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甬道乾澀,流不出水來,抽送得極為困難,卻開始犟,一面哭一面往裡插。
她力氣不知輕重,那原本粉粉嫩嫩的屄口很快被她自個兒弄得紅腫起來。
張岫僵著臉,暴著青筋的手止住她:“夠了!”
周菱吸著鼻子,搖頭:“不夠!我是妓女,要好好表演給客人看。”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來抱在懷中。
她自然是不依的,瘋狂在他身上拳打腳踢,甚至一個不察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啪——”
她愣了下,掌心發麻,手還保持著揚起的姿勢,心中發虛。
張岫亦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甩得發懵,待到刺痛開始反應,他才黑著臉,手掐上她的頸脖:“你敢打我!”
周菱怕極了。她壓根沒打過人,在宮裡是個透明公主,不被刁奴欺負都算好的了,更遑論打人呢。這頭一回就打了位高權重的太傅,簡直讓她心慌意亂。
她的脖子被太傅握在手裡,說疼也不疼——她抿了抿唇,眨眼又落下了兩滴淚:“你掐死我罷,妓女敢打恩客,死了也活該。”
這一遭下來,張岫真是氣得恨不得掐死她。然而聽了她這“妓女打恩客”的話,又覺得啼笑皆非。且這麼一個嬌嬌的小公主,早被他放在了心尖尖上,哪裡肯捨得掐死她呢。
他摟著她坐下,原本滿是怒火的心平息下來,用濕帕子替她擦拭狼狽的小臉蛋,卻被她氣哼哼地躲開。
“鬧什麼!”他語氣嚴厲,“冬日裡這樣哭,明日你的臉都要凍裂開。”
周菱有些彆扭,鼻子發出了輕聲,卻不再動,任由他擦著臉。
她眼眸低垂著,輕聲開口:“妾室一月都有二十金,為何我沒有?”
張岫手頓住,壓低了眸子望著她。
“太傅肯為她們花錢,為何不肯為我花錢?難不成她們花錢是理所應當,我花錢便是自甘墮落么?”
“太傅如此看輕我,倒不如早日了斷,反正我從開始便說只想待在您身邊,這些日子也夠了。”
“周菱!”他終於忍不住,呵斥出聲。
張岫臉色放緩,心中一瞬鬆快了,摟著她的腰道:“這是什麼話?你想斷便斷了?”
周菱垂著頭,不吭聲。
這段話真真假假,是她方才腦子一刻不停歇才想出的。承認自個兒愛財算了,但因由要出在太傅那兒,讓他曉得自己是在嫉妒那兩個妾室。
太傅果然信了。
然而她沒瞧見男人眸色晦暗,正打量著她,絕沒有她想的那般愚蠢。
張岫是在思量:他方才倒是走入了死胡同,糾結著這姑娘為何不氣惱吃醋,但其實沒有必要。他要她的人與心,完全無須在意她是否求財。
要錢,他有的是,只是要看她拿不拿得起。
他將小公主拎起來放在桌案上,與她平視:“阿菱,往後這話不許再說。”
說了也不會成真。他已做好打算,到年關北涼事畢,他便要將她帶出宮中。
偌大的皇宮,少了個寡言少語的九公主,並不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