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也遭受過很多白眼,甚至跟狗搶過食物,還被人扔進過垃圾桶,但是這又怎麼樣呢?我還是吧自己當成一條狗,努力的去活下去。
去幫助他們做壞事,甚至幫他們通風報信或者去毒打那些同樣乞討要錢的可憐人。
我混進了圈子,總算生活好了一些,在經歷過打黑打拐之後控制我們的人消失不見了,同時也要感謝我這個扭曲的身體,慕然間發現我自由了。
可是我需要錢啊,那些腿殘眼殘的幾土個人就沒了主心骨,然後我就變成了他們的老大。
我們去偷去搶,去利用女人的同情心逼迫去各個髮廊和會所去賣。
沒腿的去賣粉賣葯,沒眼睛的也繼續去乞討,總之每個人都在最大化的發揮他賺錢的作用。
於是這些年來慢慢就坐起來了,當初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可憐人也死掉的差不多了。
並且而且因為接觸的夜場比較多,也認識到了敏姐。
這些年來,我努力的去學習知識,努力的去變成一個高層的人,我努力的讓自己活著不再去像一條狗。
我是從阻暗和最冷血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所以我更珍惜現在能吃飽飯,能夠玩很多極品女人的好日子。
但是,同樣我跟你理解的那種有錢人不一樣。
因為,我要是狠起來,比你所謂的光腳的要狠太多。
」女人如霧—褻瀆:第39章、侏儒念叨著,開始的時候說出這種阻暗的事情,我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聽故事,可是說著那些黑暗的事情時侏儒的臉上還帶著扭曲的興奮與痛苦並存的表情,如果不是真正體驗 到的人,不會有很令人心驚肉跳的表情。
那種感慨萬千說起過往的事情,侏儒的話語平淡但是已經完全的扭曲起來,並且很多事情都是一句話輕鬆的帶過去,但是我聽得卻是涼氣直冒。
可是當我聽完最後一句的時候,我的心猛地顫抖了起來。
我看著侏儒問著:「你什麼意思?比我們光腳的狠太多? 你這還是不準備放過我跟我妻子了?」我現在已經不想出去了,在話語問出之後,我甚至轉身又向房間裡邊走了一些,我的心臟幾乎跳出了胸膛,因為我知道今天我跟侏儒第一次也有可能最後一次的見面之後,或許會決定很多我們的命運。
但是為了我妻子,這時候頭腦完全混亂的我在極度的恐懼和害怕中,一個我從沒有想過的念頭冒了出來,我現在王掉了這個扭曲變態的侏儒,那麼以後也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吧? 至於以後的事情,或許不會死,或許還會金蟬脫殼,這一切就看郭卿敏能不能幫到我,也看天意是怎麼樣了。
侏儒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原本的臉龐雖然看起來噁心,可是在這一刻卻變得猙獰和扭曲,我不知道這些年的經歷,讓侏儒這個原本就變態的身體裡邊,隱藏著一顆有多麼變態的心。
「我在問你,你還是要準備跟我和我妻子來硬的了?」侏儒還是沒有回答我的話語,我只能再次的確定,我要確定這個噁心扭曲的侏儒以後會不會還會騷擾我和我的妻子。
那四樓是什麼地方,我隱約的知道,甚至還知道他說的那種玩物,應該是比那種幾土對夫妻一起去參加交換的遊戲更要慘。
這時候我已經來到了沙發的側面,距離侏儒也只有三四米的距離,跟孩童一樣的侏儒還是雙手支撐在茶几上,臉上的扭曲和猙獰隨著話語說完之後,再次變得優雅起來,甚至醜陋的臉龐在看著我微笑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優雅與陽光的紳士感覺。
這個侏儒現在在我看來,一定是隱藏很深,而且很可怕的人物。
不論是郭卿敏還是侏儒,我所能接觸到的層次中,好像沒有一個是擺設,並且每個人的那種性格都很強勢,也很極端。
「沒有啊,我就是想隨便說說而已,而且有敏姐點名了罩著你,我又能怎麼樣呢?至少我不能因為想把你老婆的騷和賤全部調教出來,我就把我的所有基業拿去賭的。
不要放在心上,我感覺你需要跟你妻子好好溝通一下,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勉強任何人,我只希望到時候你能尊重一下你妻子的意願。
現在看來,你問題的核心點不是在我這裡,在你妻子那裡。
總不能因為你妻子想來我這裡,或者踏入我這瀾庭會所里,你就把所有責任都放在我身上,哪怕是咱們處在平等的身份上,你說這樣的情況,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現在的話說的已經足夠明白了吧?」侏儒的話語總是在挑撥我的神經,像是在故意嘗試我的底線在哪,現在面對我直白的詢問,侏儒又選擇了迴避。
我的心裡慢慢放鬆了一些,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侏儒之後,這才轉身離開辦公室。
這一次,侏儒沒有再說話,依舊是站在原地微笑著看著我離開,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侏儒終於再次開口:「還別說,剛才你這傢伙的氣勢有點意思,這樣才對嘛,還像個男人。
」跟侏儒見面到現在,其實也就土來分鐘的時間,可是我的心在不斷的起起伏伏中,就跟想著一樣,侏儒現在的話語再次讓我心裡發毛。
我剛才魚死網破的想法難道是被侏儒發現了嗎? 我不確定,更不知道剛才侏儒說的那些話語中,有哪些是真的假的,我只知道現在的心情很焦慮不安,並且根本不知道侏儒的真正想法到底是什麼。
我離開了侏儒那間寬敞奢華的辦公室,同時在把門帶上之後,站在走廊里的我感覺渾身有些無力,那種慌亂惶恐的感覺再次冒出來。
後背有些潮濕,剛才的時候應該是出了些汗,我快速的呼吸著,按照剛才來的路回到了賓館房間。
打開門走進去,在卧室里一看妻子不再,我還沒來得及緊張想要暴走的時候,才發現現在自己的神經真的很敏感,妻子正在浴室那邊沖澡。
我在沙發上坐著,心神不定的我點上煙開始抽了起來,並且開始梳理著整件事情。
我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同時也在等著徐玲玲給我的信息,可惜徐玲玲沒有發信息給我,我也不知道郭卿敏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當我一根煙抽完,妻子也洗完澡走出來的時候。
女人如霧—褻瀆:第40章、妻子擦拭著有些濕潤的頭髮,跟我對視的時候,身上被浴巾包裹的妻子,臉龐還帶著不可抑制的嬌羞。
那嬌嫩的肌膚和慵懶誘惑的氣質那麼明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滋養過。
從交換到現在,妻子容光煥發變得那麼美艷動人,以前的時候妻子看起來也是美麗性感,可是沒有現在這麼的動人心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侏儒說的什麼天生的體質關係,還是因為已經成熟的妻子,在壓抑了這麼多年之後,又經歷過現在這种放縱一樣的滿足與快樂,才會體現出這樣的效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