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後又響起了侏儒周一申的聲音,聽起來侏儒的聲音依舊平靜,對於我的不客氣,他並沒有生氣,也不知道是預料到了,或者是這個人真正的會隱藏,喜怒不行於色。
:「張偉,有件事情你忘記了。
」見我轉過頭看著周一申,這個醜陋噁心的侏儒端著咖啡看似優雅的喝了一口繼續說著:「你可以跟我這麼說,但是我感覺不跟我接觸這種話,還是跟你妻子去說比較好。
或許你還不知道,我跟你妻子之間,曾經發生過很美妙的事情。
想知道什麼樣的情況嗎? 你妻子很舒服很興奮,也很主動,那种放縱和被羞恥的快樂感覺,或許你妻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當然,那種程度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太過分。
只能說是讓她先提前接觸一下,因為在後邊會越來越誇張,越來越羞恥和墮落的,這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對於你這麼警告我,我感覺你還是去警告你的妻子比較合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去跟敏姐說一聲,你老同學夫妻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這件事情沒必要去追究的。
你說了她肯定同意,實在不行我跟她打電話,哪怕不給我面子,她也會同意的。
昨晚我和敏姐還有另外兩個人,我們四個人的股權被壓縮了出來,只用 象徵性的現金就轉讓給了一位大佬。
巧合的是,這位大佬跟我的關係很不錯,你那位高貴冷艷的敏姐,或許會好好思考下的,你肯定不會給你的敏姐出難題,對嗎?」侏儒在跟我說著話,我站在門內側手已經放在了房門上就這麼看著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大人物都這麼說話,總是他的話語我有些聽得明白,可是話語中很多表達出來的深意,我並不是很理解。
「李強和江雪那兩口子,很早之前就跟你有聯繫了?昨晚跟我和我妻子見面的事情,也是你搞的鬼?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憤怒的看著周一申質問著,不論是我妻子,還是可憐又可恨的江山,都是我心裡很在意的人,同時隨著侏儒的話語落下,我能肯定的是我以前的猜測是對的,有一個無形大網張開,我看不清的全套早就開始了。
「是啊,很早就聯繫了,而且你那位前女友滋味很棒。
我想我們還需要再聊一會兒,甚至需要我給你一個你無法拒絕讓你妻子跟我接觸的理由。
怎麼樣?」侏儒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向我笑著說完之後,還用那個短胳膊小手向我舉起了手中咖啡杯。
女人如霧—褻瀆:第38章、我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這個手腳小到扭曲的侏儒,此時他正露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笑容,但是因為長了一張成熟的臉,怎麼看怎麼噁心猙獰。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離開,也沒有去接侏儒的話語,因為這短短的接觸中,我發現侏儒真是一個玩弄心機和分析別人心理的高手,我害怕不小心又會被他誘導,真的做出什麼不應該出現的事情。
「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李強和江雪,我可以想辦法去試試看,能不能讓敏姐放了他們一馬,但是我不希望他們以後再次出現在我和我妻子的視線中。
另外,我不想跟你關於這件事情再繼續談下去,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怎麼才能不騷擾我們。
」我沒有去接侏儒的任何話語,而是把我想要說的問題提了出來。
「在我看來,這可是你向敏姐表忠心的機會,並且還有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絕佳時機,你真的不想嘗試一下?」侏儒也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我們之間的質問或者的話語,都在針鋒相對,都想要在自己的節奏上展開,可惜的是除了這種情況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想想郭卿敏,高貴冷艷的冰山女神,好像真跟她說的一樣,每次跟我見面的時候,總會有鮮血的存在,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並且眼鏡王蛇看起來魅力動人,稍微不注意可就沒了性命的。
我搖搖頭,最後跟噁心的侏儒說了一句:「我給你敏姐之間沒有任何的問題,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敏姐那種層次的人物,跟我也不會有牽扯,所以你想得多了。
但是我能保證,只要我妻子再次出現在你這個瀾庭會所,我會跟你拚命。
我一個光腳的人,要真的到了那種地步,我跟你換條命也是值得的。
我想周總這樣的人物,也不缺女人,為什麼非要偏偏去盯上我妻子,這樣的事情會讓你得不償失的,你是生意人,更會分析成本和利益的,對嗎?」最後一次,我幾乎把話語說的直白起來,我發現自己真的不合適跟這些大人物們交談,因為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太累心了。
「張偉,你妻子主動來這裡的話,你也算我頭上?對於我來說,你這樣的態度會讓我很生氣的,我萬一做出其他什麼事情來,我想你會很受傷的。
」侏儒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向我說完話之後把咖啡杯子放在茶几上,奢華的辦公室那麼富麗堂皇,但是它的主人卻是一個這麼扭曲噁心的侏儒,不得不說這樣的視覺衝擊對我很強烈。
「隨便你,剛才敏姐還說讓我跟妻子離開之後給她打電話的,我不能讓敏姐等太久。
」我說完話之後,不再理會這個噁心變態的侏儒,再次握住了門把手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同樣我相信用我這個狐假虎威的話語,侏儒周一申一定會心裡打鼓的。
「等等。
」我話語說完準備離開,可侏儒再次把我叫住了,讓我停住打開門動作的,不是因為侏儒的強硬和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態度,這次的侏儒聲音充滿了疲憊和柔軟,讓我聽了還以為是在懇求著我。
但是前一刻還那麼強硬,下一刻又變成了這樣,這種變化的感覺讓我還有些不適應。
在我繼續看著侏儒的時候,侏儒已經開始繼續說起話來,只不過站在地面上,胳膊支撐在茶几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張高高的大桌子一樣。
侏儒毫不在意的向我笑著繼續說了起來:「你知道嗎?我跟敏姐不一樣,小時候家裡很窮,而且我還是被人騙走離開家門,到現在為止,我已經記不清楚我家是哪裡的。
很多時候深夜睡夢中,總是夢到自己的爸媽,可是我腦子裡的爸媽沒有任何的樣子,都是光禿禿的面目,沒有臉龐,可是我一樣很開心,因為我知道自己有個目標可以去稱呼爸爸媽媽。
再大一些,懂事了,知道我這個身體是被人為摧殘出來的,並且去街上乞討要飯,要是拿回去的少了,還是會挨打挨罵,沒有飯吃的感覺一直伴隨著我的童年記憶。
可是我總比其他人好,因為我沒有從大腿就把雙腿截肢,也沒有被挖去眼睛。
後來長大到了土來歲吧,那個時候那群控制我們的傢伙被捉住了,其實應該早就被捉住的,但是他們有關係啊,每年都會給孝敬的錢,我估計想逮捕他們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