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菱不作聲,卻被男人掐住了下巴,眸子直直地望著她:“聽清楚了?”
他變得有些不同了……她的心微微動了一下,有些疑惑他的轉變,只得在情勢逼迫下點了點頭。
“乖孩子。”他輕揉她的臉頰,眸光轉到她脖子以下,肆意地看著她赤裸潔白的身軀。
周菱微微縮了縮,耳根發紅:“太傅別看了。”
“羞什麼?方才不是很膽大?”他低低地笑出聲。
他伸手將桌案上的茶盞一掃而下,發出清脆的聲音,而後將她按下,垂下頭細細地看著她泛紅的屄。
張岫伸手觸了觸,見她嘶聲瑟縮,又收回來,緩緩低頭。
周菱咬著唇,一眨不眨地看著戴著玉冠的男人鑽到自己雙腿中央,炙熱的呼吸噴在她方才被自個兒蹂躪的花穴,而後輕輕地含住。
他二人出宮之時,他已行過此事,那會兒將她的小屄吃得直流淫水。此刻為了安撫她,更是溫柔。厚舌不斷地舔著紅腫的屄口,沒一會兒便水光淋漓,他又伸進去來回衝刺,讓她動了情,甬道里漸漸出了水。
他抬頭,唇角還有她晶瑩的液體。他湊近在她臉上落下一吻,低笑:“阿菱自個兒弄濕不了,只能靠我了。”
周菱趁他離開,忙閉合了腿,紅著臉撇過頭去。
她心裡到底有些怪異,怎麼太傅這回這般好說話,且好似故意不計較一般……
這般想著,男人卻已經脫了衣裳,手握著肉棒抵到她濕漉的穴口,墨黑的雙眼望著她:“阿菱,讓太傅肏一肏,嗯?”
她耳尖泛紅,胡亂地點頭。
他一入甬道,周菱便覺出不對來,往常他總是顧忌著她年齡小,從不會開始便盡根沒入,此次卻變了,一肏進去便到了底端,甚至硬掐著她的腰往上抬,肉棒往下沉,仿似要肏到最里一般。
“呃啊,太、太傅,輕些……”她急急地喘。
男人眸色發黑,似有所指:“不重些怎麼肏進去?”
周菱不懂,卻在男人的攻勢下愈發暈頭轉向。他等不及去床上,就在這堂中,將她按在桌案上操弄。
張岫心中未必是不氣的,只是自詡年長,難道真要和她對那些小事吵嚷不休?便只得將滿腔火氣泄在她身上,一個勁兒地往裡捅。
緊緻的穴道被碩大的肉棒肏開,裡頭細微的褶皺也被他肏得平整。如他所說的那般,周菱自慰時太過緊張,出不了什麼汁水,然而被他肏弄,水卻是流個不停,粘膩的淫液將他的棒身,甚至於底下墜著的兩顆囊袋都濕潤了。
他粗粗喘著氣,勁腰擺動,往裡頭愈發鬆快的穴芯撞去。待到撞出一個小口以後,便伸手去擰她的陰蒂,掐著轉了一圈,讓她不由尖叫:“呀啊!”
屄裡頭又泄了一股,他沉著眼,看了看她失神的小臉,輕輕勾起唇角,龜頭往裡擠——
周菱才多大,又沒經歷過幾次性事,宮頸被他強行破開,幾乎眼前發黑。
她牙齒打顫:“太傅,啊啊啊呀!別進了!別進了!”
張岫抬起一隻手,將三根手指伸進她嘴裡頭,褻玩著少女的軟舌,且堵著不讓她發聲。
這般猛攻之下,終於破開幼小的胞宮,伸進去前段鈍圓的龜頭,被被火熱的子宮吸吮得下腹發麻。
他咬著牙,不停地玩弄著她發硬發腫的陰蒂,幾乎將那可憐的小豆扯得下墜,再藏不回去。雞巴從屄里拔出又肏入,回回深入到宮口,將幼小軟嫩的子宮肏得打開,任由男人肆虐。
這般強肏,他腰眼發麻,卻也不忍著,捏住她軟嫩的舌頭,咬牙射出了極為濃烈的一股。
性事如此激烈,周菱眼睛翻白,已顧不了他為何又射在了自己體內,只是暈暈乎乎地想著,應當能休息了。
然而卻是她痴心妄想,太傅那肉棒,剛軟下來沒一會兒,便又脹了起來。這回無須再費力打開宮口,就這般疾風驟雨地肏著她。
她耳朵鳴叫得厲害,腦子裡也再沒了平日里那些思量。眼前泛著白光,忽而聽到太傅遠遠的聲音:“阿菱,你開年便十六了,要嫁人了。”
她被肏得身子發抖,顫著應了一聲。
男人垂下眼,見她一副被肏得痴傻的模樣,唇角微揚,問:“可有什麼中意的兒郎?”
他的雞巴還在她的屄里,問完這話,便頂著子宮來回進出,彷彿要將她的胞宮肏爛。周菱眼睛失焦,只憑心意搖了搖頭。
“沒有?”他揚起眉,又問,“那宋恆與張珂呢?”
這是她接觸到的唯二兩個有所成的外男。
周菱被肏得動不了腦子,竟真的順著自己平日里想的那般,邊嬌喘邊應答:“啊呀、宋、宋世子……人很好,承了他的情我是要還的。”
“張珂……嗯啊,張珂是、武官,日後我有公主府了也要他幫忙……呃”
張岫弄清她的小心思,聽到公主府那三個字,輕呵一聲,身下仍舊不停地肏她。
這樣持久肆意的一場性事,幾乎持續了一整日,到最後她身上、屄里全是太傅的精水,小腹更是如懷胎四月的女子一般脹了起來。
她累極了,早陷在被褥里沉沉睡去。
張岫坐在外室,喚了心腹進來,灌下一口濃茶,吩咐:“你去回春堂,就說女子體寒,不易受孕,叫他們配副最好的葯,往後每月都送入府中。”
“另讓張運去尋工匠到府中,我要新建一座院子。”
他抬步往裡走,俯身摸了摸周菱泛紅的臉蛋,不由低頭輕吻。
傻孩子,不會有什麼公主府。
你這樣愛金子,往後便住在我的金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