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零碎嫁 - 121

顧微庭在呂江年回來之前離開了酒局,並未捎上春燕樓。宋煜錦撇見顧微庭跨下動了慾火,鼓鼓的,從內涵的角度去笑問:“Macho man……顧二爺不捎個先生回去?”
春燕樓第二回心生期盼,期盼顧微庭能帶她走,可惜期盼終會落空。顧微庭側過身子,掠過春燕樓,給了甄鈺一個眼色:“去四馬路走一圈,自有先生投懷送抱。”
春燕樓眼神黯淡,她無處可去,只能抱著琵琶,香喉唱曲兒,一直待到局盡時。甄鈺一項不遵堂子的規矩,局未到點便想擅自離開,呂江年回來,她作頭暈狀,道要回藍橋,自個兒回去就成。呂江年放心不下,讓慶飛送一趟,甄鈺謝絕他的好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走出番菜館,往巷子里走,遇上了在哪兒守株待兔的顧微庭,他坐在車裡,車窗搖下一半,正好在露出清晰的眉目。
甄鈺轉個方向走,走一步,顧微庭就響一聲喇叭,吵得人耳朵疼。顧微庭將車窗搖到底,說:“不上車的話我今晚就回公館,將你姆媽……”
話未畢,甄鈺朝車停的位置小跑,拉開車門,彎腰坐進車裡。
叄個動作,一氣呵成。
甄鈺氣喘不定,問:“顧微庭你在威脅我?”
“是啊,不威脅你,你不會聽話。”顧微庭並不否認,啟動車,鳴笛,車如弩箭離箭的速度一般駛出人頭攢動的四馬路。
甄鈺身子失重往後一倒,她瞪大眼睛,心裡嘀咕他原來會開車,那以前幹嘛天天坐黃包車,是想秀他那張俊美的面孔嗎?
顧微庭會讀心術似的,與甄鈺說起閑話:“英國的馬路比上海的馬路寬許多,人也少,在哪兒開車更自在。”
車輪一刻不停轉,駛到了顧微庭前先那棟小洋房前。
小洋房裡頭一盞光都沒有亮,黑燈瞎火的,甄鈺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怨態不支,拳頭捏緊,作勢要打人。顧微庭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卻是不下車,車熄火后倒靠在座位上閉眼歇息。甄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脖子在前面人的手裡,她不敢和從前那般,自由地來來去去。
顧微庭今晚吃了點酒,胸腔悶悶,他搖下窗戶透氣,說:“為了目的不惜出賣身體,勾引權勢極大的呂大少。甄鈺,呂家不比顧家乾淨,你有沒有想過,哪天他知道你一直在撒謊,他會拿槍崩了你的腦袋。”
“呂一曼,顧老師可還記得?”不知從哪兒傳來一陣狗叫聲,軟軟糯糯的,甄鈺鬆開了拳頭,思緒也飛遠了,想著那隻狗是白毛狗還是黑毛狗。
顧微庭點頭,是那位在食堂里被甄鈺潑了一碗湯的學生:“嗯。”
甄鈺思緒歸位,她猜顧微庭也不會忘記,笑道:“呂一曼是他的親妹妹,與我不和,他為了我,將妹妹送出了國。這種人,會拿槍崩我的腦袋嗎?他不會,我有把握。”
顧微庭剔開眼睛,手搭在窗上,望著漆黑的遠處,幽幽道一句:“坐到前面來。”
甄鈺黔驢技窮,好不情願,也罷,早些做完早些離開,她下車走到顧微庭坐在位置處,拉開車門,上車前拉開顧微庭的褲鏈。
翹起的性器腫脹發紅,吐白露的龜頭,陰莖上暴出似蚯蚓的筋,有福消受這巨物,上天待她真不錯,甄鈺心裡說道。
顧微庭隱忍慾望的模樣,甄鈺莫名害怕,她坐到顧微庭腿上。
花穴吃進半個龜頭,深處的花心一僵,甄鈺腰肢一扭,花穴與龜頭斷開關係,她想逃,顧微庭掐住了她的腰不許她逃。
花穴濕了許久,扯下股間的遮羞布,一股濃郁的蘭香撲面而來,顧微庭讓甄鈺腰靠在方向盤上,雙腳大開踩實椅子,懸空春色盎然的粉股,方便他以舌齒來嘗肉味兒。
甄鈺照做,但手掌捂住陰面不樂意,顧微庭拉不開手掌,舌頭轉到肚臍上舔。舌尖似沾了溫水的羽毛,來回掃在敏感的皮膚上,甄鈺的小腹控制不住一縮一鼓。
顧微庭頭往上移,至乳間,篩月照來,乳兒白得刺痛人的眼,他想到宋錦煜口中說的一句話,肉奶兒在月光的照耀下要多白有多白。
他得補充一句:要多軟也有多軟。
顧微庭吮著乳頭,笑道:“賄賂我。”
甄鈺裝傻:“什麼?”
“賄賂我,現在。”顧微庭的嘴離開乳頭,多說了幾個字,嘴裡沒有東西,話也說得清楚了。
甄鈺沒有了裝傻的理由,但她還是一派天真的問道:“多少錢?”
