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壇]集郵女 - C3夏燼與秋歌(微H) (2/2)

“不如我們先從第一個問題開始,你是誰?”
“別耍把戲了,小姐。”他沒再碰酒,“你真的在乎我是誰嗎?”身為德國人,他的英語還不賴。
“你一點也不了解我,正如我一點也不了解你。”可可垂下眼帘,喝了一大口酒,“為什麼不和我一起,把所有煩心事拋在腦後,單純地享受今夜的饋贈呢。”
“饋贈?”他挑眉,“看起來只有你得到了饋贈。”
“怎麼會呢。”她的眼睛隱去了深邃與陰影,格外純凈甜美,“我問了你是誰,你是阿德勒,我會向你要簽名然後離開這裡,你可以繼續借酒澆愁,如果你不是,我會陪著你說話,順便喝完這些酒,就算你醉了,還能有個人不讓你凍死街頭。”
“我不會凍死的。”他的笑容比剛才諷刺的成分少了一些,更多是在笑她的天真和愚蠢,還是很諷刺,但總算沒那麼排斥了。
“但你會墜落。”她撐著下巴,用一種極不禮貌的眼神看著他,Falling.
“你在暗示什麼?”阿德勒收回了笑容,用同樣的眼神打量她。
年輕的女孩,很年輕,有可能還沒成年,黑色的長發,沒有染的痕迹,天生的,綠色的眼睛,沒什麼特別,嘴唇很蒼白,甚至連唇膏都沒有塗,好吧,其實看起來勉強還算賞心悅目,不讓人討厭,可她憑什麼以為她能勾引到德國最好的足球運動員中的一個。
日耳曼人下意識地忽略了朦朧的心動,放大了他能看到的所有缺點,她就應該是內心貧瘠的拜金女孩,偶遇了借酒澆愁的球員,覺得自己有資格就此敲開名利的大門。
“阿德勒。”她沖他舉杯,“敬雄鷹。”說完一口乾了杯子里剩餘的酒。
“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個姓氏來自山鷹。”像是為了掩飾什麼,他也喝空了一個酒杯。
“就一杯。”可可的臉頰暈上淡粉,“剩下的,不給阿德勒喝。”
“那要給誰喝?”他又推了一杯酒到她面前,說實話,此時他對她倒沒什麼惡感了。
“我不知道。”可可搖頭,“因為他還沒告訴我他是誰,我有很多話對他講,卻不認識他,所以無法開口。”
“勒內。”他心頭湧起淡淡的無可奈何,他還是說了自己的名字,她該得意了,她肯定會得意的。
“雷米。”她眯著眼睛笑,開始進攻第二杯。
“不許這麼叫。”女孩的聲音對他來說過分甜蜜了,即使是他從前的女友和女伴,也沒有叫過他雷米。
“哦。”可可答應了一聲,彷彿一點也不糾結稱呼的問題。
阿德勒比剛才更鬱悶了。
“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講。”這個女孩…太難纏了,難纏到,他只能用難纏來形容她了。
“今夜很美,雷米,你點亮了我。”她的唇上閃爍著光澤,是殘存的酒液,臉頰也不再蒼白,綠眸中閃動著水波,燈光,和他的身影。“我可以說出無數甜言蜜語,無一及得上你的風姿。”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又怎麼會知道呢。”他的呼吸亂了一瞬,心跳也隨著她眼波的動蕩,忽上忽下。
“呵。”她綻出了一抹極具攻擊力的笑容,如取水的貓兒般用緋紅的小舌舔了些玻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咽了下去,又舔了舔下唇。
她什麼都不用說了!
德國國門一頭衝進了盥洗室,他得洗洗腦子,清醒清醒,把不該有的反應壓下去。
看來門將跑得也不比前鋒慢啊。在走進盥洗室之前,可可示意女招待來收拾殘局,特意多給了她小費,女招待也回了個我都懂的wink,這可是個極品男人,她搭了兩次話都被拒絕,沒想到是一個小姑娘拿下了。
可可推開了盥洗室的門,men's room里充滿了煙草和廉價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阿德勒回頭看她,水滴順著金髮劃下,流進衣服里,落到瓷磚上。
“你怎麼進來了。”他又轉了過去,對面是鏡子,他還得看著她。
“酒喝完了。”她一步一步走近。
“都喝完了?”他遲疑地問,桌上可還剩了不少,她不怕把自己喝出什麼毛病來?
“還剩一點。”她俏皮地歪頭,“我最喜歡的鷹牌酒,從我面前逃走了,所以沒喝到。”
“你太小了。”德國國門是實打實的一米九一,站起身的時候高大又強壯,給人的壓迫感十足。“你還沒到十八歲,對吧。”
“那是按你們德國人的演算法。”她扶著大理石沿,坐在了洗手台上。“在英格蘭,我還有兩個月才成年,所以也和成年差不了多少。”
“十六歲。”他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凶一點,好將她從他身邊嚇走。“你知道我多大了嗎?”
