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對,僵持了幾秒鐘,最後還是對方的男子先跟陳琳打了招呼,說她到了省城也不跟他聯繫。
徐源聽陳琳和他說話,知道那男的是陳琳的同學,叫程煜。
程煜給陳琳介紹他身邊的女伴,叫趙欣,是他同事。
還問陳琳知不知道他們的學校已經改成了大專,趙欣算起來還是他們的校友。
徐源看著那個叫程煜的男人,為什麼他要跟陳琳強調趙欣是他同事呢? 陳琳點了點頭說早就知道了,改大專的第二年她就聽說了。
看到程煜看著徐源,陳琳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徐源。
她剛和徐源開房出來,這時候碰上程煜,自然有些心虛和緊張,怎麼會這麼巧,在這時候碰上他呢? “徐源,龍馬集團在澄江的投資代表。
” 徐源見陳琳臉有尷尬之色,便向程煜自我介紹。
程煜點了點頭,似是明白陳琳為什麼會有徐源在一起,肯定是徐源知道陳琳在省城,跟她套近乎來了。
旁邊的趙欣聽了徐源的介紹,有些不太相信,想看徐源,卻又怕碰到徐源的目光。
陳琳和程煜說了幾句就分開了,看著程煜和那個叫趙欣的女人走遠,陳琳心頭那一絲淡淡的哀愁也隨之消散。
曾經牽她的手都會臉紅的男孩,現在已經學會包養情人了。
轉頭看徐源,卻見男人在笑。
“你笑什麼?” 陳琳見徐源笑得捉狹,便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徐源是在想什麼,為什麼發笑。
徐源問陳琳,那個程煜是不是她的初戀情人。
陳琳吃了一驚,問他怎麼會知道。
徐源笑著說他感覺到了那傢伙內心的醋意。
“我怎麼感到是你在吃醋呢,我跟他也沒什麼的,上學的時候就像張白紙一樣,想不到他現在已經有情人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 徐源一本正經地說:“這可不能一概而論,像我,對姐姐是天地可鑒,和那個程煜不能相提並論。
”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要不是在大街上,她真想撲過去在徐源身上掐個痛快,說他左臉皮長右臉皮上的貨識,還不如程煜呢。
徐源不解,問陳琳什麼意思。
陳琳說是一邊沒臉皮,一邊二臉皮的就是他這般厚顏無恥的傢伙。
徐源笑著說道:“姐姐做官做久了,連損人都這麼拐彎抹角的,好難懂啊。
” 這回陳琳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徐源又跟陳琳說,想不到他們還是校友。
陳琳也不知道徐源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剛才她跟程煜說話也沒提到學校的名字,徐源怎麼就知道跟她是校友了呢?陳琳想到程煜身邊的那個女人,剛才也是一臉的驚愕,難道她和徐源認識?陳琳就問徐源是不是認識那個趙欣,徐源點了點頭,他的第一次都差點給了趙欣,能不認識嗎。
徐源想起網上有人諷刺買房難,說青年男人找個中年女人依靠,到了中年有錢了,再跟老婆離婚,回頭再找個年輕的老婆。
年經的女人則相反,先找個中年男人嫁了,等到了中年,有錢了再找個年輕小夥。
徐源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奇妙,陳琳和那個程煜在學校里是情人,趙欣和他在學校也曾經算是情人,而且是在同一所學校。
現在他和陳琳在一起,而趙欣卻和程煜在一起,聽起來真有些匪夷所思。
眼下他們四人雖然沒網上說的那種情況,但卻有些相像,總脫不了利害關係。
至於趙欣和程煜在一起是為什麼,徐源雖然不知道,但總逃不了一個錢字。
徐源到省城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去跟馬國運談投資的事情。
馬國運並不在公司,秘書說他出去了,走的時候留話給了徐源,讓他到龍盤山別墅去等他。
徐源愣了下,馬國運怎麼會讓他去龍盤山別墅等呢。
馬國運很晚才回到龍盤山別墅,看到徐源就告訴徐源,他去了一趟S市,回來又耽擱了些時間。
兩人談了會投資的事情,徐源告訴馬國運,他並沒有什麼脫身的想法,高偉城還在澄江,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
其實徐源心裡很清楚,高偉城走不走都影響不了大局了,他和葛清嵐的投資見險明顯大於收益。
徐源不想告訴馬國運真相,是因為他好勝的心理在作祟,他不想過多的借用馬國運的資源。
他覺得葛清嵐都不在乎,可能她那邊知道以後澄江的一些安排。
馬國運似乎看穿了徐源的心思,問葛清嵐對澄江的狀況有什麼看法。
徐源便告訴馬國運,葛清嵐對澄江的事情一點也不擔心,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
馬國運沒說什麼,讓徐源跟他去會所。
馬國運所說的會所並不對外營業,只有會員才能進去。
一路上,馬國運告訴徐源,要想籠絡人心,就要想辦法滿足他們的一些慾望,甚至是在其他地方無法滿足的慾望。
徐源想起了海鳳凰說過的性派對,也許就在這會所里進行。
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也是千奇百怪的,沒人會確切的知道他人的慾望是什麼。
但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有一個共同的慾望,那就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徐源坐在車上,猜想著那些能進會所的人。
是省城的豪商巨賈,還是位高權重的官員?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馬國運幕後關係網中的一員。
也許進了會所,才會真正弄清楚馬國運背後的勢力。
會所在郊外的江邊,隱藏在一片茂密的桐樹林里。
燈光照著林間的小道,徐源都不知道車子到底是在往哪裡開。
慢慢的,徐源才看到前面有燈光。
一幢白色的建築好像從魔術師手裡突然變出來,出現在他的眼前。
建築規模不大,有些像歐洲的古城堡,或許設計者就是仿建那些古堡的。
徐源下了車,才發現車子已經進了一個莊園,巨大的鐵門正慢慢的合上,身邊停著好多輛大巴車。
穿過一道門樓模樣的建築,再走過一條不寬的磨石路,徐源才到了那幢白色建築跟前。
一排落地窗戶被暗紅色的窗帘遮住,只隱隱透出紅色的燈光來。
門庭前站著幾個大漢,看到馬國運和徐源過去,便低頭行禮。
進了門廳,徐源明顯感到了空氣中的熱度。
雖然還看不到裡面,但徐源已經隱隱聽到裡面有人在發出興奮的叫喊。
門廳裡面是一道朱漆大門,門口同樣站著兩個大漢。
那兩人看到馬國運和徐源過去,便推開了大門,徐源的一顆心也跟著狂跳起來。
鐃是徐源在夜總會見怪了淫靡的場景,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很震驚。
大廳里是一個豪華的賭場,百樂門,輪盤,猜大小,梭哈應有盡有。
在藍玫瑰也有這樣的地下賭場,但與這裡相比就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裡面除了來玩的客人,還有很多穿著暴露的小姐,說穿著暴露已經算是很保守的說法了,那些女人統一都穿著齊屄的雪紡紗裙,透明的紗裙內則是透明的乳罩,一個個圓圓的乳房在紗裙下若隱若現。
女人的胯間則統一穿著黑色或紫色的丁字褲,讓徐源想不到的是,連那丁字褲都是開襠的。
徐源進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那個男人眼睛盯著賭桌,一手卻抓著女人的私處。
看到緊張時刻,那女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隨著那男人的一陣歡呼,那女人頓時就放鬆了,男人拿著一個紅色的籌碼塞進女人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里,像乳暈一樣貼在女人的乳房上。
那女人興奮地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一下,很顯然她得到了一筆可觀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