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女人如霧後續)1-216 - 第45節

侏儒自認為這一生里,值得永遠銘記的時候不多,大多數時候都麻木了,包括第一次享受女人的身體,那個作踐他把他當成玩物的女人,後續有兩次又偷偷的逼著侏儒喝尿跪爬,當成了一條狗。
但是當在救助站里侏儒聽到那個動聽的聲音時,感覺這個世界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
那些喪盡天良的人把你們弄成這樣了,別怕,以後會把你們送回家,去找到你們親人的。
侏儒跟其他幾個人坐在長椅上,空蕩的房間讓他們幾個人很不安。
但是進來一個年輕的女人時,她看著他們,第一句話就是說的這個。
女人有些瘦弱,很年輕,長得很漂亮,馬尾辮微微抖動的時候,那雙眼睛讓人感覺到純凈與踏實。
可是侏儒並不明白,這個女人說的這些話意義在哪,而且說話的時候這個有點傻的女人怎麼還會哭呢? 可是侏儒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漂亮,比虎哥的女人還好,跟虎哥的女人不一樣,雖然虎哥的女人也漂亮,但是侏儒就是說不上來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感覺很好。
接下來的幾天里,女人就像是一個天使,沒有其他人那種厭惡與反感的眼光,甚至還心疼的經常找侏儒幾個聊天。
女人很喜歡笑,什麼都聊,侏儒知道了這個女人剛畢業來到了救助站,知道這個女人不斷的安慰他們一切會好起來。
女人會跟侏儒說很多開心的事情,自己的,別人的,總之想起來什麼都說,每次樂的笑起來時,女人的眼睛就像是一雙月牙,看起來那麼的美麗。
唱的歌也好聽,不會用噁心的目光看侏儒,而且還會這麼主動去接觸他們,平復他們的傷害。
她一定是天上的仙子。
侏儒在心裡想著。
可是幾天過去,這個快樂的馬尾辮有了憂傷,很多都是記不住自己家裡情況,就跟侏儒一樣的人,根本找不到地方。
侏儒這段時間不想離開了,因為他的思想很簡單,虎哥沒有了,那他也能成為虎哥的。
這幾天私底下里,侏儒跟這些一起討飯的人說了自己的想法,一起去乞討,這樣的話錢收集起來,沒有虎哥自己留著錢,以後大家生活都會好起來,現在無依無靠又找不到去處。
再加上長久活在這個狀態中,沒有主心骨的人答應了侏儒。
接下來繼續開始乞討,侏儒終於知道虎哥為什麼每天都能喝酒吃肉了,賺來的錢確實很多。
侏儒第一次買的燒雞豬頭肉跟這些人一起吃的時候,這些傢伙們都哭了。
侏儒很開心,認為做了一次好事,但是侏儒有不甘心,因為他接觸虎哥最多,也知道虎哥最賺錢的還是那種白色的麵粉。
於是他知道怎麼聯繫那邊的人,可在聯繫上之後,對方根本不信任,因為虎哥在警察局。
怎麼才能相信我?我真的很想跟你們做生意,而且我保證比虎哥做的還要好。
侏儒跟那邊一個大哥說著。
那怎麼證明?你們現在去的救助站還是警察把你們帶過去的。
除非你來個投名狀,給我立一桿旗出來看看。
大哥倒是沒小看侏儒,因為長久的接觸,大哥知道虎哥手下這批不受人待見的殘障人士,私底下弄貨的多麼方便。
那大哥想怎麼證明? 侏儒不願意放棄這次機會問著。
在侏儒懂事起,看著路上的汽車,看著別人鄙夷的眼神,被人啐唾沫,被人看不起,還有孩子的書包和歡笑,還有那個美妙的女人。
這一切都在侏儒的心裡生根發芽了很久,所以侏儒寧願付出一切都抓住這一次的機會。
那可以啊,證明的話很簡單,你們現在不就在救助站嘛,那裡邊有個扎馬尾辮的妞兒很靚,今天下午把她騙到我給你的地址上,到時候我就算你是我的合作人。
番外:夜叉—侏儒:第4章、我這邊的貨,價格跟虎哥一樣都給你,只要你能做得起來,我包你的貨足夠。
銷路侏儒很清楚,這些事情都是跟著虎哥做的,包括城市裡的夜店和各處地方,侏儒也都清楚。
侏儒在心動,沒人知道侏儒對錢的渴望有多強烈,對於他來說,做虎哥那種程度,就已經是全世界快美妙和最成功的事情。
可是救助站那個馬尾辮,帶給了侏儒一種叫做溫暖的東西,侏儒想想這個就有點心疼。
心也會疼,這是在侏儒懂事起到現在不曾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侏儒很慌亂。
可最終強烈的慾望和扭曲想要得到一切的侏儒答應了大哥的要求,侏儒知道想要真正的有錢,還是需要那種麵粉。
對於侏儒這個殘疾和悲慘的人,清純像是童話里的馬尾辮沒有任何的防備,當跟著侏儒一起來到眼前這個破舊小廠房的時候。
大哥帶著兩個大漢正等在這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大哥見到侏儒真把這個馬尾辮帶過來,知道侏儒肯定不是警察的人,原本準備好的很多退路現在也不用了,喊人把馬尾辮捉住。
馬尾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至於那雙純凈的眼睛帶著驚慌看著侏儒,那雙眼睛帶著詢問,帶著探究,馬尾辮只想知道自己一心想去溫暖的受害者,為什麼變成了施暴者。
掙扎,喊叫,馬尾辮被狠狠扇了兩個巴掌,漂亮的唇角血絲流出來。
兩個壯漢控制著女人,讓她無力反抗。
當裙子撕扯聲音傳來之後,這個青春漂亮如同精靈的馬尾辮,再也沒有了歡笑,也沒有了那雙笑起來像月牙一樣的眼神。
侏儒站在那,甚至努力轉移視線不去看這個女人。
馬尾辮的痛苦叫喊聲響起來,再沒有了侏儒印象中的溫柔動聽,那雙清純溫暖的眼睛也在不斷的流淌淚水,甚至看著侏儒的目光還是帶著疑惑,像是想問一句為什麼。
草踏馬的,沒想到還是個處,這血呼啦的看著就刺激。
大哥抱著被按在充滿油污和灰塵的冰冷設備上的馬尾辮,一邊獰笑著一邊猛烈的衝刺。
甚至在大哥興奮時,用手抹著帶著顏色的液體塞進已經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的馬尾辮嘴裡。
馬尾辮在掙扎,手指被強硬塞進口腔時,像是失去靈魂的馬尾辮用盡了力氣死死咬住了大哥塞進她嘴裡的手指。
這次大哥在痛苦嚎叫,旁邊的人對著那張清純靚麗的臉龐狠狠的扇了兩巴掌。
手終於撕開了,被壓下來一塊皮肉,已經發狂的大哥抽出來一把匕首,對著馬尾辮的后心窩就捅了進去。
大哥一手抱著馬尾辮的屁股在王,一隻手握著深深刺入馬尾辮后心窩的匕首作為力量的支撐,還在不斷的凌辱著馬尾辮。
馬尾辮臉色更加蒼白,被兩個壯漢按住的她只能緊緊抓著設備,白凈的手掌變得一片油污。
那雙精靈一樣迷人的清純眼神在變得暗淡,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侏儒,馬尾辮亨受著巨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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