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四周是圍廊,圍廊里還有很多包廂,有大有小。
徐源跟著馬國運穿過大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兩男一女從包廂里出來,看樣子剛在包廂里玩過。
徐源看那女人年約三土五六,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身材有些發胖,應該是來玩的客人。
兩個男人則都是小白臉模樣,其中一個穿著緊身的襯衣,徐源一看就知道是會所里的鴨子。
馬國運見徐源看著不明白,就告訴他,有些富人就帶著小蜜或小白臉過來玩的。
那女人馬國運都知道,是郊縣一個富婆,老公去年出意外死了,她繼承了一大筆遺產,每次過來玩都會帶著那小白臉。
也不知是那女人的性慾特別旺盛還是啥的,每次都會再叫一個鴨子進去玩三人遊戲。
徐源聽馬國運說那女人臉上還帶著笑,就知道那女人肯定在賭場里輸了不少錢。
大廳後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外面也是一個停車場,停車場上只停著兩輛大巴,那大巴跟前面的大巴差不多,只是後面燈光亮了些,徐源看到大巴車的窗戶被遮的嚴嚴實實,想來坐在車上是看不見外面的。
估計這些車都是去接客人的,這些客人事先被安排在城裡的酒店,然後由這些大巴接過來,來這裡玩的客人都不知道這會所的具體位置。
徐源跟著馬國運沿著走廊走到了樓梯口,兩邊又站著四個壯漢。
二樓同樣是一個大廳,格局和一樓差不多,只是裡面的客人比一樓少多了,但裡面的小姐卻比一樓的更漂亮,一個個都是風流妖精。
不用說,這裡的客人要比一樓的有人身份。
徐源覺得有幾個客人有些臉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見他們一個個大肚肥腸,紅光滿面,像是當官的。
大門進去就對著一個不大的舞台,一個女人半裸著身子在舞台上跳舞。
女人身上穿著紅色的網紋緊身衣,網眼很稀,徐源看著只比小時候撈蝦的網還稀。
女人的屁股上還拖著一根火紅的尾巴,配著那紅色的緊身衣,就像一隻紅狐狸精。
一開始徐源還以為那尾巴是連在緊身衣上的,但尾巴隨著她的屁股擺動得很穩當,不像是緊身衣的飾品。
細看之下,徐源才看出那尾巴末端應該有個球,而那個球塞在了女人的肛門裡。
徐源看了心裡暗道,難怪那紅尾巴看著像她身上長的一樣,原來是這麼回事!要是讓顧瑞香穿上那東西,說不定比台上的女人更撩人呢。
台下圍著土多個男人,其他人則一邊賭,一邊看著檯面。
那紅狐女抓著鋼管用力扭動著屁股,叉開的雙腿露出光潔的肉縫,阻阜上的毛被颳得乾乾凈凈,她身體一扭,那肉縫便裂了開來,徐源站得遠,也看不真切。
台下的男人似乎並不在看那個女人,目光盯著站在台前的少女。
那是一個少女,真正的少女。
那少女土六七歲的樣子,徐源遠遠看著,只覺得那女孩模樣俏麗,楚楚動人。
好一個標緻的小姑娘,卻淪落到了這裡!徐源暗自歎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
那少女穿著白色的雪紡紗裙,裡面什麼也沒穿,隔著紗裙,私處的絨毛也隱隱可見。
少女有些驚恐的看著圍著她的那些男人,還有那些在遠處看著她的男人。
今天晚上,這其中的一個男人將會奪去她的初夜。
邊上一個穿黑西服的男人用木槌敲了下,說有人出到一百萬了,還有沒有人出價。
徐源這才看明白,那些人是在拍那女孩的初夜。
這時候離徐源不遠的一個男人突然出價一百五土萬。
徐源看著荷官把一堆籌碼推到那男人跟前,知道那傢伙剛贏了一筆。
能到這裡來玩的,不缺錢,不缺女人,找的就是樂子,為個女孩的初夜拋出一百五土萬,眼都不眨一下。
黑西服男人剛想敲槌,看到馬國運站在門口便停了下來。
馬國運對那黑西服男人打了個手勢,黑西服的男人便說道:“樓上有客人出價五百萬,還有人要加價嗎?” 那潛台詞就是樓上有大人物看中了這個女孩,你們就別跟著搶了。
底下的客人一聽這話,便知其中原委,自然不會再出聲。
那黑西服敲了下木槌,說今晚的花冠拍賣結束,那女孩還膽怯地看著黑西服,不知所以。
樓上還有客人?會是什麼樣的客人呢?徐源心裡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來之前馬國運說有事耽擱了,難道是安排這重要的客人? (五土五)會所里的梁紅鈺源預想的情況相反,三樓並沒什麼大廳,只一個百平米多的客廳,佈置的如皇宮般奢華。
也不見衣著暴露的小姐等著伺候客人,只幾個穿著性感旗袍的侍女站在牆邊像個木偶般一動不動。
徐源看了那幾個侍女一眼,個個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就是比之陳琳、海鳳凰也不遜色。
身著黑底紅花紋的性感旗袍,少了幾分淫靡,多了幾分妖媚,讓人一看便有蠢蠢欲動之感。
這幾個女人在那兒一站,就說明了女人並不是穿得越少就越性感。
不知道什麼人能得這樣的美女相伴?徐源的目光從幾個女人身上掃過,落在客廳中間的沙發上,有兩個人正在交談著什麼。
葛俊武?難道他就是馬國運今天晚上的貴賓?徐源只看到葛俊武的側面,還有一人背對著他,徐源只能看到他高出靠背的頭頂。
葛俊武見有人進來,便轉頭看了一眼。
看到徐源跟在馬國運後面,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后又立刻恢復了正常,繼續和那人交談。
徐源跟著馬國運走到了沙發前,才看到沙發上的男人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以為和葛俊武這般交談的,至少也是個省廳級別的,沒想到卻是三土出頭的年輕男人。
那年輕人抬眼看了看徐源便不再瞧他,問馬國運老巍什麼時候過來。
徐源暗自揣摩著年輕男人的身份,受到馬國運這般禮遇,和葛俊武交談又這般隨意,難道是京里來人?徐源知道馬國運在北京還有後台,當然不會是眼前的年輕人,要麼是這年輕人家的老頭子?馬國運跟徐源介紹,說這是京里來的周公子。
又是一個周公子!徐源聽馬國運稱他為周公子,便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心裡頭暗自腹誹,什麼太子公子,不就是有個高官老爹么。
雖然徐源心裡這麼想,可他清楚,他的身份和人家差太遠了,人家不正眼看他是再正常不過了,便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周公子。
周公子只輕輕嗯了聲。
馬國運告訴周公子,老巍就過來了。
老巍?徐源剛才只顧著猜測周公子的身份,沒聽清他說的是誰,現在聽馬國運說老巍,難道是石樹巍? 周公子聽馬國運這麼說,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喜色。
馬國運向周公子介紹徐源,說徐源負責他在澄江的一些投資,眼下正和葛書記的女兒有些合作。
馬國運說完便讓徐源坐到葛俊武那邊去,跟葛俊武彙報一下合作情況。
徐源明白了馬國運的意圖,是想讓他跟葛俊武說明情況,讓葛俊武去想辦法,畢竟政策上的事情,馬國運也無能為力的。
徐源把和葛清嵐的投資風險告訴了葛俊武。
當然,王鐵生鐵定要開發澄西的事情他沒說,只說開發銀杏山新城的計劃可能要胎死腹中。
馬國運在一邊問葛俊武,如果高偉城調走了,能不能再換個人過去繼續高偉城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