“我只收與性有關的賄賂,或嘴、或乳、或牝,換句話來說就是伺候我,和堂子里的先生伺候客人一樣。還記得今日送大公子說的話嗎?抓了奶子揌進腿間弄。”顧微庭摸上甄鈺的一截小腿,愛不釋手。
甄鈺哽咽:“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我不要……”
“我今天很生氣,生氣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顧微庭又威脅人了,甄鈺一想在此處做沒脊樑、惹羞恥的事兒,眼兒含了水光:“去屋裡……”
顧微庭不讓步,“他們在船上弄,我們在車裡弄,早些弄完,我今晚早些放你走。”
甄鈺在心裡恨死了宋錦煜,無奈,雙手托乳兒,將顧微庭的性器裹住。
乳肉涼涼的,內側的嫩肉來回摩擦性器,性器幾欲裂開,顧微庭獲得了在花穴里沒法獲得的滿足感,視覺上的刺激使得快感倍增,充分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甄鈺眼睛都不敢睜開看了,托著乳兒一上一下,乳間的性器燙得乳肉多了兩條淡櫻花色的紅印。
看了此狀,顧微庭愈加歆動起來,連道出讚美之語,甄鈺臉皮燥熱,她默默祈禱顧微庭快些射精。
乳上的皮膚極其細緻,沒有黏黏水液的輔助,乳兒內側的肌膚在摩擦時破了皮,甄鈺感痛,動作垂垂慢下而後停止。顧微庭未射,從乳間離開,器更堅硬,他令甄鈺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拇指蘸些唾涎,摁住乳頭,逆時針打圈:“我倒是忘了,他們做了一宿才玩花樣的,做過以後性器沾了粘膩的水,摩擦時乳兒才不會破皮,下回試一試。”
甄鈺春心烘動,粉臉埋進手掌里抽噎:“你欺負我……”
“從前太縱然你,我吃了不少虧。乖了,別哭了,越哭越忍不住要欺負你。”甄鈺在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顧微庭嘴上安慰,勃起的性器沒打算放過她,龜頭湊准小珍珠摩擦、擠壓。
甄鈺沒有做好準備,性器摩擦插幾下小珍珠,她里處騷得緊,小小泄了一次,水一樣的液體急速湧出穴口,打濕顧微庭的大腿。
顧微庭拿甄鈺的絲襪擦一擦,且擦且道:“好多水,嗯……比黃浦江里的水還多,呂大少知道你的氣和黃浦江里的水一樣多,倒不知你流出來的水也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
手指在花穴上揉,待花穴揉成一朵綻開的石榴花,他調整坐姿,放馬馳驟,若棍之物在腿間時隱時現,現時帶出一陣水。
空間逼仄,手腳施展不開,顧微庭好幾次插不到底,花穴反彈力道大,肏來著實有些費勁,他靈機一動,胸膛挨著甄鈺的背躺下。甄鈺入了佳境,閉目受用,顧微庭抬起甄鈺一隻腿,斜插花穴,不耗絲毫力氣尋得另一個可愛的地方。
那地方凹凸不平,有些硬,頂一下,甄鈺雙乳當即閃個不停,嚶嚀呼爽,白花花的腿在空中亂蹬。
肏多幾下,顧微庭原路退出,戳著穴口,說:“斷乾淨了乖乖回到我身邊來,雖然晚了些,但我會成為你曾經期望里的顧二爺。”
不待甄鈺回答,一個翻身趴在她身上,分隔兩腿插入。甄鈺魂靈飄散,貼身相就,勾著顧微庭的肩臂,要他插到深處。顧微庭依她,發起虎狼之威,進到深處多勾留幾秒。
你貪我愛兩刻,顧微庭把甄鈺當成一塊溫熱的栗子草餅巧克力蛋糕,這種蛋糕裡頭是撩人的粘膩,吃了一口,忍不住再吃一口。
爽至頂點的甄鈺再受不住性器的四處亂撞,在顧微庭的粗喘聲中,四肢如綿,眼花昏去。顧微庭壓著一動不動的人兒繼續弄了半晌,最後手指摸著淺淺的一條紅溝,射在外頭。雲收雨散。
在車上歇息了半根煙的時間,顧微庭橫抱甄鈺進洋樓。
門打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蹭在腳邊,就月光一看,是只雪白的巴兒狗,顧微庭用腳尖輕輕踢了巴兒狗的腦袋:“去睡覺。”巴兒狗吐出紅舌,汪一聲回窩裡去了。
顧微庭打來溫水給甄鈺清理乾淨,他無有睡意,光著身子到窗邊吸煙。
顧微庭嘴巴懶動,一折長的煙只吸了叄口。又過了一刻鐘,甄鈺剔開眼睛轉醒,星眼朦朧望著天花板上蓮花狀的燈。花穴被濕軟的帕子擦了又擦,裡外濕濕濟濟的好不清爽,她併攏的膝蓋微微外旋了幾度。顧微庭瞧她醒了,捧定暈紅的桃腮,身上帶著一團煙味,在唇和頸上連親了四五個嘴兒,每個嘴兒都發出咂咂的響聲。
愈親情興愈濃,二人對著揉下體半刻,顧微庭重鼓威風,翻出一個避孕套戴上,女下男上在床上交迭成一團,啪啪地復弄了一場。
無痛楚有美意,甄鈺骨軟筋酥,癱成一團,似睡似醉,顧微庭火候到的時候花穴張翕如嘴,水兒還在涓涓直流。
顧微庭滿心歡喜,撫搓雙乳道:“往後還是叫你……”言此處,故意停頓,“叫你水寶寶。”
甄鈺不勝羞澀,往被子里一鑽,不願見人。
顧微庭一身是汗,脫下避孕套去浴室沐浴,回來見甄鈺還躲被子里不肯出來,一把扯開被子,只見裡頭的人兒縮成叄尺長,他坐到床上去,把人摟在懷裡親香,問:“肚子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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