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算計(古言1v1) - 36.觀音吊墜

張岫二十有五,正值壯年,一次自然是不夠的,只是見周菱臉色隱隱透著白色,似乎已到極限,只好鳴金收兵。
小姑娘環著他的腰身,柔嫩的臉龐貼著他的胸膛,絲絲暖意從中傳來,使他心中生了滿足與喜愛。
腦里那根弦已崩到極限,他的手撫上周菱的額頭,咽下即將脫口而出的承諾。
張承修,莫要忘了,你行至如此地位,不是為了做駙馬、尚公主,從此不入朝堂,只做閑散貴人。
周菱懶懶地蹭著他,心裡思量著該如何向他再要些錢。上回太傅給的銀子是多,但宮裡那群太監宮女的胃口也不小……
方才他射得太多,濃白的精水此刻正緩緩地往外涌,幾乎糊滿了穴口。而抵在外頭的男人性器卻又漲大了起來,貼著她的花穴,微微地發著顫。
她抬起頭,眼睛眨巴著:“太傅,我不成了。”
張岫耳根發燙,頭次覺得在她面前失了面子。他往後撤了撤,又將外衣扯過來將她裹住,輕咳道:“沒有,我沒想到再做。”
小公主卻十分體貼地湊上來,嘟著唇親了親他的臉,彷彿哄著他一般:“太傅,下回吧,我以後養好身子就隨你來。”
太傅被她這一番大膽的話驚得嗆了一下,卻又沒法子反駁她。畢竟他這二十年來,唯獨與她有過親密接觸,這男女歡好之事,其間滋味也確實遠超他所想。倒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張岫及時止住,低頭望她,撥了撥她略微有些濕意的髮絲,溫聲道:“你可有甚想要的?”
及笄禮一事他實在拿不定主意,宮外那些俗物他看不上,宮內的御賜之物是從她父皇手中流出,若轉手於她,指不定又刺痛了她,倒不如直截了當地問她。
周菱想了想,裝作乖巧的樣子:“我不要什麼,就想阿娘好好地陪在我身邊。”
“嗯,也想一直在南書房見著太傅。”她頓了頓,猶豫極了。
張岫流露出笑意,知曉她是怕自個兒又誤會,便伸手從衣裳暗袋裡扯出了一枚觀音吊墜。
她的眸子跟隨著晃來晃去的玉墜,這般綠油油的成色,雖然罕見,但在宮中倒也看過幾回。
他親手繫到她頸脖上,見她一直低頭盯著,解釋道:“這是我從前收到的賀禮,現下不曉得送你什麼,你先收著這個。”
周菱掩去眸中的失望,微微彎了彎眼,甜聲說好。
見她開懷,張岫心中莫名的緊張也消了去,手又牢牢地箍在她腰前。
只是這般溫馨到底不能持續太久,很快周菱便支起了身子,嘴裡嘟囔著阿娘大抵要找她了,這便回去了。
張岫雖無奈,卻也只得由著她。
所幸過幾日便又可在南書房中見到。他刻意略去心中失落-
且說周菱回宮以後,便瞧見母親懶懶地趴在榻上,鼻尖與臉龐俱是通紅,彷彿去哪兒走了一圈。
她歪了歪頭,見阿娘正在喝葯,尚且以為是路長鳴開的咳疾葯:“阿娘,路太醫要您一天喝幾回呀?”
雲雪儀聞言卻是咳了幾下,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且說今日周菱出去后,那張狂的路太醫便登了門,這回不僅是扎針推拿,竟還讓他真正得手了,直直地入了她一個宮妃的身子里。
她雖嘆他年紀輕輕不怕死,卻也怕鬧出人命,軟聲求他拿些避子葯來,以免二人敗露。
這對路長鳴而言不是難事,且他如今只是對這婦人有些貪念,便隨意從私庫里拿了幾帖葯給她。
現今周菱以為是咳葯,倒讓她有些無措,只得乾巴著道:“嗯……今日先喝一回。”
周菱傻乎乎地點頭,收著從太傅那裡得來的好似不太值錢的墜子,慢慢悠悠地回房寫課業去了。
做娘的倒是喝了葯,女兒卻什麼也不曉得。只因她年紀小,母親又從未承寵,身邊也沒個嬤嬤提醒生計之事,故她並不懂避子一事——
公主:拜託!給點值錢的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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