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腳不來上海,顧微庭似乎沒有這般打算過,不論如何還是要回來上海一趟,到了時間,他得將母親的骨灰帶回家鄉去。
離開船還有一個小時,顧微庭吻著甄鈺的嘴角,哄道:“去船上弄一回,弄完我會放你走。”
“我允顧老師肏,但顧老師你別騙我,如果強帶我走的話,保不齊我會跳海游回上海。”甄鈺說話不知含蓄。
“我自然知道。”顧微庭拿了一筆金錢給檢票人,拿著大少爺的款,說,“我帶個無票的人上船看看,不用擔心,開船時就她下船。”
檢票人你望我我望你,最終眼饞那筆金錢,問清楚姓名與房間號,答應了:“船要開時我們會去找您的。”
進入大菜間,顧微庭爭分奪秒,恨不能當即肏了甄鈺,把花心射殺,卻又憐她經事不多,庚齒不大,只能忍住慾望,將人抵在門上,抬起一條細白的腿掛在臂彎上,拿手指刺激拓展乾澀的花徑,一下一下弄得熱鬧。
甄鈺面紅耳赤,花徑泌出稠水緣股流得可憐,他拉下顧微庭的褲鏈,握住堪堪能把握的性器,眼波閃動,遞去萬種風情,血滴滴的嘴唇呼出香氣,說:“時間不多,顧老師直接插進來吧。”
顧微庭腳步一轉,帶著甄鈺移步到雪白的床上,甄鈺背朝天摔在床上,顧微庭撩起她的裙子,扳開臀插入,如金鍍過的性器奮力向下搗,絲毫不誤功夫。
花徑里有水,甄鈺不大痛楚,上半身貼在床上,十指儘力下抓住柔軟的被褥,抽插間情動,不能自持,抬起嫩臀就之。
臀迎胯湊,顧微庭突然按兵不動,一隻伸到前面,撫弄指彈即破的嬌乳,又尋到花穴里的肉核不住揉捏。
嬌乳與肉核一起在顧微庭的手下哆嗦,甄鈺抓住被褥的手不由得失了力氣,腰肢也沒那麼僵硬了,骨縫都散。
見她放鬆,顧微庭摁住一邊的臀瓣來一陣猛掀,抽得交合之處響聲盈耳。
甄鈺吟哦不絕,幾近昏酥,漸漸的氣力不支,抬起的粉臀放下了,發急道:“慢些慢些……”
顧微庭抽出性器,翻過身的下人兒,含上硬起的乳頭,使勁吮吸,一隻吮完換另一隻。
情動的花徑沒有東西來填滿,花洞張得圓圓的,深處的景象湊近能瞧個模糊。
那些個花瓣自個兒在哪兒收縮,顧微庭兩指夾住肉核,裡頭又流出一陣水,這時手指順水插進去,肉壁正一陣一陣地感動。
甄鈺瞄一眼壁上的時間,握住性器根底,兩腳朝天,下身往上一挺:“還有半個小時船就開了。”
顧微庭抽出手指,托住腮臀,性器往下一就,準確地插進去,由慢而緊抽插。
甄鈺害怕船開了,於是迎湊不歇,吸住腹部,鎖緊穴肉,用盡一切方法,給在身體里抽動的性器施加壓力。
穴肉鎖得越緊,顧微庭越是美入骨髓,他死死咬住牙關,比方才幹勁更大,左右衝撞就是不肯射:“慢慢來,才能肏得你樂。”
“今回顧老師樂即可,不需在意我。”甄鈺急翻身爬起,雙膝著榻,跨坐在顧微庭身上,她拽過濕漉漉的性器,湊向一翕一動的花洞中。
顧微庭躺著,看著甄鈺極盡淫蕩的舉止,不禁失了主權。
被人盯著,甄鈺粉臉一燙,時而腰肢擺動,時而抬臀亂套,胸前的一雙乳兒,總隨著動作前後晃蕩,微翹唇瓣,呻吟幾句,說幾句騷話兒逗人的慾望:“嗯啊……今日遇顧老師肏之,真當爽快,嗯嗯……龜頭搔得花心要掉,肏得花心要軟。”
大菜間里充滿皮肉撞擊之聲,顧微庭身上汗水淋漓,抬頭注視著一情一切,看性器在誘人滴涎的花穴里一進一出,翻飛的花瓣時紅時白,感受股股騷水兒打在龜頭上,都不知裡頭是水多還是騷肉多,心裡鮮活大動,性器抵在深處時,他按住甄鈺的腰不讓她動彈。雨濃雲厚,抽動幾下最後一泄如注。
性器一抽出,濃稠的精水流出大半,還有一半在深處,一時半會流不出來,顧微庭盯著暗紅的私處,問:“要不要洗個身?”
