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張岫第三回給她上藥了,上藥的次數雖不多,但大抵是恢復能力還不錯,她私處已然沒什麼紅腫了,只是比從前艷麗一些,也許不搽藥也能自然地好了。
他的手溫暖厚實,用指腹挖了一些軟膏,細緻地塗上閉合著的穴口位置。乖乖躺著的小公主約莫是有些癢,不停地動彈,讓他手也跟著抖了抖,不慎碰到了她兩瓣胖胖的貝肉上。
“呀!”她輕輕呼聲,注意到太傅沒了動作,只得強忍著羞澀道,“太傅,我就是有些癢,您繼續……”
周菱自個兒也曉得傷快好了,畢竟為了叫自己不受罪,她早便用指關節將葯蹭在了下邊。只是這傷一好,也沒什麼借口再與太傅親密,自然也沒了那些唾手可得的銀子和好處。
張岫聲音沉穩:“莫動了,馬上就好。”
裡頭已經好了,且閉合成了一條細縫,他自是不打算再用手指捅開,只是細緻地塗了外邊,便拿了濕帕子擦手。
周菱臉龐紅撲撲的,聽他那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忙抬起頭:“太傅,這便搽好了?”
他嗯了一聲,擦完手后又將帕子迭得方方正正塞入懷中,正要起身,卻見她撐在榻上一動不動。
“怎麼?”張岫問。
周菱咬咬唇,腦子飛速地轉著,終於找到好借口,支吾道:“這新葯是不是有問題,好像有些癢……”
太傅蹙了蹙眉,他不懂醫理,只以為是這葯里有什麼成分叫她過敏了,只好問道:“那我擦了用原來的葯?”
小公主點點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又拿出一條帕子,浸濕了水以後輕輕地覆蓋在小穴上。
“啊……”帕子有些涼涼的,讓她忍不住瑟縮。
他又警告她:“別動。”
周菱鼓了鼓嘴,開始沒話找話:“我以前的葯沒帶來,還在寢殿里,怎麼辦?我是不是要回去拿,我若是回去了太傅也該出宮了吧……”
她絮絮叨叨的,哪兒像私處難受的樣子。張岫心裡起了一頓無名火,甩手將帕子扔掉,皺著眉逼近她:“裝的?”
“呃……”周菱的心跳得有些快,畢竟沒勾引過男人,又被眼前金銀迷花了眼,只想著若是太傅下次再來,指不定就記得給她帶銀子了呢。可惜這男人一眼便看出她在說謊,讓她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張岫深吸一口氣,她不曉得自己有多忙,內閣與南書房,宮裡宮外,處處都要照顧到,還有這位公主殿下時時都給他找些麻煩。觀她現下這樣,彷彿是習慣了與他親近,不想放他走了。
他聲音冷厲:“我問你最後一遍,傷還痛不痛?”
被這位太傅教了好幾載,曉得他脾氣上來了連幾位皇兄都是要挨戒尺的。周菱咬了咬唇,默默搖頭。
張岫眉眼冷峻,上下掃視她一眼,甩了甩袖子起身要走。
然而才踏出去幾步,身後的小公主便慌亂著爬下來,不慎踩到帷幔跌倒——張岫的腳步頓了下,便又給了她機會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撲到他背上,兩隻手抱得緊緊的:“你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