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換下禮服套上睡衣,整個身體是又累又冷,雖然僕人剛剛給內廳的壁爐加了火,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溫暖到卧室。幸好床鋪在睡前都被僕人用放著燒紅木炭的小爐子烘過,還不會太難受。
安格斯從窗外見到迪恩的馬車,算算時間差不多就過來找人,他見迪恩已經上床了也鑽進去從後抱住他。
迪恩轉過身親他一下就想繼續睡,可是安格斯還想做些別的事。
他拉開迪恩的睡衣,露出一邊的x部,毫不憐惜地大口含住吸吮,像是真能吸出r汁般用力。
自從馬車那次鬧的不愉快就沒再碰過這裡,現在安格斯也不再忌諱,迪恩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是他的,他當然要好好享用。
果然,迪恩低低呻吟,手抓著安格斯的頭卻沒有推開他,反倒像在調情。
「啊,別這麽大力……」
見到迪恩態度轉變,安格斯相當高興,他用舌頭和牙齒輪流折磨迪恩的乳頭,一隻手也伸進迪恩的褲子里,迪恩光是被玩x部就已經興奮了,更何況敏感的下體。
性器被人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迪恩忍不住將胸膛更向前傾,恨不得安格斯將那粒東西咬掉讓他少受折磨。
安格斯見迪恩的慾望已被挑起,起身坐在迪恩腰側,一邊撫慰性器一邊用手指插入狹窄的洞口,稍稍擴張就再多添一隻手指抽插。
前後兩個敏感處不斷被玩弄,迪恩沒多久就射了,他微微喘氣,示意要幫安格斯。
安格斯也露出他急需撫慰的淫物,在迪恩的目光下還非常張狂地抖動幾次。
自從第一次吃到甜頭,年輕活力旺盛的安格斯自然會磨著迪恩做,幾天下來兩人這些事都已經相當熟稔。
迪恩瞧那東西似乎很不甘寂寞,努力探出頭好獲得更多憐愛。他先輕彈一下,才伸手握住。
沒想到才剛握住,安格斯突然像觸電般跳下床摀著那裡,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般地瞪著迪恩。
看看自己的手,迪恩略有歉意:「我剛剛才從外面回來,手還很冰嗎?」
迪恩體質一到冬天手腳就容易冰冷,因為習慣了所以也沒注意就將冰冷的手貼上安格斯火熱的部位,讓安格斯活活受罪。
試著吐氣幾口熱氣搓搓手,無奈雙手還是冰涼一片。
安格斯也回床上,將迪恩的手貼在自己兩邊的臉頰上捂熱,不過也只是表面暫時的暖和,一放開手沒多久又變回原本冰冷的溫度。
「算了吧,今天就早點睡如何?」
迪恩已經先泄了,這麽說好像對安格斯不公平,不過連續幾天都要應付安格斯的需求,迪恩自認對x不像一般紅x保守,卻也得承認有些吃力。
安格斯哪能說算就算,迪恩剛剛舒服的模樣,還有那雙誘惑的腿互相摩蹭著,與臀部肌肉隨著高潮一縮一放,他是忍了多辛苦才沒掰開那兩塊臀肉將自己深深挺進。
看著他一臉不甘,下身也還是高高舉起,一時難以平復,迪恩也有些為難。
「不然怎麽辦,去壁爐那邊烤烤嗎?」
兩人用被子包裹著赤裸的身體下床,到了壁爐前就將被子鋪在地毯上做成簡易的床,彼此依靠肩並著肩。
「會冷嗎?」
安格斯搖頭。
「躺下吧。」
迪恩在安格斯躺下後,跪伏在他身上,從額頭一點點往下吻。
安格斯很少曬太陽,每天還有專人替他按摩擦r液,每一處肌膚都像新生兒般柔嫩。
唯一不平滑的便是頸子處猙獰的傷口,迪恩溫柔地親吻著,舌頭也細細舔過每一個細小的紋路,安格斯撫著他的頭,手指伸進柔順地頭髮里,時不時輕輕抓撓。
繼續往下舔吻,迪恩一點一點慢慢增加安格斯更多的慾望。
胸膛起伏著,雖然沒有過多的運動,安格斯的體格也不算瘦弱,赤裸著更能看得出肌肉。伯爵高大健壯,年邁的公爵也能看出年輕時的挺拔,安格斯自然也遺傳到父兄的優點。
