,只是想要融進更高端的層次中。
這個瀾庭會所,有性奴,有群亂,還有夫妻的俱樂部,總之很多想象不到的東西,只要有了錢,這一切都可以做到。
侏儒很開心,找到了一個骨子裡帶著魅惑的女人,或許是天生媚骨就是這樣的吧。
通過送出這個女人給一位大佬,侏儒的根基愈發的沉穩,也終於有了機會接觸到郭卿敏這種可怕人物的資本。
對於這個瀾庭會所,侏儒並沒有獨佔,因為他知道只有把股份出讓給能夠利用的人,他的瀾庭會所在才能安穩。
曾經侏儒興沖沖的邀請郭卿敏前來做客的時候,正是瀾庭會所的名聲越來越響亮。
有了包括郭卿敏在內幾個人的股份在,瀾庭會所沒人敢動,甚至吸引了很多外省的各種大佬們過來瀟洒。
趁著夫妻的聚會活動開始,侏儒跟郭卿敏都站在四樓,那些一個個扭曲的身體,白花花的那麼多,侏儒突然感覺很枯燥乏味,甚至有點無比空虛的感覺。
侏儒偷偷看了一眼郭卿敏,這個女人看著眼前的墮落放縱景象時,也是帶著探尋與孤寂的感覺,就像是看著一個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疑惑著是在俯視著麻木在自己世界中的螻蟻。
是不是越是層次高的人,看待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感覺角度不同。
侏儒的心裡在思索,同時也在去探尋郭卿敏心中所想。
侏儒一生走到現在,對於所有人的習慣性動作,就是嘗試去分析每個人的心理在想什麼。
侏儒很羨慕眼前這個冰山冷艷的眼鏡蛇,就像當初自己還是乞討吃不上一頓飽飯的時候,羨慕那些背著書包可以吃零食,可以上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