“多大?四十一歲嗎?”可可失笑,阿德勒退役的時候才叄十多歲,現在也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哪裡就嚇得倒她了。
“你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明白男人有多危險。”不行,他還得洗一把臉,順便替這姑娘的家長好好教育她一下。
“是嗎。”她直接就往他身上跳,他只得慌忙接住她,這是個活生生的女孩,不是皮球,摔在瓷磚地面會留傷的。
“你瘋了嗎。”她勾住他的脖子,用唇封住了他所有的質問。
酒的醇香味,留在了唇齒中,她用舌頭不斷挑逗著他,沒有強勢地打開他的牙關,她誘惑著他來找她。
他屈服了,她被放在大理石台上,就坐在一開始坐的地方,阿德勒低下頭來吻她,細緻地,耐心地勾纏著她的舌頭,熱度從身下傳來,是慾望再次升起的象徵。
“嗯…”他從喉間溢出一聲低吟,女孩的手已經鬆開了他的脖子,按揉在他的慾望之上。
“對我反應很大呢。”可可準備解他褲子的手被攔下了,她不解地望著他。
“我半年沒交女朋友,也有快一個月沒有自慰了,你受不了的。”他蒙住她的眼睛,一手解放起自己。“我說你太小了,不是假正經,也不是在開玩笑,你真的會被我弄壞的。”
他的呼吸越來越灼熱、粗重,被捂住眼睛的可可不信邪地去摸小阿德勒,小阿德勒先生真沒給主人的身高丟臉,個頭大不說,還硬得像塊鐵,她趁機揉了兩把,想幫他快點發泄出來。
“你真是…唔……”後面夾雜的德語部分可可就聽不懂了,不過大阿德勒先生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我想要你啊…啊!”她訝異地尖叫了一聲,被背對著洗手台翻了過去,上半身幾乎要貼在鏡子上,長裙被掀了起來,他的手指走進了禁區的神秘花園,正在對這一野性的地帶進行安撫。
“要我還不容易。”確定入口足夠濕潤后,他將食指送了進去,在柔軟內壁的上方摩擦著,一點點尋找著她的敏感點。
“不要…手指…啊…拿出來…癢…”可可從未被如此溫柔的褻玩過,嘴裡胡亂喊著不要,腰腹卻誠實地迎合著,穴口也一開一合,吸吮著帶來快樂的魔力手指。
“咿啊……”女孩的全身激烈抽搐了一下,是他找對位置了,在離入口一個半指節的地方,他沒有直接刺激那塊可憐的小點,而是打著圈兒安撫周圍的地方。
“乖乖的,就讓你舒服。”找到了敏感點,他不疾不徐的把中指按在了她的陰蒂上,熟練地撥開包皮,露出果實,敏感異常的小珠子剛被碰到就引得小穴流出了快樂的液體。
“我是誰?”他一邊溫柔地安慰著小穴,一邊用了點力氣彈上了失去保護脆弱的花核。
“雷米…啊…”可可又痛又爽幾乎要哭出聲來,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是嗎?”他輕揉著受到驚嚇的小果實,食指又點在了內壁的敏感點上。
“啊啊啊……勒內……勒內…”
“嘖,夾的真緊,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對了就放過你。”
“阿德勒!阿德勒!……不……不是……”終於意識到阿德勒想做什麼的可可已經只想逃跑了。
“正確,獎勵給你好玩的哦。”兩根手指同時動了起來,食指重重扣在內部敏感點,中指也同時發了狠地揉按著小花核,內外兩個最敏感的區域被同時惡意玩弄,爆炸般的快感衝到腦後,腰腹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縮著繃緊,可可眼神渙散的那一刻,小穴和尿口同時射出一道透明的液體。
女孩高潮的時候,他也射了出來,不過阿德勒沒有鬆手,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確保女孩享受到一個完整的高潮。
“還能站起來嗎?”洗乾淨手后,阿德勒笑著看向還在另一邊獃獃靠在鏡子上,彷彿失去人生目標的可可。
他現在開心多了。
“你真是個混蛋。”可可的表情還是有點恍惚,卡姿蘭大眼睛說不出的迷茫,是她輕敵了,這場子早晚要找回來。
看到阿德勒背著可可出來的時候,女招待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還熱心地為他們開了門。
“你住在哪裡?”阿德勒詢問道,他開了車來。
“那邊的酒店。”可可自閉了,她不想說話了。
阿德勒看到可可所謂的“酒店”后皺緊了眉頭,酒店不過是民居改的青年旅社,人員混雜,有的窗戶都不是完整的。
“你有家人或者朋友在嗎。”
“就我一個。”
“……” →_→
“??!”(°ー°〃)
為什麼我最後到了廠花的公寓里?!
阿德勒把洗白白后軟綿綿的可可送進了客房,餵了一瓶解酒藥,還給她蓋好了被子。
“晚安,好姑娘。”他用德語說道。
“你是不是欺負我聽不懂德語偷偷罵我。”可可懷疑地盯著日耳曼帥哥。
“笨蛋。”這回是英語了,她也聽得懂了。“快睡吧,不然明天不給你早餐吃。”
他關上了燈,走了出去。
可可裹在被子里,不知道該笑出聲,還是該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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