隨著如火般蔓延的情慾,迪恩覺得頭上的手越捉越緊,知道安格斯已經到了極限,那根東西也時不時抵著他的腹部,迪恩卻突然壞心地想多逗逗這個養尊處優的少爺。
他像獸類一樣舔著安格斯平坦的下腹,因為靠近私處所以更是敏感,安格斯沒有發泄的管道,只能笨拙地磨蹭迪恩的鎖骨處,留下一片濕黏痕迹。
迪恩感覺手夠暖了,但是對安格斯的火熱而言還是稍嫌冰涼。看安格斯難耐的模樣,迪恩側躺在安格斯腰際,對著完全勃起的性器張口,含住前端。
舌頭舔了舔,一股苦味迅速瀰漫,但是天天都出精的關係,反倒沒有第一次那麽濃。迪恩將性器吐出後舔起柱身,直到整根紅熱的淫物都濕潤後又再次吞入。
其實對這樣的動作並不熟悉,迪恩完全憑著本能動作,他儘力吞下安格斯的全部,不過還是剩一半在外,迪恩模仿性交ei的動作,開始上下吞吐著淫物。
安格斯半躺半坐地看著迪恩,任由他玩弄著自己下身,被火光照耀的眸子里只有那根紅色棒子被迪恩來回吞吐的情色畫面。
快感越來越強烈,幾下的用力挺進,迪恩皺著眉卻也依舊持續原來的動作,安格斯將積蓄的所有全射進迪恩的喉嚨里,來不及吞下的白色濁物就沿著空隙流下來,當迪恩吐出已經軟掉的性器,舌頭尖一絲唾液混著精液的銀白絲線還連著肉色頂端,在火光之下就像會發光一樣閃閃動人,卻稍縱即逝。
口邊還沾了一些液體,迪恩用手背輕輕擦掉,對上安格斯灼熱的視線。
「完了快點回房睡覺!」
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害羞。
當晚,迪恩輾轉難眠。既然關係已經確立了,自己為什麽還要那麽討好他呢?這種事就算拒絕,也不會被責怪,難不成已經習慣事事順著他了嗎?
轉頭看熟睡的安格斯臉上還有隱隱約約地笑容,迪恩覺得這些計較都無所謂了,他們兩個既然是伴侶,就應該好好真心對待,他之前一直把安格斯當做金錢,想著要接近要討好,對安格斯來說是非常差勁的。
這樣的自己跟那些金錢唯一的貴族又有什麽差別呢?
他身手抱住安格斯,安格斯不知睡著了還是半迷糊著,也往迪恩身上靠著。
迪恩已經很久沒見到老公爵,雖然有些痴傻,待他卻是極好,見到公爵面色蒼白,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眼眶不免也有些泛紅。
「公爵大人。」
迪恩試著喚了一聲,公爵睜開了眼,卻認不出迪恩。
「誰……誰啊?」
「大人,我是迪恩,安格斯的未婚伴侶啊!」
公爵思索了會,才說:「喔,對,兒媳,你是我兒媳呀……」
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才說幾句話,公爵又疲憊地闔上眼。
安格斯寫道:『他最近一直都這樣,父親和哥哥正四處找名醫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辦法。』
「情況這麽糟糕嗎?」
迪恩也不希望公爵有個萬一,他爸爸不久前才過世,這樣的痛苦不希望安格斯也嘗到。
剛好,修米傑跟端著葯的僕人進房,見到迪恩在這修米傑也沒什麽表示,伴侶的病情已經耗盡他所有思緒,對迪恩跟安格斯來往也不再嚴厲禁止。
他替公爵脖子圍條白巾,一口一口親自喂葯,葯又苦又澀難以吞咽,修米傑便像哄小孩般哄騙讓公爵乖乖吃下,一點也不厭煩。
迪恩在一旁看著,他以前覺得這一對很不登對,也許是公爵腦子壞了,修米傑又強勢又刁鑽。而現在對著公爵流露少見溫柔的人,跟之前總是言詞尖銳的公爵夫人幾乎是不同人,這兩人以前一定也有不少快樂的時光。
迪恩握住坐在旁邊的安格斯的手,安格斯不明所以卻還是趁著修米傑跟僕人沒注意時偷吻他側臉,而正對他們的公爵看得清楚,憋不住笑把口裡的葯都吐了出來。
安格斯吐吐舌頭,趁著其他人手忙腳亂之際拉起迪恩悄悄離去。
迪恩跟安格斯又回覆以前的樣子,白天騎馬,玩狗,下棋,念書,有時也彈彈琴,弄個二重奏什麽的,晚上也是一樣放縱歡愉,日子相當愜意。
雖然兩個人是很快樂,但是公爵的病卻顯得不樂觀,迪恩跟安格斯的婚事也沒有人再提起。
