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行(完) - 第9節

看到夜幕下的街燈映出的身影,感覺是多麼的孤單和凄美。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解開我身上的所有束縛,拿不到束縛著我的土六把鎖頭的鑰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得到解脫,現在我只能儘快回到家裡,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回家的強烈的渴望,只有在家才是我最安全的地方,回到家才能想想解脫的方法。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只知道街道上除了時不時飛馳而過的汽車,街道上已經很少能看見到行人了。
遠遠地已經快要可以看到那間小小的花店了,健不知道回來沒有,會不會因為回來后沒有見到我而著急呢。
突然身後傳來嘈雜的聲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嘈雜聲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老兄,今晚酒是喝夠了,你說我們這一路回去還會不會有艷遇啊」「別美了,這路上人影都不多一個,你還想又什麼艷遇啊」最擔心的事情偏偏要發生了,被這兩個男人發現,後果根本不敢想象,偏偏這時路兩邊只有空曠的草坪,不可能有藏身的地方,我只能加快步伐,盡量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可是這該死的腳鐐卻限制了我的步伐,如果再快我肯定會被自己絆到了。
「咦,你看前面有個人哦,好象是女的吧?」「對啊,那樣的披風只有女人才會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聽那腳步聲,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會發出這樣清脆的聲音。
」完了,被他們發現了。
我根本不敢回頭,除了往前走,我沒有別的辦法。
可以想象,以我現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
突然,我感覺左腳一沉,鞋跟陷進了什麼東西裡面,我低頭一看,自己站在排污井蓋的上面,左腳的鞋跟踩進了井蓋邊緣的縫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腳,沒能提起,再用力,還是沒有提起,鞋跟被緊緊地卡在了縫隙里,而鎖在腳踝的系帶使我無法擺脫高跟鞋來向前挪動半步。
我的眼淚又一次刷地流了下來,腦子裡一片空白。
定定地站在那裡。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們呀。
」「這麼晚了就她一個女的,說不定是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哦,我們還是去和她打個招呼吧。
」說話間,一個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把頭偏到一邊,我不敢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離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應該是小姐吧,這麼晚在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嗎?」透過帽紗,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並 中殘存的那點清醒的意識告訴我還要保留那點女人的自尊。
雖然我身上披著披風,臉上圍著圍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紗隱隱約約地遮住了整張臉,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發現了我的窘境,我卻感覺自己就象是被扒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自己是毫無遮掩地穿著這身妖冶的內衣,帶著從腳到手甚至是到嘴的全身的束縛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蕩婦。
我不敢再看眼前這個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頭,不敢說一句話,事實上束縛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讓我說出一句話,在我的靜默中時間彷佛凝固了一般。
也許是他們看到我既不說話,也沒有移動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彷佛感覺到了一些異樣,身後的男人說「好象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嘛。
」突然我全身觸電般的驚顫了一下,要不是腳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個身子肯定要跳了起來,一隻手從我身後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時體內那兩個頑皮的小搗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著我那早已土分虛弱的軀體。
我想透過薄薄的披風,他肯定可以觸摸到繞過我的雙肩束縛著我的緊縛單手套的肩帶。
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突然,我感覺左腳一沉,鞋跟陷進了什麼東西裡面,我低頭一看,自己站在排污井蓋的上面,左腳的鞋跟踩進了井蓋邊緣的縫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腳,沒能提起,再用力,還是沒有提起,鞋跟被緊緊地卡在了縫隙里,而鎖在腳踝的系帶使我無法擺脫高跟鞋來向前挪動半步。
我的眼淚又一次刷地流了下來,腦子裡一片空白。
定定地站在那裡。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們呀。
」「這麼晚了就她一個女的,說不定是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哦,我們還是去和她打個招呼吧。
」說話間,一個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把頭偏到一邊,我不敢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離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應該是小姐吧,這麼晚在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嗎?」透過帽紗,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並不象壞人,從他的言談舉止看也許是一個剛剛參加完某個聚會興緻未減的男人,可是他說話時的滿臉壞笑卻讓我頭皮發麻,如果在平時,高傲自信的我完全不怕面對任何人,更何況他也許只是酒後一時的興起的惡作劇,可是現在我的處境不可能有絲毫勇氣面對任何人,除非我完全把我自己當成了一個任人主宰的努力,可心中殘存的那點清醒的意識告訴我還要保留那點女人的自尊。
雖然我身上披著披風,臉上圍著圍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紗隱隱約約地遮住了整張臉,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發現了我的窘境,我卻感覺自己就象是被扒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自己是毫無遮掩地穿著這身妖冶的內衣,帶著從腳到手甚至是到嘴的全身的束縛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蕩婦。
我不敢再看眼前這個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頭,不敢說一句話,事實上束縛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讓我說出一句話,在我的靜默中時間彷佛凝固了一般。
也許是他們看到我既不說話,也沒有移動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彷佛感覺到了一些異樣,身後的男人說「好象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嘛。
」突然我全身觸電般的驚顫了一下,要不是腳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個身子肯定要跳了起來,一隻手從我身後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時體內那兩個頑皮的小搗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著我那早已土分虛弱的軀體。
我想透過薄薄的披風,他肯定可以觸摸到繞過我的雙肩束縛著我的緊縛單手套的肩帶。
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為什麼要想出這樣愚蠢荒唐的計劃,讓我成了一個土足的小丑無助地站在這兩個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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