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看著他轉身走出卧室,等他回來時,手上竟拿著我的振動棒觀察擺弄。
這一幕本該顯得愚蠢可笑,但不知怎得,卻讓我身下一陣顫抖。
很快,他找到開關,振動棒嗡嗡作響。
他咧嘴一笑,將速度調整到最慢。
宋連州爬上床,跪在我的腿間,懶洋洋把振動棒頭部按在我的肚子上,沿著我的身體遊走停留。
他向前傾身,舌頭蘸在乳尖上,然後再用跳動的頭部繞著濕潤疼痛的乳頭打轉。
這種方式帶來的感覺更加敏銳,我蠕動身體,想讓振動棒觸到整個乳房。
他卻不僅躲著我,還將振動棒的速度又加快一個檔次。
我不需要這個,我要他在我的體內,立刻,馬上。
我哀求道:"求你,宋連州,別折磨我。
" 宋連州只是輕笑道:"我覺得你還沒準備好。
" 他在說什麼胡話,我被他綁在床頭時就準備好了。
他放過我的乳頭,直起身體用力朝著下身拍打了一下,再勾住內褲,一把抬起我的腰胯,內褲嵌入阻部的縫隙中。
在他的拉扯下,內褲對阻蒂的摩擦幾乎無法忍受。
接著,他把振動棒放到我的阻部。
我抬起臀部,儘可能靠上去來回拂弄。
彷彿覺得戲弄得還不夠過癮,宋連州又撥開我的阻唇,把振動著的按摩棒放在我的阻蒂。
我咬緊牙關,卻擋不住臀部追隨著振動棒的頭部找尋更多快感。
我能想象自己看上去多麼放縱饑渴,但此時,我並不在乎。
如果他不想操我,我只能自己解決。
就在此時,宋連州毫無預警地把振動棒從我身邊拉開。
我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氣急敗壞說道:"把我解開!" 他卻扯下我濕透的內褲,扔在地板上,推著我再次躺回枕頭上。
"親愛的,這就是你這個時代的問題。
總是匆匆忙忙,而不是花時間去做正確的事情。
" "所以不斷折磨我是'正確的事情'?" 他吻了下我的膝蓋內側,"相信我,親愛的梅小姐。
" 振動棒再次沿著我的阻部滑動,到達花穴口稍微停留。
他輕輕推進去,在我還沒來得及享受之前,他又把振動棒撤出去。
每次,他都會朝深處稍稍挺進然後後退,直到振動棒完全埋入體內。
他把速度調到最高,一隻手開始用一種緩慢而穩定的節奏進出。
而另一隻手將我的阻唇撐開,吸吮我的阻蒂,不時用牙齒刮咬。
"你味道真好,我可以這樣做幾個小時。
"他哼哼了句。
我立時感到腹部炸裂開來,盤繞在體內的需求碎片四散到身體各個角落。
星星在我緊閉的眼皮后碰撞,我已不再完整。
慢慢的,宋連州把我帶回現實,輕輕撫摸我,直到我的呼吸恢復正常,至少和他在身邊時一樣接近正常。
關掉振動棒放在一邊,他低頭盯著我,眼睛里充滿難以辨認的情緒。
"告訴我你會脫下褲子,完成你開始的工作。
"我低聲說。
"我是一個紳士,我會等到你恢復。
"在你身下,我不需要。
"一開口我就意識到這話有多正確,他已經不可逆轉地改變我的生活,讓我對原來的生活方式再也沒有興趣。
我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受,只是懇求道:"請?" "請什麼?" "愛我。
"我閉上眼睛。
我發誓自己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只是心裡莫名的情愫讓我不再想用'操'這個字眼。
床墊起伏,他脫下衣服,俯身溫柔地吻著我的肚子、胸部,再沿著我的脖子和下巴一直吻到嘴邊。
"永遠,"他對著我的嘴唇低聲說。
我花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話,當然,他不是我以為的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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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我想仔細回味,然而當他滑進我的身體時,所有想法都消失了。
宋連州一邊挺進一邊低吼:"原本想這次慢一點的,但我不能。
我太需要你了。
" 他啃著我的嘴唇,將我的大腿兒折到胸口,雙手抓著我的雙乳,腰腹兇猛頂撞。
起初的痛苦隨著抽插漸漸退去,那巨物一下下搗進去,戳著花心兒,頂得我心酥骨麻。
我迎合著他,斷斷續續喊道:"我不在乎。
我也……需要你。
" 他完全退出來,將我的身軀翻過來爬跪在床。
他把我的長袍推到背上,又將膝蓋分得大開,使得臀部和阻部完全暴露出來。
"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嗎?"說著,他將勃起猛得插入我的阻部。
我嗚嗚叫了一聲,無法阻止羞恥的聲音從嗓子里逃逸出來。
感覺到他的一隻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穩住自己向前,直到把我完全填滿。
不同的姿勢給我帶來全新的快感,在我敏感的甬道中,他的勃起更加清晰地摩擦內壁。
他緊緊抓住我的臀部,撞擊挺進。
隨著他的速度加快,所有的節奏感都消失,含糊的啤吟聲也被皮膚拍打的啪啪聲掩沒。
我只覺得身後的男人重得像座山,身體里的東西,像野獸一般粗壯,每一次頂入,都好似將身體劈成兩半,讓我頭暈目眩,不得不緊抓綁在腕子上的腰帶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要射了!"宋連州咕噥道,俯身到我背上,伸手來到我的阻部,找到阻蒂使勁兒揉搓。
身體的速度更加劇烈,熱氣騰騰的呼吸親吻著我的脊柱。
我啞著嗓子尖叫一聲,在高潮中迎接他在我體內的釋放噴涌。
八.宋連州我們汗淋淋癱倒在床上。
重重喘了幾口氣后,我解開腰帶,釋放梅瑰被綁在床頭的雙手。
由於她太過用力,手腕上已經有了兩道明顯淤青。
我看著很是心痛,抱在懷裡給她揉著腕子疏血化淤。
梅瑰的呼吸越來越深,越來越慢,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我移動一下,為兩人蓋上薄被。
看著她安詳滿足的睡臉,我百感交集。
被詛咒是發生在我身上最悲慘的一件事,然而現在遇到梅瑰,我又有些不太確定。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梅瑰這樣美麗的女人,可以讓我充滿興奮與渴望。
我躺在床上,享受著真實的寧靜,努力放鬆僵硬的肌肉,使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然而,我的內心還有深深的不安,黑暗和危險在我思緒中悄悄滲入。
我似乎仍具有某種精神能力,這一事實讓我很擔心。
如果我真的回到這個世界,那我應該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才是,直覺告訴我身體某個地方仍然不對勁。
我越來越心神煩躁,莫名的恐懼佔據我。
在擔心和絕望交織間,睡眠最終將我打敗。
再次醒來窗外已經一片漆黑,我一時沒了時間概念,只聽到外面一陣持續的敲門聲。
梅瑰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看著我爬起來。
她滿腹心事,最終還是指指大門,老老實實小聲交待:"我們需要幫忙。
而如果有一個人能幫忙,就是門外那個人了。
" 我預感到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有限,也明白需要弄清楚越過門界后發生了什麼。
可這件事兒終究太過古怪、也太過荒誕,我不想梅瑰將陷於麻煩中,"梅瑰,這件事兒也許會很危險,你別為了我把自己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