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蒸(民國) - 第一一五章 恩愛樂 (高H)-第一一陸章 兩小鬧

許錦只覺眼前一晃,在細看,咧起嘴笑著作揖:“大奶奶這是在尋甚麽?”
馮氏抬起頭似才發現他,忙招手道:“你快來,耳環方脫落了一隻,我平日里常晚間做針線,眼睛熬的花澀,你幫我找
找。”
許錦回聲好哩,貓腰四處瞟溜,從牆角撿起丁香式的小金環兒,遞至馮氏面前:“大奶奶瞧瞧可是這個?”
馮氏接過打量,誇讚道:“還是你眼睛尖利。”從袖籠里取出一串錢:“拿去,打酒吃驅寒氣!”
“不過舉手之勞,大奶奶勿用客氣。”許錦擺手婉拒:“二老爺也不允。”
馮氏笑了笑,把錢塞進他手裡:“怎這樣老實,別告訴二爺不就好了!”再不多言,顛著小腳往自個房走,一閃身不見
了。
許彥卿此時粗硬的肉柱勃的挺直,內里嘴兒已被戳搗的酥麻軟爛,再無力抵抗,一任他深插猛入宮巢里。
桂喜“啊呀”甜媚的淫叫一聲堪比春藥,聽得他性致愈發狂起,嗓音沉渾喑啞:“小浪婦,快被你箍斷把腿再張張,
精漿得射進你宮巢最內,我要射滿當,讓你給我生個娃。”
桂喜聽得意盪神迷,連忙將腿岔至最開,嫣紅兩片花瓣也被扯的盛綻,露出掩藏的肉珠已舂血腫脹,許彥卿目光似火熾,
灼烈滾燙地緊盯自己青筋怒盤肉柱,抽出半截水淋鋥亮,再噗嗤亮響,盡根沒入,桃源蜜縫被撐得淺薄,卻依舊艱難吞吐,一
張一闔勒緊他不許分開。
他清雋的面龐泛起赤紅,大手抓捻兩團尖翹玉乳,被男人褻玩久了,已不復從前小巧秀軟,如今圓潤豐挺似白兔兒,在他
掌心顫篤篤地蹦跳。
手不得閑,他聳腰擺胯狠肆地衝撞,彼此溝股肚腹緊貼,大片糙粗濃密毛髮磨蹭著花瓣和肉珠,聽得她哼哼唧唧嬌喘嚶
嚀,渾身筋骨早化成一灘春水,俯卧之上任他搓圓揉扁,溫柔順從的不像話。
他背脊覆滿細密的汗珠,渾身肌肉堅硬緊繃,如打樁般一次重於一次。
“彥卿哥哥,要死了!”桂喜含哭帶泣地尖叫,一坨蜜水如溺尿般嘩啦而出,淋得榻面濕透透的,她身子哆哆嗦嗦顫個不
停,若狂風驟雨中的飄零葉。
許彥卿繼續狂抽狠送數十下,忽得俯首親住桂喜的嘴唇,將澎湃滾熱的津液涎水喂送給她吞咽。
他用勁餘力猛得一個戳刺,直挺挺的插在宮巢最深處,濃稠白精汩汩激射而出,沒個休止。
“二老爺!”許錦隔著帘子稟話:“箱子已放上馬車,一切備妥只等您出發哩!”
許彥卿俯在桂喜身上低聲粗喘,下面肉柱一跳一跳還在噴涌余精,哪有閑暇答他的話。
桂喜嗓音嬌軟軟地:“二老爺聽見了,你先在外候著,稍後就來。”
再迷濛松慵著眼兒,看著許彥卿問:“二老爺這是要去哪?”
“上海十天半月左右!”
桂喜伸手使勁推他,卻是推不動,索性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還在年節里呢,你就要往上海去?著急要見薛小姐麽?”
許彥卿吸口氣,小丫頭前還乖乖的,說翻臉就翻臉,咬得他差點又硬了!
