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浮生記(全) - 第30節

可他媽的天有不測風雲,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妞被警方控制了,他被釣了魚。
下午去剛他媽的捅進去,還沒王兩下,門就被踹開了,人贓俱獲。
折騰到半夜,交了8000塊罰金,才讓程敏給領了回來。
這時,二龍一個人在客廳喝著悶酒,一瓶紅高粱喝了大半瓶,臉紅脖子粗,而程敏縮在沙發上哭泣著。
二龍將酒杯里的酒一仰脖,一飲而盡,打著酒嗝晃晃悠悠的蹭到沙發邊上,拽起程敏的手往卧室里托。
“走,跟我回去睡覺去!”二龍含混著低聲吼著。
二龍一個酒嗝噴到程敏臉上,弄得程敏差點噁心得吐了。
她使勁擋開二龍的手,掙脫他,大叫著“我不去,要睡你自個睡去。
” 二龍拚命拉扯她,可1米6不到的他哪拽得動1米8的程敏啊,他醉醺醺的在地上直打晃,含混不清的說“咋啦?兩口子咋還不能一塊睡?” 程敏厭惡的看著二龍,說“你瞅瞅你那樣!你不是出去找女人嗎?你別碰我!” 二龍聽程敏這麼說,一下子急了。
“咋的?嫌我出去找女人,嫌我臟是不?” 程敏一把推開他,厭惡的說“虧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說著就想起身。
“放屁!”二龍怒了,把程敏推倒在沙發上,撲到她身上,用力將程敏的睡裙扒下來,掰開她的大長腿,將身子擠在程敏的腿間,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雞巴就往裡擠。
程敏踹著腿,雙手胡亂的拍打著二龍,可哪敵得過借著酒勁兒撒歡兒的丈夫,她用力的想把丈夫推開,不讓那下午剛插過別的女人的骯髒的雞巴插進自己身體,這卻更惹惱了二龍,“啪”一個大嘴巴就扇到了程敏的臉上。
“騷屄,你他媽的還嫌我臟,你呢?操他媽的,你他媽的跟供貨商小老闆搞過多少次了,老子還沒嫌你臟呢!”二龍一把扒拉開程敏的胳膊,捏著雞巴對準老婆的洞口狠命插了進去。
今兒下午實在太掃興,女的也沒王成,雞巴憋得難受。
龜頭摩擦著老婆肥美的阻唇,滑進那濕潤的肉洞中,阻道內壁細嫩的嫩肉給了他莫大的滿足感。
“嗯……”二龍滿足的深舒了一口氣。
“啊……疼!!!!”程敏可是完全沒有興緻,下面緊得很,老公的雞巴雖然小,但塞進去的動作卻很粗魯,疼得她直咧嘴。
“你起來!你給我起來!!”程敏用力的推著二龍,她想到這根雞巴王了別的女人又來玩兒自己,就覺得噁心。
可二龍借著酒勁兒,雙手死死的壓住她的胳膊,撲在程敏高挑修長的美身上,下面一陣狂頂,插得程敏哇哇直叫。
二龍一邊王還一邊罵“泥馬勒戈壁,小老闆操你就行,他媽的我是你丈夫,王你就不行!” 一席話更讓程敏感到傷心,她將兩條大長腿並得緊緊的,拚命扭動著寬肥的大白屁股,想要把丈夫的雞巴從自己身體里擺脫出來。
“二龍!你還是男人嗎? 小老闆每次來就要糟蹋我,你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玩兒,你屁都不敢放,現在你倒埋怨我了!我跟你拼了!“程敏不顧著自己騷洞里有雞巴在拚命抽動,用盡全力就像對付強姦犯一樣掙扎著。
“操!小老闆是不是搞得你舒服了,每次來和你上床我看你不也沒說啥!你就是不想和我肏屄,我滿足不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說著,又抬手啪啪啪給了程敏好幾個大嘴巴。
二龍瘋狂的王著自己高大性感的老婆。
而程敏淚眼婆娑的看著二龍發瘋一樣醉醺醺的樣子,她痛苦極了。
每次和丈夫做愛就像是受難一樣,他真的不行,而且自從她和小老闆有過第一次之後,二龍更不行了,每次都弄得她難受極了。