其實辦了茶會也不一定要再去進行訂婚儀式,兩者差別只是在法律上的效益。迪恩不是受嚴謹的貴族教育,並不會介意婚禮的程序完不完整,他已經把安格斯視為伴侶,婚禮什麽的對他來說只是給繼父有個交代而已。
難得一天晴空萬里,安格斯就帶著兩條狗兒,跟迪恩各騎一匹馬到莊園一處樹林散散心。樹林也不知道是天然生成還是人工種植成的,不過樹林之中卻也用心放些石頭雕像擺設,還有座噴泉小水池,也添了分趣味。
迪恩下馬坐到池水邊,狗兒也跳上去飲水。
「這裡好像很少人來呢,好安靜。」撫著狗的背,迪恩說。
滿地的落葉幾乎把石頭路淹沒了,伊凡溫家地大,不是每個地方都有人手去整理,何況每一代主人都有比較喜歡去的場所,主人不來,這座小樹林也不需要時常整理。
安格斯系好馬也坐到迪恩旁邊,他這次忘了帶筆出來,只能用微笑來回答。
「我們以後常來好不好,我覺得這裡感覺好舒服。」迪恩深吸一口氣,「我家旁邊也有一片紅萁樹,雖然不會開花,本身卻還是有一點香味。只要打開窗就能聞到呢。」
不知道是不是讓他想起家,迪恩開始說起自己的事:「我父親在我小時候就走了,爸爸不久娶了現在的繼父。我父親死後爸爸也很少提到他,我只知道父親為了爸爸情願嫁到那樣的小地方,不過最後還不是一死就什麽都沒了。公爵也是有兩任伴侶吧,伴侶走了就找另一個,填補的是寂寞還是記憶?還是說伴侶本來就是可以替代的?我以前覺得為了開枝散葉這是理所當然,不過自己做了紅x,又看你哥哥對伴侶的體貼,突然覺得很羨慕。」
「我不是也要你這樣對我,畢竟我們不像他們有很好的感情基礎,只是我起碼也做蒼x做了好多年,沒辦法容忍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另一半,只要我還跟你在一起,你就不能找上別人。」迪恩看向他,眼波水潤,「你不用馬上給我承諾,我只是想跟你講清楚。」
安格斯不作聲,其實他也沒辦法回答,他只有拉起迪恩的手慎重地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迪恩看著吻完手背後抬頭的安格斯帶著笑意地望著他,也不禁露出笑容。
安格斯撫著迪恩的臉頰,小心翼翼地前進,閉著眼睛找尋著那柔軟的唇,先是輕輕貼著,再一點一點增加力道。迪恩也閉上了眼,大膽回應著,雙手也環抱安格斯的背。
青春的肉體像是初春里沾了露水的花朵般美好,但是面對似火的情慾卻又如冬日乾燥枯枝,蔓延的迅速,燃燒的猛烈。
兩人焦急地解開身上束縛,不在乎微寒的冷風,只有灼熱的呼吸與滾燙的肌膚,上衣的扣子解下又接著拉下k頭,把硬挺的火熱相互摩蹭直至脹疼。
迪恩握著自己的東西上下抽動,安格斯坐在旁邊看迪恩一步步接近高潮的痴態,也捉著迪恩的另一隻手替自己撫摸。
「哈……呼……」
迪恩顫抖著射了之後,將褲子脫到膝蓋,露出結實漂亮的大腿與臀部,站在水池邊的一座石像旁,把腰彎下身體前傾雙手抵住石像。
「安格斯……」
迪恩不敢抬頭,視線只看到安格斯的鞋子出現在自己身後,一雙溫熱的手從腰際滑到臀瓣,將它們稍稍分開,暴露出最深處的洞口。
火熱的淫物抵在身後,迪恩閉上眼睛深呼吸等著被進入的那瞬間。
但是安格斯只在洞口摩擦聳動著,探入些許後又隨即滑出,隨著喘息越來越大,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將要噴發之時安格斯把自己頂部抵在洞口,同時一股熱液從頂端小孔射出。
身後濕黏一片,迪恩從自己的兩腿間看到精液一滴滴滴在地上的石磚,沒有泥土能吸收,那灘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在土灰色的石磚上更顯出它的存在。
安格斯些微的喘氣,見到那臀部終於沾上了自己黏膩的東西後眼裡的慾望更深,用手指沾了些黏稠,插入緊閉的洞口做潤滑。
不需要太費功夫皺摺處就已經鬆開,還能看見裡面肉色濕潤的內壁。