“不要。”甄鈺玉身波動,強忍著粘膩,穿好衣服,而後佯裝肚痛,捂住小腹走了。
顧微庭還來不及說些體己的話兒,事後連半點溫存都沒有。
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檢票員來敲門,顧微庭收拾清爽,開門道:“人已經走了。”
檢票員狐疑,一雙眼睛總向裡頭望,顧微庭懶言解釋,別緒滿懷,到鋪滿煤炭的甲板上換氣。
海關大樓上的鐘一響,輪船發出一聲長長的鳴笛聲,輪船走的十分快捷,眨眼離開了碼頭。
方才的老婆婆從客艙里出來,亦到甲板上換氣,邊呼吸新鮮空氣,邊從袖管里抽出一方手帕勻臉,自言自語道:“我應該南下回廣東,而不是北上去京城啊。”
老婆婆且是成婆婆。
顧微庭聽了,又是驚疑又納悶,把成婆婆上下打量一番。
成婆婆含笑回望,一臉正色的說:“ ‘要軋鬧猛南京路,要打野雞四馬路’,在上海當個囫圇的臭盤很是容易,臭盤越多,以後會很精彩。少爺一定要回上海來看一看,到堂子里轉一轉,聽聽水磨腔曲子,玩一玩發葉子、賭馬吊,動不動就要‘出血’,‘出血’多,樂子也多。但在上海這種地方,最怕認真錯上了墳,少爺啊,戲子無情,婊兒無義,殺拉是清。”
一間客艙里發出跺腳拍掌的聲音,擾亂了顧微庭的思緒,望著波平如鏡的海面,眼前視線的出現黑點,開始注船了,他回到鋪設鮮明的大菜間歇息。
輪船要從天津進京,中間停了幾個碼頭,每次靠泊,顧微庭欲嘔的感覺加重,胸口煩悶,似乎他的空間里沒有多少空氣可以存活,常常難眠。
買船票的那天他去了張園照相館里那照片,顧微庭躺在床上拿出來一張一張看。
照相館的老闆將照片都洗成了六寸的,老闆說照片四寸太小,八寸太大,六寸剛剛好。
六寸的照片也大,裝不進錢包里,顧微庭從中選了一張,舉起剪子,減下甄鈺的部分,修成能放入錢包的大小。
照片都洗成了六寸大,分不出顏色的黑白照片,唯獨甄鈺那張獨照,洗了八寸大的,還是彩色的。
老闆洗了兩張,一張留在館內,一張贈給他作紀念。
老闆拿著彩色照片愛不釋手,好似獲得意外的橫財,嘴上嘖嘖誇讚:“叄曲身材,皮膚白皙,鵝蛋臉兒,五官秀氣,好個大美人。我給那麼多小姐和堂子里的先生拍過照,卻從未拍過如此好看的美人兒,當年四大金剛的美貌加起來都比不上這位小姐的半分。”
彩色照片中的甄鈺神情畢肖,鮮紅的口脂宛然,衣服的顏色紋理都照了出來。顧微庭心中盤算了一回,若甄鈺願意跟他走,此時他們應該在晃動的床上四肢交纏,性器插在裡頭抽動,激烈地做愛,做到酒闌人散,月亮入海之時,在液體般的陰道里射出超載的精液,充滿懸念的射精,既爽快又害怕。
做完歇息一會,等玻璃上透出曉光的那刻,再交頸說些甜言蜜語。
這麼一想著,胯下開始發熱,顧微庭暗道:色乃世間第一大害。隨後拉下西裝褲的拉鏈,手握住動火的性器,無根手指與掌心給予它不同的壓力,其實在模擬性交時甄鈺肉壁收縮的節奏。
顧微庭看著手上的照片瘋狂瘋狂回想,回想甄鈺獻出花徑的那天,回想甄鈺的酥乳粉臀,粉白如花。
很快美妙的高潮來臨,暴露在冷空氣里的性器垂垂軟下。
顧微庭狼狽地到浴室里洗身,洗到一半,想起甄鈺那張淡粉的小嘴,性器又抬了頭,他一圈砸在洗手盆上,肚皮內打定主意,從京城回來后,用盡一切手段都要將她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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