第一一陸章兩小鬧
“薛小姐?”許彥卿猶還粗大圓濕的馬眼往深里狠頂一記,聽得桂喜酸脹地嬌吟起來,才咂口乳尖兒:“命都要搭在你
身上,還顧得甚麽薛小姐。”
“甚麽命不命的,才沒會兒不就生龍活虎?”桂喜頰腮泛起酡紅,推不開他,曲起腿兒攏緊腳趾沒章法地亂踢,一面兒哼
聲說:“以前我不管,從現時起,你若與她勾勾搭搭牽扯不清,我定不饒!”
“不饒你又能怎地?”許彥卿一把握住秀足,有些微涼。
桂喜把嘴一抿:“再不與你過!”
許彥卿面色微變,眸光黯沉看她稍頃,笑了笑:“不與吾過、你要與誰過?玉林師兄?想都別想!”
他翻身而下,拿過她的肚兜擦拭胯間黏膩混液,語氣含威:“小報上的黑白影照是遭無良偷拍而被段章取義,那日在碼頭
送別,薛小姐隨未婚夫遠赴英國留學,三五年不會迴轉。吾是商人多的是飯局應酬,雖不碰紅粉胭脂卻難免染香附衣,你若不
能信吾,趟趟如此,這夫妻情份再深厚也經不起拆。”
桂喜裹褥坐起,亦是神情不霽,還說她呢,他其實也沒怎麽信她,不然幹嘛提起玉林師兄。
喚趙媽捧水進來,許彥卿已著竹青夾綿厚綢袍子及紫貂翻毛馬褂,凈了手臉,穿戴齊整,瞟眼桂喜,清咳了咳:“吾要走
了!”
趙媽連忙笑道:“二老爺慢走。”
桂喜俯首垂頸,慢吞吞系著衣襟前團花盤扣,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許錦隔著簾櫳在催:“二老爺不早哩。”
許彥卿背手站著不動,冷聲道:“夫君即將遠行卻不聞不問,這就是為妻之道?”
趙媽低喚一聲:“二姨奶奶誒!二老爺同你說話。”
桂喜原坐著不願動,他陽精多又濃稠,輕挪下就汩汩地順花徑流淌,又備不住許錦和趙媽把她往他跟前推,羞惱的起身面
朝他福了福:“二老爺慢走!”
“聽不清!你到吾面前來。”許彥卿凝眉肅目,嗓音不容拒絕。
桂喜咬緊銀牙慢慢走到他面前:“二老爺慢走!”盯著紅繡鞋面一對俏鴛鴦,就是不抬頭。
瞧這倔性子是半點都說不得!許彥卿看她松挽的烏油髮髻,額前一齊流海兒只因他說好看才留的,心底瞬間變軟柔,低聲
道:“乖乖等吾回來。”
湊近親她嫣粉的臉頰,把個荼白帕子塞進她手心,輒身頭也不回的挑簾走了。
桂喜怔愣片刻,手指一捏似有硬物,揭開帕子看,赫然是那枚銀鍍金鑲寶點翠牡丹戲鳳簪子。
大老爺提起過,這是故去母親的遺物,許彥卿收著珍藏,後送給了她,她卻拿去同珍蘭換了生膏子。
現他又再次把這枚簪子給了她
桂喜鼻子一酸說不出話來,她跑著掀簾追出門外,廊道里空無一人,想想又往盡頭跑,那裡有個四方的天井,她扒住樓梯
扶手往下望,幽幽暗暗的光影斑駁,剛巧出現許彥卿和許錦的身影,許彥卿披著黑色大氅,許錦提著行李箱。
“彥卿哥哥!”她喊了一聲,他倆形色匆匆的走過,未曾停步。
許彥卿忽然問許錦:“你可聽見二奶奶在喚我?”
許錦吊起眼梢,咧嘴笑起來:“二老爺這還沒出門,就開始想二奶奶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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