迪恩一開始還能忍,但是在安格斯的三指指頭都伸進去不斷攪動後連咬著嘴唇都不能抑止呻吟。
光聽迪恩的聲音就讓安格斯剛射過的傢伙硬起,他難耐地抽出手,將性器抵入穴口,一點點沉進。
「等等……」
迪恩推開安格斯,轉過身。
脫掉靴子和只褪到一半的褲子,迪恩下半身整個赤裸。
「……我想看著你……」
沒有多說,兩人調整了下角度與姿勢,迪恩一腳高高抬起讓安格斯用手拉開至腰側固定,另一腳支撐著身體。安格斯剩的一手撫住他的腰,沒有引導性器幾次進不去,迪恩就一手握著那根淫物一手將自己的入口撐開,讓安格斯能順利進入。
沒有第一次那麽窒礙,安格斯像是進了個屬於他的軍事堡壘,一關關嚴密的絞合檢查最後都順利的通過,直到最隱密的深處。
進入的過程雙方都充滿歡愉,迪恩更是仰起頭長長啊了一聲,聲音里的舒服幾乎是帶點不可思議,沒想過被佔有是這種滋味。
兩人結為一體的身軀開始輕輕搖擺,像微風中的枝葉搖曳那麽輕柔,迪恩扶著安格斯的肩,任他一次次在身體里撞擊,安格斯則用撫著迪恩腰的手在向前頂時把迪恩也往前帶,讓彼此身體更加緊貼。
幾次之後迪恩也自主配合起律動,頻率也越來越快。
迪恩也從輕輕抽氣到迷茫的呻吟,伴隨著身下一次次的肉體拍擊聲與吞吐淫物時發出的淫靡水聲,在樹林中回蕩不已。
「嗯……啊,哈啊……啊……」
安格斯手下移,撫摸被撐開的入口,感覺自己在迪恩體內將他撐滿,因為激動而不斷流出的水濕潤了兩人的交合e處,讓抽插動作更快更深入。
隨著身下性器的插入,一勃勃快感如潮水拍打著迪恩的靈魂,將他幾乎滅頂。
面對面的姿勢沒有辦法挺得更深,安格斯難耐地抓住迪恩的雙腿將他整個人抱起,讓火熱性器整根被吞入埋沒。迪恩也主動地用腿夾緊對方的腰,隨著安格斯自下往上挺入時也將臀部重重下壓後再抬起,不斷重複再重複。
理智已經蕩然無存,兩人就像是情慾的野獸,只為了追求更多快感不斷擺動腰骨,毫不掩飾地展露放縱的愉悅。
激烈的動作讓身體滿是汗水,不過縱慾的兩人無暇顧及,安格斯從沒那麽舒爽,下半身被緊緊含著,迪恩的肉逼不停吞吐吸吮,依著本能不斷壓擠b他吐出精液。
迪恩早就迷失在慾海,幾乎是昏厥一樣連呼吸都不再重要,肉逼一陣抽蓄後便射在安格斯的腹部。
安格斯張嘴無聲地嘶吼,毫不吝惜將所有精yes向迪恩腹部最深處。
迪恩已經回復神智,但是下半身仍不受意識控制,他感覺到安格斯正射入一道道炙熱的液體,而他下身則欣喜地承接,吞往更深處。
明明是被教育成蒼x,身體卻還是保留著生育的本能,迪恩迷茫中有種複雜的情愫。
兩人上身緊緊相擁,下身還持續一波一波地吐精,他們安靜地享受奇異餘韻。
在初次接受過精液刺激後,紅x的肚子會開始慢慢產生變化好準備胎兒的著床與孕育,兩人都知道這點,所以高潮後也不急著分開,溫存好一會兒才拔出疲軟的性器,讓剛射入的液體慢慢流出。
等迪恩從安格斯身上下來安格斯腿都有些軟了,對於嬌生慣養的少爺來說體力已經讓迪恩相當吃驚。
安格斯靠坐在水池邊喘氣,迪恩拿出帕子沾水擦拭身體,又拿安格斯的帕子替他擦汗,剛剛把所有後果都拋諸腦後,現在倒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又病倒。
「感覺怎麽樣?」
安格斯卻拉過迪恩,在他手心寫字。
『感覺很棒。』
迪恩抽出手,「我又不是在問這個!你要是又像上次生病,你父親肯定扒掉我一層皮。」
安格斯有些討好地在他額頭與髮鬢間落下許多吻。
「少來這套,不膩啊?」
安格斯也不介意,替他撥開弄亂的髮絲,將他輕輕擁入懷中。
在令人懷念的香味之中,被人像寶物般擁抱著,不禁讓迪恩想起自己幼年時那種溫暖感覺。
樹影婆娑,落葉隨風飄落,兩個貴族青年緊靠著,彷佛這片樹林就是彼此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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