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有權以自己喜歡的方式處理這幅油畫——它本就屬於你的家族,威斯敏斯特公爵閣下。”卡爾拉格斐如是說。
!
Coco:傻眼.jpg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威斯敏斯特公爵站在你面前,你卻認不出來。
這頓法式晚宴可可吃得食不知味,她的座位在克里斯汀身邊,但她一抬頭就能看見本德——休·格羅夫納,第七代西敏公爵,他的眼睛再也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我要被燒化了。”克里斯汀幽幽地說,“能不能解決一下你的‘實習生’?”
K可可凝重地問,“現在坐在你腿上親你還來得及嗎?”
“你要是現在親我,我們就拉黑永世不見。”
回到麗茲酒店,可可依然心神不寧,還沒等小K審問,套間的女管家就來了,“小姐,一位本德先生為您留了話,他說油畫修好後會送到府上,希望您不要嫌棄——還有一份禮物。”
一條貴金屬項鏈平靜地躺在禮物盒中,黃金的獅口中銜著一塊綠寶石,不像千禧年後的工藝,可可還沒看出個所以然,小K罕見地發出驚嚇的Oh gosh,見可可仍然在狀況外,克里斯汀恨鐵不成鋼地說,“這是卡爾的私人收藏,我也只見過一次,可可·香奈兒1923年親手設計的項鏈——她與西敏公爵分手后就再也沒戴過,卡爾幾乎沒可能把這條項鏈送出去,除非是他不能拒絕的人——噢,可可,babe,你麻煩大了。”
第二天清晨,藍紫色的鳶尾開滿了麗茲酒店,酒店的住客驚訝於這裡的改變,酒店的工作人員卻笑而不語,他們知道這裡的花為了誰而開放,第叄天中午,克里斯汀帶可可去了預約好的拉塞爾餐廳換口味,甜品上完之後,侍應生端來了一份禮物,可可揭開蓋子,裡面是一個精緻的琺琅煙盒,這個她認識——這東西的仿品就陳列在香奈兒總部的展館。
“希望您今天過得愉快,小姐。”
可可打開煙盒,裡面已經擺滿了煙——正是她那天抽的牌子。
“我要在事情變得詭異之前結束這件事。”她合上煙盒,神色複雜。
“我想看看他還能送什麼東西給你。”克里斯汀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Rich people are weird.
第四天是可可在巴黎大皇宮的商演,演出結束后她就要飛倫敦排練,而麗茲酒店的經理退回了她的支票,“您不需要為這個套間以及酒店的任何服務付費,以後也不需要,從今天算起的一百年之內,您可以隨時入住這個房間。”
這次輪到克里斯汀神色複雜。
“Coco,我說真的,要不你從了吧。”
“人呢?”可可就差揪著酒店經理的衣領了,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經理報了一個房間號,可可堵著一口氣把門敲得梆梆響。
開門的卻是一個無辜的年輕人。
“公爵閣下已於叄天前返回倫敦處理要務。”年輕人解釋道,“您有什麼不滿可以告訴我,我為您轉達,但他不一定有時間。”
“很好。”可可按著自己的人中,狠狠罵了一句大嚶國粹。
第五天可可回到倫敦,接到了便宜叔叔的電話,“凱莉,咱家收到一幅看起來很貴的油畫。”
“對,我買來填壁爐用的。”
“…你當你老叔傻嗎,燒油畫有毒的。”便宜叔叔在電話另一頭絮絮叨叨,“我沒去鑒定,但這畫好像有年頭了,要不我掛在客廳?”
“你敢掛客廳,我就敢和你玩命。”
“你這孩子怎麼脾氣越來越大了…”
可可無語凝噎。
沒想到下午公司就找她談房子的事。
“什麼房子?”
“一套富勒姆區的頂層花園公寓,離國王路非常近,”
“買不起,別想了。”西倫敦的房價她不是不知道,她寧可把錢砸在馬裡布都不會在倫敦買房子。
“不,是過戶給你,可可。”
“草(一種植物)”
粗略算了算,要是可姐從了,這哥估計能把切爾西買下來給她練級玩,然後再把利物浦改成AC米蘭的訓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