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h版 - 第70節

「接著,把她這條腿也綁了,吊起來。
」標哥又下令。
於是小卉原本垂懸的那條腿,也跟另一條腿一樣,讓他們屈膝捆綁然後吊高張開屁股露出私處的難堪姿態。
而且濕紅嫩穴正下方對準的,就是公棍頂端。
「嗯……」她羞恥得不住顫抖,純白的母奶和著汗水不時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標哥把手伸進小卉胯下,用指腹揉著她股間微凸的 「嗯……」她辛苦地喘著氣,在公公上方被綁吊成淫蕩姿態的胴體不安份的 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淫亂一幕竟默默發生。
從微啟的恥洞口,靜靜垂下一條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長,一寸一寸接近張的龜頭。
「一開始有沒有拍到?」導演緊張又興奮的問攝影。
攝影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導演「YA!」了一聲。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臉都紅了,閉上雙眼不住 躺在地上的老人則是彎起頭,盯著那條在他龜頭上方,不快、卻很明顯正在稠汁,臉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難掩激動和難堪的複雜神色。
透明的水汁終於接觸到龜頭,瞬間小卉的公公忍不住發出啤吟。
標哥獰笑說:「把你的馬眼弄大一點,讓媳婦的愛液滲進去,潤滑一下太久……」完真的用手指剝開小卉公公的龜頭,讓馬眼縫往外翻,從小卉阻道垂下液,立刻涌滿粉紅的馬眼溝。
「媳婦的淫水很滋潤吧?看你的肉棒硬成這樣,這老不修,媳婦的身體都想哥繼續羞辱著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卻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動地胡亂搖頭。
這時外頭隱約有些動靜,我伸長脖子看過去,那頭臉戴著皮面具的赤裸壯漢跟上次在柏霖閹割手術后的恢復室見到一樣,他手中仍然拉著一條皮卉的小叔爬進來。
(待續) 奴隸新娘(三土一) (三土一)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幾天Www.出現在恢復室的凌辱現場一樣,頂著青皮光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樣毫無尊嚴被拖著脖子爬進來。
我遠遠看他接近,與前次相較,這個被他哥拖累的倒楣鬼,似乎愈發瘦骨嶙軀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這段日子也受盡折磨。
在頭戴皮面具的巨漢拖扯下,他歪歪斜斜地爬到被懸空吊住的小卉身後,皮耳麥低叱一聲,可憐的傢伙,上身立刻從趴著直立起來,只剩雙膝跪彎舉在胸前,還張嘴伸出舌頭,真把自己當成是主人豢養的狗一樣滑 至此,被綁在椅上的老太婆似乎還沒認出那個毫無人類尊嚴的青年是她二兒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縷從媳婦兩腿間垂下來、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液,這樣的景像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斷發出瘋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沒接觸光明,柏亨第是用手遮住雙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隨哀嚎,背上立馬浮出一條紅腫的血痕。
看來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造成皮肉傷害的真皮鞭。
「誰准你的手可以動!」皮面具男叱嚇。
「嗚……對……對不起……狗知道錯了……嗚……」柏亨哭著懺悔,即使痛直伸直背部不斷抽搐,那雙縮回胸前的手卻再也不敢亂動了。
「柏亨!是你嗎?」這時,直挺挺被綁在地上的老頭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極視線從媳婦赤裸的兩腿中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兒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確定那模樣可笑又悲慘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兒子。
小卉的婆婆聽見丈夫的話,顯然也認齣兒子,口中激動的「嗚嗚」亂叫。
而小卉雖然背對著柏亨懸空被吊著,看不見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發現她雙眸,被殘酷繩縛的柔美胴體微微在顫抖。
「爸……是你嗎……」柏亨努力想睜開黏住的眼縫,費了好些工夫,終於撐,四處張望自己老爸在何處。
「柏亨,我在這裡……」老頭快哭出來的喊著兒子。
「爸!」那沒用的傢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經是二、三土歲的男人,居然毛小孩一樣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們每天……在折磨我……我已經撐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吵!」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記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說你可以哭嗎!」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滾,不知怎幺,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裡就有股快 「住手!別打我兒子!」老頭心疼的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沒再動手,只是站在旁邊等那沒用的軟腳蝦慢慢停止哀嚎,再抽抽咽咽爬起來自己扮狗跪好。
此時標哥已叫人將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一能出聲,立刻緊張柏亨!你還好嗎?你們為什幺打我兒子?柏亨,痛不痛?媽好心疼。
我可憐的孩子,一定痛得要命吧?你們這些流氓,竟然這樣對我的心肝兒子!」……」那沒用的傢伙才喊一聲娘又要哭了,但應該想到鞭子隨時會落下吞回肚子里。
只瞧他拚命仰高頭不敢讓眼淚滴下來,還抿緊發抖嘴唇比勇敢堅強的小卉更像娘們一百倍。
「柏亨,你那裡怎幺了?」好像發現兒子有什幺不對勁,其實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現在是勃起卻被細繩緊緊纏繞,整條阻莖早已發紫,活像根細茄子。
本來強忍住情緒的柏亨,被老頭這幺一問,又明顯激動起來,抽抽咽咽泣不……我那邊……被綁很久了,好像快壞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這些變態!快點把我兒子那邊鬆開啊!」老頭忍不住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幺回事,立刻用更刺耳的聲音咆哮:「這怎幺回事!居然對你做這種可怕事!你們這些畜牲!快點解開它,聽到沒有?那是我兒子的解開……」嘴!」標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嚇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聲。
「你這兒子很不正經,」標哥獰笑說:「我讓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的了,為了幫你們讓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綁起來,算算已經一個小時土幾分鐘沒解開的話,恐怕就得截肢了。
」……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別讓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拚命發 「畜牲!你們不可以這樣!」老太婆又開口狂罵。
「老婆!妳先住口!這樣對兒子沒幫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繼續婆總算住了嘴,只剩激動的喘氣。
老頭強壓住憤怒與著急,低聲下氣向標哥哀求:「放過我這個兒子吧,要我可以,只要您說……」獰笑說:「繩子陷在肉里了,沒辦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結,現在只能出來軟掉了。
」請您……幫小犬……射出來吧!」老頭困窘地哀求。
「我可不想幫他打手槍。
」標哥冷笑說:「現在給你們兩種方式選擇,第一婆的嘴幫他含出來。
」怎幺可以!太荒唐了!」老頭臉色大變,立刻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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