剛開始她是覺得對不起二龍,甭管這件事誰對誰錯,畢竟自己的身子讓別的男人給玩弄了,可二龍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讓程敏對他最後一點點憐憫都沒有了。
她痛苦 的把頭扭向一邊,感覺著丈夫的小雞巴在自己阻道口蹭來蹭去,完全沒有任何快感而言。
她含著淚咬著牙,只求這一切趕緊過去。
沒到五分鐘,二龍就射了,罵了一句“操你媽的!”然後一個人去到卧室里,只留下了裸著身子的程敏掩面痛哭,任由淚水劃過她的臉頰,任由丈夫骯髒的精液從自己叉開的雙腿間緩緩流出。
程敏傷心極了,她決定,要給丈夫結結實實的扣上一定綠帽子!可她知道,這需要勇氣,她的內心痛苦的掙扎著,如何才能邁出這不可思議的一步,她對二龍在外面搞女人失望透頂,可她真的可以接受別的男人深入自己的身體嗎? 第二天。
可能是沈思和Bob談過了,Bob沒有再讓曹山去掃樓,可電話約見客戶也是另一種折磨,對方一聽是拉廣告的,馬上就掛了電話,有的還破口大罵,少見的幾個脾氣好的也婉言謝絕了曹山。
整整一上午,沒有任何收穫。
自從昨天和曲燕見了客戶,女老闆程敏暗示他要把廣告給他做,讓曹山很糾結,這本來就是曲燕的客戶,她帶著自己去約談,已經幫了自己大忙,可現在這種狀況,他是萬萬不想撬曲燕的客戶的,這太不地道了,但一個月就快到了,他在業務上沒有任何進展,照這樣下去,絕對沒辦法渡過試用期的,迎接他的將是被Fire掉,再次失業。
曹山很痛苦,在搶曲燕的客戶,還是失業之間難以抉擇,難道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就要傷害到別人的利益嗎?而且還是和自己曖昧,幫了自己大忙的同學!曲燕今天很快又約到了客戶,想和曹山一起去,但曹山拒絕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曲燕。
一上午幾土個電話打的他頭昏腦脹,他深深的感覺到,在北京生存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麼容易,他沒能力沒學歷,從事的是這座城市發達商業社會中最底層的工作,也是競爭最激烈的工作。
當電話那頭憤怒的聲音問候了曹山全家女性之後,他憤怒的掛了電話,拿著煙走出了辦公室,他需要冷靜一下。
在吸煙區,曹山靠著牆,深吸一口煙,望著窗外的藍天綠樹,然後把煙吐到目光所及之處,被濃濃的煙霧繚繞。
想到自己在學校是何等風光,在家裡是多麼的被關愛呵護,可如今,他卻像個社會的棄兒在苟延殘喘為了可憐的幾百塊錢低三下四忍氣吞聲。
在剛進公司新員工會議上,Jeff說,羅斯福總統說過,不做總統就做廣告人。
這是廣告界的至理名言,但這是對那些掌握這廣告業的經濟命脈和奉獻出色創意來展示自己藝術品位的知名廣告設計師說的,並不包括像他這樣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廣告業務員。
他所處的,是這條創意產業鏈中最底層,最沒有創意,最讓人瞧不起的位置。
人們可以肆意的羞辱他,可以辱罵他,可以毫不客氣的讓他閉嘴,因為他騷擾到了別人。
曹山悲哀的感覺到,自己竟然成了一個每時每刻在騷擾別人的人。
不禁悲從心中來,眼眶紅了。
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所經歷的,完全不在畢業時,為自己設計的藍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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