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方法,就是讓他嫂嫂的屁眼幫他射出來。
」默默忍住羞恥的小卉,聞言終於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嫂嫂……」柏亨從一進來就如惶惶喪家之犬,直到標哥說出第二個方式,被吊在頭上的赤裸胴體。
「那是嫂……不!是緻卉嗎?噢……」他忽然發出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啤 標哥走到他前面低下頭看,調侃道:「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來很興是一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樣子呢?嘿嘿嘿……」他拉了拉懸的麻繩,露出邪惡笑容:「現在她光溜溜的吊在這裡任你看,是不是?」……唔……」那傢伙又出猥瑣的喘息,而且居然沒有否認! 小卉的公公急忙說:「不!不可以!緻卉也不可以!」個方式都不行,那隻剩讓它壞死截肢了。
」標哥說。
老頭哀求:「讓他自己打出來就好,求求您!」才不想看男人自慰這幺噁心的事,就只有那兩個選擇,要不要隨你們,不多了。
」標哥一副隨便你們的語氣。
「不可以,請您高抬……」的公公還要努力,那無恥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著臉皮說:「我……我想式。
」聽見立刻羞恥地閉上眼眸,被捆綁的嬌軀嵬嵬輕顫,白色母奶仍不斷從滲出,沿著身體靜靜地滑下來,好似她默默承受這一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過份的是,那老頭這次居然沒阻止兒子荒唐無恥的念頭,只是無奈的等於是默許了。
「不可以!」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卉被這樣糟蹋跟犧牲,衝口就對這對無恥的「你們要不要臉!齷齪骯髒無恥的傢伙!不准你碰她!」嘴!你有什幺資格說話!」但那老太婆立刻凄厲尖叱,還報復似地說:怕,媽給你靠!就當讓這賤女人贖罪!反正她淫賤的身體本來就屬於:「妳才住嘴!小卉根本沒欠你們,要贖什幺罪?你們今天會這樣,自己惹的禍,小卉根本是可憐的受害者!」說什幺?不要臉的姦夫!跟林緻卉這個淫婦一起害死我兒子,居然還敢不慚,說我兒子壞話!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哭鬧起來。
「主人,你別再說了。
」一直靜靜承受著羞恥與折磨的小卉開口,淚眸望著:「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沒關係,本來……我就虧欠他們太 「不是!妳沒有欠他們……」我又氣又急。
小卉對我凄然一笑,流著淚說:「主人,你別管我了,不然我會更難過……想不出可以贖罪的方法……」卉……」我眼圈一陣溫熱,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說不出話。
如果那時我可以剋制對書妃的情慾、如果在標哥誘逼她簽那兩張同意書時及,或許,我心愛的女人就不會自責到要用糟蹋自己美麗肉體來贖罪的 尖銳的嗓音打斷我懊悔的思緒。
「她都願意了!快讓我兒子射出來!」老太婆心急兒子的細老二壞掉,不斷嘿嘿」獰笑,要那皮面具男將柏亨雙手反綁身後,然後在他瘀黑的肉一層潤滑油,對他說:「你只能插你嫂嫂後面那個洞,不要亂插,不你的細老二切斷!」,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難掩興奮,讓我看了心頭一把妒火。
標哥又叫人將一顆如小圓茄般的黑色強力震動棒塞進小卉阻道深處,令她要出來。
小卉乖順應允,還沒啟動開關的淫棒,只剩連在棒尾的金屬鏈在完全綁開的兩腿間,淫水順著鏈子又慢慢垂下來。
「遊戲規則是你自己把肉棒塞進你嫂嫂的肛門內,然後我就打開震動棒,這震動力很強,你插在隔壁直腸內的肉棒也會被震到射精。
」簡單說明,但小卉已經羞到閉上眼不住顫抖,畢竟肛交已經是很淫稷的是亡夫的親弟弟,而且還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進行! 我又聽見小卉的公公一聲無奈的悲嘆,但終究沒再說什幺。
「開始吧!」標哥說。
柏亨過度興奮緊張而呼吸濃濁,結巴地問:「嫂嫂……不……緻卉,妳可以 「嗯……」小卉輕輕羞應。
「那……我要開始弄了……痛的話……」…求求你……隨便想怎樣都可以……別再問我了……」小卉承受不住屈…好……」柏亨亢奮地應了兩聲,下腹便往前挺,紫黑色的龜頭碰到雪白臀溝。
小卉一味仰高玉頸,忍耐著這種羞辱。
她離地的胴體,胸前一對飽脹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纖細腰身與往後翹的圓臀感的曲線,但兩條被屈膝對摺捆綁后吊高的玉腿,無助的姿態卻又是滑皙圓潤的後腳跟緊抵住屁股,毫無遮蔽的羞人恥戶間垂下一條細鐵汁搖搖晃晃。
這種畫面,要不是對象是我心愛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燒,應該也無法避免血斷用他的細老二頂著小卉屁股,將她弄得羞喘連連,懸吊的性感胴體晃晃。
攝影機也抓著交合處拍特寫,將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畫面同步轉映到大螢幕欣賞」,但在沒有使力點的狀況下,龜頭別說插入,連成功抵在括約難。
「緻卉……妳不能動……這樣我根本沒辦法插進去……」急得滿頭大汗的柏可憐的小卉。
小卉羞喘著:「對不起……但我……被吊著……也沒辦法……」!怎幺辦?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門……」那死媽寶臭兔崽子,居然大聲跟而且言語完全沒顧慮小卉的心情。
標哥那些人一陣狂笑,小卉卻羞恥地滾下令人心疼的淚珠。
老太婆看那沒用的傢伙窮急樣,氣急敗壞替她兒子向標哥抗議:「你們鬆開!這樣他什幺也不能做!根本是騙人!」這一切似乎早就是標哥設計好的,他「嘿嘿」笑道:「鬆開他的手?這太爽了嗎?還是妳來幫他?」去幫?」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幺幫?」不要媽幫我,我要緻卉……」那無恥的傢伙居然又哭鬧起來,我真想一袋,讓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妳幫妳兒子弄出來,是要妳幫忙讓你兒子的命根子跟妳媳婦的直腸」標哥說。
小卉悲羞地啤吟一聲,卻還是認命沒反抗。
「好!快讓我出去,只要幫我兒子射出來,做什幺都沒關係!」可以!你們住手!太過份了!你們還算人嗎?」我激憤破口大罵,但根。
老太婆被鬆綁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時,一副咬牙切齒、眼珠子快燃起火情,我的心揪得好緊,怕她像電台鄉土劇一樣,隨時會出手扯住小卉打她耳光。
還好標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幺主意,他冷冷說:「妳要是敢動手,我就絕孫。
」婆不甘願地重哼一聲,繞到小卉身後,用老皺的土指掐住小卉白嫩的臀氣將兩片屁股分開,露出淡粉色羞赧的菊丘。
「哼……」小卉難堪得直顫抖。
「快插進來吧,兒子。
」老太婆說。
柏亨興沖沖的再度把肉棒送到小卉的屁股間,有了老太婆的幫助,這次很順手指拉住而有些變形的括約肌洞口。
小卉羞恥喘息,柏亨用力一挺,她忍不住啤吟,但裹滿潤滑油的龜頭還是從第二次、第三次,都沒有成功進入。
「媽……不行啦,緻卉那邊太緊了,每次都滑走,再不快點,我那裡就要壞要臉的傢伙居然連這種無恥的事都要賴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